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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9-08 00:11

[古典武俠]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26

  

226
韩星别过双龙后,并没有立刻前往高丽,而是先回了一趟飞马牧场,想要先将柳箐安置好,才出发到高丽。柳箐知道了韩星的打算,并没有反对,只是对韩星分外痴缠。傅君婥在韩星不断鼓动下,终于韩星如愿的又一次尝到3P的滋味。而傅君婥终于见识到韩星的强大,即使是她们两个一起,也依然喂不饱精力旺盛的韩星,对韩星的花心再也没有任何意见了。
飞马牧场的众女早已习惯韩星的花心,因此见到傅君婥和柳箐后,倒也没有什么怨念,不过还是让韩星说了一番好话。将柳箐安置好,并慰藉了一番飞马牧场的众女后。韩星通过巨鲲帮出色的情报能力,很容易就找到了去高丽的船。……
高丽是高句丽的简称,高句丽族很早就开始在我国的东北地区朝鲜半岛的北部和中部地区活动,我国先秦古籍《逸周书;五会篇》载:“北方台正东高夷。”
后世人孔颖达疏云:“高夷,东北夷高句丽。”
这是早期中国对高句丽族的认识。
孔子曾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欤?子路闻之喜”又说:“予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九夷是古代对东方沿海一带夷人的总称,因居东方,又称东夷。又因种类众多,故称九夷。据考证有玄菟、乐浪、高丽、满饰、扶馀、索家、东屠、倭人、无鄙。九夷中其三即高句丽。
公元前三十七年,扶馀国贵族出身的朱蒙在卒本地区(今我国辽宁省桓仁地区)建立了高句丽国。
《三国史记》对朱蒙建国有两种记载。一说:朱蒙一行“至卒本川,观其土壤肥美,山河险固,逐欲都焉。而未遑作宫室,但结庐于沸流水上居之。国号高句丽,王以高为氏。”
一云:“朱蒙至卒本扶馀,王无子,见朱蒙知非常人,以其女妻之。王薨朱蒙嗣位。”
在这两种记载中,第地二记载较为符合道理。朱蒙到卒本地区时,那里已有国家,就是卒本扶馀国。卒本扶馀国王见朱蒙是个有才能的人,就确定为自己的继承人。朱蒙在卒本扶馀国王死后,便把原国名改为高句丽国,重新组织了国家机构,加强了国力。……
隋炀帝三次远征高丽虽然都以失败高终,但是却给高丽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使得高丽内部的政局变的动荡不安起来,分成了对内对外两派,因为此时的朝鲜半岛共有高丽,百济和新罗三个实力比较雄厚的军事强国。对内派主张先巩固自己的实力消灭其他的两个国家,再伺机入侵中原。而对外派则认为应该趁着中原现在大乱之际派兵入侵,一可报仇,二就算不能占领土地,也可掠夺大量的物资来壮大自己。然后再图其他两个国家。双方各执一词,都有道理,故是僵持不下。
坐了半个月船,韩星和傅君婥终于来到了高丽。在船上的这半个月,刚开始还有些新鲜感,但不久韩星就腻了。傅君婥有并不像韩星那么精力旺盛,每天夜里也就战上半个时辰(即一个小时)就累趴下了。韩星无聊之下,只好用那些时间来修练《长生诀》了。
因为他这次练功只是无聊大法时间,并没有强求什么,因此倒让他很轻易的进入了几次有意无意的妙境,再加上每天夜里都跟傅君婥双修道心种魔大法,竟让他的功力有了不错的进展,不过却里先天上阶还有很远的路。武功练到达先天后,进步是非常缓慢的,甚至偶有倒退的现象。韩星也知道这事急不来,只好顺其自然了。
“这里就是高丽了吗?衣着很特别啊!”
下船后,韩星见到满大街的人的穿着都和中原不同,感叹的说道。只不过心中却道:“衣着是很特别不错,不过就是有点惨不忍睹而已,不过还是要给君儿几分薄面的。”
我们的衣食住行都和中原不同,和中原比别有一翻风情啊!”
傅君婥自豪的和韩星介绍着所见的景色“大姐,你回来了。”
韩星和傅君婥正在边走边欣赏路边的景色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叫声。接着,我只感到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的身影就扑进了君婥的怀里。
“君嫱。为什么你会离开平壤在这里的?是不是又偷偷的出来玩的。”
” 君婥看着怀中的女孩,笑着说道。
“在平壤很无聊嘛!你不在,二姐又只想着练功。我只好出来了。”
那个小女孩,也就是傅君嫱笑嘻嘻的解释着。
韩星这时也看清楚里她的样子。年纪在十四、五许间,生得娇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药,乌黑如云似瀑的秀发长垂至后背心,自由写意的随着动作在风雪中飘扬拂舞,潇洒之极。身型更是美高挑,风姿绰约。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灵光闪烁,更美得教人扉息,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得明媚亮泽,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时盈笑意令她更显眉目如画,双目带点孩童的娇稚。
“喂,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和大姐在一起。”
这时傅君嫱也发现了韩星,问道。
傅君嫱嘴里虽然这么娇蛮的说,但眼睛却直看着韩星,心里暗道:“从外表来看,这个男人容貌气质都很完美,但不知道品性如何,看他跟着大师姐来高丽,说明他跟大师姐的关系很好,有可能还是大师姐的爱人,天啦……大师姐难道想要嫁给这个汉人?大师姐是不是疯啦,都忘记高丽跟大隋的仇恨了吗?只不过这个人相貌确实相当好看,而且一点也没有娘娘腔的味道,也非常有气质,平壤那里好像没有别的男人比得上他了,如果武功也很厉害的话,那就是极品男人了,大师姐会喜欢他好像也很正常。”
“他……他是。”
傅君婥不好意思的不知道怎么说。
“我是你的姐夫啊!小女孩!”
韩星取笑她道。
“我不是小女孩,你这个傻瓜。什么?你说什么?你是我的姐夫?”
傅君嫱一面不相信的看着君婥,希望她能说明白。
“是真的,我喜欢他,所以就……”
傅君婥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大姐,他是汉人啊!你们这样子,师傅肯定会很生气的,还有二姐也会生气的。”
傅君嫱担心的说道。
“所以我才来想向傅大师亲自解释啊!”
韩星说道,然后撇了撇嘴不在意的道:“要是他不肯答应,大不了就跟他打上一架就是了。”
“哼。”
傅君嫱轻哼一声,说道:“你打得赢我师傅吗?我师傅可是天下三大宗师。”
“要是他不肯答应将君婥嫁给我的话,就算明知道打不赢,我也要跟他打,打到他答应为止。除非打死我,否则我决不放弃。”
韩星傲然道。
韩星说话的同时暗暗催发了一下魔种的气息,将傅君嫱迷得脸色晕红,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乱跳,而傅君婥更不用说了,早就神色痴迷了。
“夫君你别说傻话了,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也不活了。”
韩星顺势跟傅君婥互诉了一番肠衷。
就在韩星跟傅君婥互诉番肠衷的时候,傅君嫱从韩星的魅力中清醒过来后,心中为自己的定力不够而羞涩万分,绝美的小脸飘红不断。看到韩星和大师姐说着那肉麻的情话,傅君嫱禁不住的有点羡慕自己的大师姐。
“君婥,自你把身子交给我后,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下半生。”
韩星继续说着情话。你肯照顾我下半身,我自然就肯就照顾你下半生了,这就是韩星心里的想法。
“什么?大师姐你跟他已经有……”
听到韩星说他和傅君婥有了夫妻之实,傅君嫱满脸震惊,喊出一半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两人这时才想起傅君嫱就在一旁,韩星面皮厚倒没有什么。但傅君婥想起傅君嫱听到自己和韩星说的情话,面上禁不住有些发烧。
“既然这样,希望师傅能谅解你们吧!看在他还有些诚意的份上,我也会帮忙的,师傅平是最宠我了。”
傅君嫱安慰着,同时瞪了韩星一眼。不过经过韩星一番表态,此时的她对韩星比原来又多了几分好感。
“那就多谢小妹妹了。”
韩星略带爱怜的说道。看到娇稚可爱的傅君嫱,韩星不禁想起同样娇稚可爱的小鹤儿。
“不要叫我小妹妹,我不小了。”
傅君嫱不依的道,不过似乎听得出韩星话语里的怜爱,面上并没有多少不悦。
韩星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也不早了,先找间酒楼明天再出发吧。”
五蕴楼。
韩星领着二女,走进了这间酒楼。
甫一进门,小二就热情地招呼起客人,那小二说了几句,见韩星毫无反应,又见韩星的衣着,眼珠儿一转,用流利地汉语说道:“客观,是住店还是吃饭?”
傅君婥和傅君嫱本来想看韩星笑话的,但想不到这个小二竟会汉语。
韩星也微微一愣,看着那小二满脸地笑容,那个小二生得也颇为精灵,最让人深刻的是一双精灵的眼睛,让人有种时刻在打着鬼灵精主意的感觉,韩星微微一笑,说道:“你的汉语说得不错!”
那小二听到韩星夸他,脸有得色,说道:“客观不知道,这里多有中原来的商旅。若是不会说汉语,多有不便,小人也就跟着学会汉语的。”
韩星微微一笑,心中暗道:“经济强劲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我们的商人给高丽带来了不知道多少的利益,他们要与我们商人做生意。自然是要会我们的话,若是照着这个办法。数十年后,将高丽的经济控制住,只怕高句丽可以不战而胜。杨广啊杨广,你若是有点耐性,用这种方法对付高丽,那就不用败得那么惨了,更不用把自己的江山也给败了。”


227
这个时代的人并不知道,文化侵略和经济侵略才是最可怕的。不过,对于高丽文化侵略是多余的,因为这个民族根本就没有多少文化可言。
这其实是因为地域的原因,高丽不似日本。日本虽然也从中国引入文化,但它却是个岛国,地域隔离的缘故,让它也发展出一些自己的文化,只不过那些文化颇为猥琐而已。
而高丽则是个半岛,而且因为倭人的威胁,它经常求救于中原。为了讨好中原,它的文化节日基本上都是照搬汉人的,稍微不同的就只有过节的方式。话又说回来,其实在中国不同地区,过节的方式也有些许出入。这跟高丽的情形相似,真搞不懂高丽为什么不索性并入汉族算了。
“既然他们那么渴望我们汉人的文化,那就让他并入汉人,加入汉族的大家庭好了。”
韩星微微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线,待到那小二又问了下。韩星看了看后面的两女,说道:“住店的,给我安排两间上房。另外到大厅给我找个干净、舒适的地方!”
“嘿!”
小二应了一声,带着韩星一行穿过了天井。推开了大堂的大门,进入了大厅,一入大厅,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扑面传来,外面是湿漉漉的天气,虽是夏天,但是也让人生出寒意,韩星三人在一个空位上坐下,点了几个小菜,上了壶酒,小二便是下去了。
大厅之中颇为热闹,可以看到服侍不同的人物,其中不少的是中原汉服装饰地商旅,只听到吵吵喳喳,纷乱不已,韩星看了四周一眼,发现其中不少人都是会家子的人物,只是武功最多不过是二流而已。
“高丽弹丸之地竟然出了傅采林这般的宗师确实是难得,能够出一个傅采林已经是高丽之地千百年来的精华汇聚,其他的不说是傅采林这般的宗师了,就是高手只怕也是不多!”
心中想到哦,也就是释然,不多时候,小二上来了酒菜,傅君婥和傅君嫱都是不喝酒的,不过傅君婥却很自然的为韩星酌酒,刚喝上一口,韩星便是皱了眉头,“晦气,真是晦气,这是酒吗?怎个马尿一样的玩意!”
“酒不就是那个难喝味道吗?”
傅君嫱咕噜着:“我以前偷喝过一次,难喝的要死,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喝。”
这里所卖地久劣质无比,比起中原的美酒当真是天上云地上泥的区别,韩星只是喝了一口,便是索然无味,摇摇头,想到:“高丽地小,地方也是落后,就是想喝口好久,也是难啊!君嫱的话听来,她们之所以不喝酒,恐怕除了因为傅采林不许外,也是以为天下的酒都像高丽的酒一样难喝?”
叹了口气,韩星便掏出从鲁妙子那里弄来的六果液,倒了三杯。
顿时香气四溢,整个大厅的人都闻香看向韩星那一桌,而傅君嫱更是双目放光:“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这是一个朋友送我的六果液,尝尝吧。”
韩星不在意的道,说完自己就先喝了一杯。
“夫君,师傅说过喝酒伤身,尤其是练武之人还是小喝为妙。”
傅君婥一说,原本想尝尝的傅君嫱立刻停了下来,大眼碌碌的看着韩星,显得相当可爱。
“呵呵,这只是果酒而已,不烈的,尝尝问题应该不大吧。”
韩星呵呵的笑道,他这次拿出来的六果液是原版的,而不是那种蒸馏过的烈酒。
高丽女人一但嫁了人,凡事都会听从夫君的。所以韩星一说,傅君婥便听话的点点头,喝了一杯。傅君嫱一见大师姐喝了,便也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
韩星淡然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不错吧!”
两女都是喝不惯酒的,一杯酒下来,脸上微微发红。不过傅君嫱还是衷心的赞道:“你们汉人对酿酒真在行,原来酒这么好喝。”
韩星微微一笑,心中想到:“我们汉人很多地方都比你们在行。”
傅君嫱还想再喝,但却被傅君婥阻止,说是她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弄得傅君嫱郁闷不已。眼睛碌碌的看着韩星,希望韩星可以说给她说说情。只不过,这次韩星却没有阻止,而是自饮自酌起来。
韩星也不是特别好酒的人,喝了数杯便把酒虫解了,只是酒虫刚解,精虫却上来了。再加上天色已晚,韩星的心禁不住有点灼热起来了。
此时傅君婥正在打量着韩星,心中却是如同鹿撞,不知道为什么韩星地气质每天都会有着变化,似乎……似乎,傅君婥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韩星。韩星平时的眼色虽是平凡无奇,可是细看下却是有种奇异的神光,那种在不显眼处透着锋芒,“如同深渊中的萤火!”
傅君婥这么样给韩星下了定义,甫一见只是一片黑暗,只是细看却是看到点点萤火,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脸上总是泛着淡淡的笑意,这种笑意有时候会让人感到邪异,或者是功法的关系,道心中魔让韩星地气质有着近乎邪异的俊美,只是这种气质被‘长生诀’的掩饰下,很难体现出来,若非细心观察,韩星便如同大海的一滴水一样,毫不起眼,这样收敛自身的能力就是三大宗师也要逊色不已。
注意到傅君婥的目光,韩星露出了一丝邪异的微笑,傅君婥不由得脸色通红,小手无措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这样的笑容总是在韩星与傅君婥欢好的时候露出来的,每一次都会让傅君婥心跳加速,浑身燥热。这让韩星也不由得感到造化神奇,两人双修也有些日子了,傅君婥的内力中已经含有魔种的特性,韩星甫一动情,傅君婥已是感应出来,这让韩星饶有兴致地研究了很久,当然傅君婥也被韩星在床上折腾了很久。
韩星想着这些,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放到了傅君婥的大-腿上,傅君婥小脸一红,却也没有阻拦韩星,韩星的手在傅君婥的大-腿内测滑动着,用手指轻轻的滑过,向着那神秘的地方前进着。
傅君婥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她没有想到韩星胆子这么大,竟然又当着自己师妹的面调戏自己。为了不被发现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
可是韩星的手拿轻微的晃动,却是让她浑身发颤。她好想捉住韩星的手,不过又怕韩星生气。同时她的心也有着偷-情的怪异心里。
韩星的手滑进了傅君婥的白裙子里面,韩星直接越过褒裤来到那神秘的桃园,摸索着那幽幽森林一只手指滑了进去。
傅君婥心神一震,努力的咬着银牙不然自己发出声来,身子却是紧紧的和韩星靠在了一起。为了掩饰自己,她还甜蜜的为韩星挑起豆腐喂着韩星吃了下去,韩星一见傅君婥这样更是爱怜。手底并不停留依旧和傅君婥偷情般的享受着。
顾忌到傅君婥穿着白裙韩星也没有太放肆,不过就是这样已经让傅君婥狼狈不堪了。
“夫君!”
受不了韩星的动作,傅君婥怯怯地唤道。
傅君嫱不知道傅君婥为何忽然叫韩星,不明所以的看着傅君婥,直看得傅君婥尴尬不已。
韩星微微一笑,为傅君婥解围道:“夜了,我们到房间竭息,明天一早上路吧。”
说完,还向傅君婥投过一个颇有意味的眼神。
傅君婥自然懂韩星的意思了,顿时手足发软,面红耳赤起来。
“嗯。”
傅君嫱点点头道:“师姐,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了,今晚一起睡吧。我有很多话跟你说呢。”
傅君嫱一面天真的道,不过韩星却发现她偷过来一丝得意的目光。这妮子绝对是故意的,韩星恨恨的想到。
“这……”
面对傅君嫱这个要求,傅君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向韩星递过一个无奈何询问的目光。
韩星走到傅君嫱耳边低语道:“今晚,把你师姐让给我,我把六果液都给你。”
傅君嫱欢呼一声,对傅君婥道:“师姐,你还是陪姐夫吧。”
韩星的话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没有瞒过傅君婥,听到傅君嫱的话,傅君婥心中苦笑:“想不到一瓶酒就把我卖了。”
韩星心中则暗暗想到:“小女孩就是好骗,你师姐的味道可别那六果液美味多了。”
是夜,这酒楼的房间里面。春意朦胧。床上正躺着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女子婉转娇啼着。那柔媚的声音,让男子为之振奋。男子用力的驰骋着。
这媚声呻吟的女子正是傅君婥,而那驰骋的男子当然就是韩星了。
韩星兴奋的用力顶动自己硕大的坚挺在傅君婥的幽谷抽插,傅君婥尖挺的神女峰被他用力的揉捏著,粉红的樱桃被他吮吸著,用牙齿拉扯著。
傅君婥兴奋的尖叫著,扭动自己成熟诱人的胴体,修长的双腿盘曲在韩星的腰上,下体配合着韩星的抽插挺动著、扭动著,口中发出迷人的呻吟浪叫:“好棒~用力~啊~~呜~哦~~太美了~~你好棒~~啊~啊啊啊~~呜哦~啊啊啊啊~~~”在韩星激烈的抽动下,傅君婥的浪叫声更加的大了。
“君婥,先在知道你夫君的厉害了吧。以后可要好好的听你夫君的话知道不。”
韩星邪邪的说道。
“当然……夫君……君婥……一直都听你的话……啊……用力……啊……又。来了……啊……夫君……你……好好……好好。的……疼爱。君婥吧……啊……君婥……要飞了……就要……飞了……唔……又到了……”
傅君婥媚声大叫着。
韩星双手尽情的爱抚著傅君婥每一寸的肌肤,傲人的乳峰被他无情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挺翘的屁股被他大手无情的覆盖摸索,而傅君婥神秘的小穴任由他粗大坚挺的疯狂的抽插。“宝贝儿,来翻个身。”
在韩星抽出满是傅君婥的淫水的鸡巴,捏著傅君婥的乳房说道。
傅君婥得以喘息一下,然后无力的翻身趴在床上,美丽无暇的脊背,挺翘的屁股尽收韩星的眼底,韩星的肉体重重的压在傅君婥略现柔弱的胴体上,双手探到她的身前,抓捏著她迷人的乳房,傅君婥习惯的分开双腿,挺起屁股并轻轻扭动,终於湿润的小穴「咬」住了粗大的男根,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它吞下。
韩星疯狂的蠕动身体,使阳具飞速的出入著傅君婥的小穴,淫水四溅,傅君婥浪叫声此起彼伏:“啊啊啊~~哦~~啊啊~~太厉害了~~啊啊啊~~哦哦哦~啊用力~啊~~好棒啊~~啊啊啊~~”傅君婥美丽的脸庞兴奋而佈满红潮,她仰著自己高贵的头颅,甩动著自己迷人的秀髮,扭动成熟动人的身体,配合着韩星的侵入。
“君婥~~啊~哦~真够劲的~不愧是练武的~~哈哈哈~你两个师妹看到你这样会有何反应~~嗯?哈哈哈”韩星邪笑着说道。
“啊啊啊~不~~不要让她们知道~啊啊啊啊啊啊~~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啊啊啊阿啊啊~~夫君,你好坏~!”
傅君婥媚声说道……
韩星狠力的抽动阳具,小腹用力拍打著傅君婥丰满的臀部“啪啪啪啪”直响“我坏吗,好君婥就让你知道你夫君是怎么一个坏法吧。”
说完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
傅君婥疯了般扭动身体:“好……啊啊啊啊啊……夫君……用力……让……夫君知道……知道……夫君的……疼惜……啊……啊……你干的我好爽!我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啊……要……飞了……啊啊啊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傅君婥的小穴涌出大量的淫液,她洩了。这是第四次洩身达到高潮。
正当韩星和傅君婥激情万丈的时候,整间酒楼的人都为他们辗转反侧,而就在他们隔壁的傅君嫱就更加如此。
“师姐怎么叫得那么羞人啊?”
少女红着脸的走到他们的门前,想要申诉,但却犹豫的走来走去。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该不该偷看。这个少女正是刚被韩星他们吵的睡不着的傅君嫱。
傅君嫱心思单纯,觉得申诉一下也没什么不妥的。但走到门前,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象是有男人在做俯卧撑和引体向上,又象是喉咙卡了鱼刺叫不出来;又象是有女人在哭,又象是在笑,又象生了重病在呻吟,又象被人打疼了在哼泣……
傅君嫱忽而有些犹豫了,她隐隐约约的知道这叫声代表什么,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在门外呆了许久,见里面怪异的声音不减,傅君嫱的小脸儿越来越红。姐夫怎么能这么久?跺了跺小脚,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将门轻轻的稍微推开一点点。丝毫不敢出声,眯着可爱的大眼睛往里面瞄……
当傅君嫱看见了里面的一幕的时候,脸色更加的红润了。觉得自己的小嘴里口干舌燥。身子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心儿“嘣嘣”乱跳里面的。“录象带”里每一个细小的局部,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韩星越来越大力的撞击着她的师姐傅君婥,包括下面的大南傍国在她的身子里进进出出。包括傅君婥体内流出的情-欲之水在四溅的场景。
又多看了一会儿。傅君嫱感觉那让人心颤的声音在不停的骚扰自己,只觉得自己双手双脚都开始发软,身上象被许多小虫叮咬,心里怪怪的很不好受。甚至想要进去代替师姐被姐夫撞击。“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呢?我不能再偷看了。”
傅君嫱心中喊道。却移不开自己的眼睛。芳心早已经变的烦乱无比,湿透无比,一丝丝的水迹漏出。水迹一丝丝的流到她的大腿上。无限的空虚感弥漫在少女的全身,她竟然也期待像师姐一样受到韩星的欺负!
傅君嫱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从她两只凸起的小嫩娇乳抚摩,再直至她的两条小腿,迷离中,她胸部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揉的凌乱,露出了一对嫩的滴水的小肉包,可爱的让任何男人都想咬上一口的肉包上流着情动的汗水。此时,她情不自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是一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抚摸着她潮湿而温热的小穴。小小的手指微微的侵入了里面。嘴里发着猫叫声。眼睛越来越迷茫的看着房间里的人的激情。
韩星紧抱着美好香臀发狂进进出出着,爱水溅湿了大腿,两人的小腹不断的击打着,空气中充斥着让人心魂荡破的“啪滋”、“啪滋”的撞击亲吻声。在长达一个小时的鞭打后。韩星低头一口咬住傅君婥挺立的肉感乳峰,用尽气力将肉棒推送到肉洞里面的那最深的宫廷里面。
“喔……啊……我受不了了,好涨啊!下面要裂开了。”
傅君婥美的胡言乱语,肉洞急速的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这已经是她第n次攀升上高峰了。
韩星低吼一声,一股精华。强有力地喷射在傅君婥柔嫩温软的肉洞四壁的嫩肉上。滚烫的精华,灼烫得傅君婥娇躯直颤再一次。升上了一次的顶峰。
缓缓的拔出肉棒,一股股热热的激流从里面出来敲在肉棒上,傅君婥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不自觉的洋溢出幸福慵懒的笑意。过了多次的泻身,她全身都要散架似的,神魂颠倒麻了,象是要魂飞魄散,飞升成仙了一般。


228
韩星虽然已经射了,但下身却依然挺拔,只是看到傅君婥已经被自己干晕了,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门的方向,发现傅君嫱竟衣衫不整的,而且更让韩星喷鼻血的是她那两只小手竟然还留在自己的下身河胸前,加上胯间的湿润润。和她那红红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
韩星立刻得出一个结论来。这丫头在刚才就一直偷窥自己和她师姐做-爱做的事。而且还是边偷窥边自-慰。
“啊!”
随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娇呼声。可爱的少女逃也似的飞奔回自己的房间。
韩星早就知道傅君嫱在门外,只不过却没想到她竟会自-慰。至于傅君婥被韩星干得死去活来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师妹在偷-窥。
“完了,完了。我做这种事都被发现了,要被笑死了羞死了。姐夫会怎么看我,要是姐夫告诉师姐怎么办,我为什么要忍不住做这种事。”
傅君嫱想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心中极之内疚的想着。
“只不过,刚刚做那事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可是我以前明明没做过那事,可刚刚怎么忽然间就会做呢?”
傅君嫱忽然回想起刚刚看到的情景:“师姐刚刚又喊又叫的,好像疯了一样,只不过她好像很享受。”
傅君嫱回想着刚刚的情景,芳心再次烦乱起来,下身一丝丝的水迹漏出。傅君嫱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从她两只凸起的小嫩娇乳抚摩,再直至她的两条小腿。脑海里不断重现着刚刚看到的情景,只不过在韩星身下的人却换成自己。这么一想傅君嫱自己都有点害怕,只是她渐渐发现一边这样幻想着,一边做这事好像更加有感觉。这样不止是身体的愉悦,就连芳心也有了一些甜意。
“姐夫……姐夫……啊……就是这样,像干师姐那样干我吧。”
傅君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身子,一边浪叫着。心中虽然惊讶于自己竟叫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一边却又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而且她发现越是这样叫就越有感觉。难道我是个天生银贱的女人?傅君嫱心中忽然升起一个疑惑。
渐渐的,傅君嫱发现身体越来越热,终于忍不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去,再继续少女银贱的小游戏。
就在这时“吱呀”的一声,傅君嫱的房门忽然被打开,看门的自然就是韩星了。
韩星本来只是放心不下傅君嫱,穿好了衣服后,想来看看她而已。却没想到傅君嫱居然连房门都没有关好,更想不到她回房间后继续自-慰。
所以看到房间内的情景,着实让韩星吓了一跳。只见傅君嫱全身赤果果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小屁股对着门外。而且更让韩星喷鼻血的是她那只小手竟然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加上双腿流出湿漉漉的汁液。她那红红的小脸转了过来,对着房门口的韩星,水汪汪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韩星。
傅君嫱虽然有担心过明天怎么面对韩星,但根本就没想过韩星会在这个时候来她的房间,一看韩星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傅君嫱小脑袋晕晕的,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完了,刚刚被他发现自己偷-窥已经够尴尬了,现在还被他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天啊,我刚刚还在叫他的名字呢?”
韩星恢复过来,面上挂了一丝邪恶的微笑,戏谑的道:“小妹妹,你刚刚在叫我吗?”
韩星一边说着,眼睛贪婪的从那诱人的花瓣之间窥视下去。
“没,才没有呢?”
傅君嫱转过身手足无措的否认着,却不知道她双-峰的美好已经落在好色男人的眼中,并深深的记进脑袋了。
发现好色男人那邪恶的眼神,傅君嫱飞快的披上衣衫穿上了亵裤,再看向门口的时候,却早已没了韩星的身影。就在傅君嫱放心的以为韩星走了的时候……
“啊——”
忽然间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住,吓得花容失色的傅君嫱尖叫一声,很快自己就吞下了半截声音,一抹羞红浮到了脸上,禁不住那一丝暖意滚上心头,耳垂就被两片温暖的嘴唇含住。
“嗯,好痒。姐夫!”
耳朵的瘙痒,同样带来无限的春-情-荡-漾,天生狐媚的女人只觉得浑身滚烫,酥软地瘫倒在男人怀里。
“哪里痒?是这里么?”情-欲燃烧的男人边舔着女人圆润的耳垂,一边伸出手,透过她地小亵裤伸进她下-身,缓缓地,轻柔地抚摩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处女芬芳地,滑腻肥美的幽谷,象是百幕大三角一般神秘,吸引着男人的手不断触摸挑逗,女人犹如水蛇一般扭动着娇嫩曼妙的身躯,口中荡漾着‘银’言霏语,死抿着嘴唇,不敢让那羞人的呻吟发出,可是泛滥的情-欲却早已击溃了她的防御,当她感觉到身体一重时,人已经被韩星抱到了床上,那只带电魔爪,已经撩开她地丝调衣衫,按在了她的玉兔上,又软又白的棉球在他的手掌下搓揉变幻着形状,带来阵阵美妙而又瘙痒的亢奋感。
“姐夫坏!”
微眯着发红的眼晴,颤抖她呻吟出一句,不知道是在诱惑男人,还是在责怪男人,那张性感小嘴半张起,小舌头轻轻卷起在唇边一抹,模样无比性感妖媚,惹得欲火焚身的男人口干舌燥,一团火猛然点燃了他的兽性。
“哧溜”两下,傅君嫱刚披上衣衫已经顺着床单掉下了地上,本来就没穿上亵衣的她,裸露出娇嫩雪白的迷人身材,一团雪白被大手挤压搓揉着,那两粒宝石般的红樱桃,鲜嫩芬香,含苞待放地绽放着迷人的春-意。
“你这小妖精,是想我这么弄你吗?”
韩星一边问着,而另一边,韩星却顺势除下了自己的裤腿,早已勃起的巨物猛然一弹,异常狰狞。
“呜!”
感觉到那根滚烫刚硬的巨龙顶在自己浑圆大-腿上,傅君嫱春-心一荡,却不甘示弱地顶嘴埋怨道:“坏姐夫,你要是真弄我的话,师姐会生气的。天啊,我们不可以对不起师姐的。”
用力地摩擦了一下膨胀的欲望,感受着女人大-腿的肥润滑腻,韩星嘿嘿的笑了笑,将女人转过身正对着自己道:“我只问你,想不想要?这可比你自己弄快乐很多的。”
“呜!”
女人的双腿被男人放倒他的腰上,女人自然的双腿一夹,勾在了男人身上,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疑惑的道:“真,真有那么快乐?”
看到女人有些意动,惹得男人更加心猿意马,银笑一声,伸进她腋下抱住,嫩滑的肌肤滑不溜手,肉感绵软,用力一抱,反身坐起,看着怀中娇羞妩媚的女人,韩星俯下身,一边舔弄着她雪白嫩乳,一边将她欲拒还迎的小妖精那窄窄的裤头用力抹下,身体一倾斜,让美人娇笑声中,将她压在了身下,两腿间高高坟起的那一隆粉红肉丘呈现在了他眼前,毫无保留地。
“不行!”
傅君嫱犹如泥鳅一般居然从男人笨重的身体下滑出,韩星惊诧万分,这怎么可能,刚刚他已经催动了道心中魔的气息,女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可是傅君嫱却做到了,趁着韩星发楞的瞬间,她缩身跪在了男人身前,可怜兮兮地解释着:“现在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师姐的。坏蛋,你……人家怎么有脸过面对师姐!”
想不到她这么在意自己师姐的感受,虽然韩星也有些感动她们真挚的感情,可是涨痛的巨物却禁不起一次这样挑逗后无法泄火的后果,他本来就未在傅君婥身上泄够,现在又经这个小妖精的挑逗,再也禁不住兽欲了。
强忍着冲动,韩星眼珠子一转,狡黠地笑道:“君嫱,要是能快乐,但又算不上对君婥的方法,你愿意尝尝吗?”
“真有那种方法?”
傅君嫱疑惑的看着韩星。
“嗯,放心我只用手,就像你刚刚自己用手那样。”
韩星蛊惑道。
“用手我自己不行吗?干嘛要用你的。”
“嘿嘿,我的手比你的舒服多了,不信的话你试试。”
韩星银笑着道。
“真的?”
傅君嫱依然疑惑。
看着小妖精光溜溜的身体,韩星一咬牙,眉头一蹙,下体带来的涨痛已经让他忍不住了。也不等傅君嫱答应,霸道的将她抱入怀中,一双粗糙的大手已经在她的身子上摸索起来。
傅君嫱气喘吁吁,只觉得韩星一双大手好像带电似的,而且不知怎地,韩星摸到的地方都特别的舒服。一些她想都想不到的地方竟如此的舒服。
“嗯……”
一声媚哼,大量的液体从下身流出,把床单也打湿了。
“怎样?是不是比你自己舒服多了?”
韩星银笑着问道。
“嗯。”
傅君嫱点头应了一声,但随即又担忧道:“我们这样真的没有对不起师姐?”
“当然了,你应该听过女人第一次痛的吧,而且还会流血。你刚刚有没有痛,有没有流血?”
韩星笑着道。
傅君嫱也听过女人第一次会痛会流血的事,而自己明明还是个处-女,没有感觉到痛,那就是说自己还是处-女了,所以傅君嫱便欣喜若狂的道:“那姐夫,你能不能以后常常这样给我弄?”
“不行。”
韩星摇摇头道。
“为什么?”
傅君嫱着急的道:“这样很舒服啊。”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没舒服。除非你也让我舒服,否则我才不跟你做呢。”
“那我也让你舒服吧。”
傅君嫱说着,忽然又警惕道:“但绝对不能对不起师姐的。”
韩星狡黠的笑道:“放心,不会对不起君婥的,我只是让你尝尝一个好吃的东西而已,你师姐也很喜欢吃的。”
“在哪?在哪?”
傅君嫱一听,急得眼晴四处乱转.看着她咬牙切齿,眼发绿光的模样,韩星却胆寒了起来,这个小丫头等下不会一口……咝,丝丝凉意打消了脑袋里荒唐的念头。
“骗子!”
看着韩星萎缩下去的头,傅君嫱就一阵委屈:“你偏心,给师姐吃,都不给君嫱,再也不理你了!哼!”
小妖精撅起嘴巴,偏着光溜溜的身体转过去,美好的背影看得韩星心猿意马,韩星一咬牙,下体带来的涨痛还是让他铤而走险。
“君嫱,转过来!”
“哼!不理你了,坏蛋!”
傅君嫱撅着嘴,背对着韩星在偷笑,女人就喜欢被男人哄,被男人宠的感觉,她期待着自己的姐夫温声绵语地求饶,嗯,这样我会原谅你的。
有好吃的哦!”
声音很银,很无耻。象是发自邪恶地狱的呼唤。
“真的?”
惊喜的傅君嫱猛然转过头,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光着身子,一根巨大狰拧的巨物,光着亮晶晶的丑陋刺头,凶神恶煞般地上下抖动。傅君嫱记得,就是这东西将她师姐弄得欲仙欲死的,难道他要对我用强?
“这东西味道可好了,你师姐做梦都念叼着吃呢!”
厚颜无耻的男人试图用最磁性化的声音来掩饰内心的罪恶感。
这是插进师姐身体东西啊,能吃吗?傅君嫱的脸瞬间布满黑线,一颗斗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怎么,不喜欢?”
邪恶的男人尴尬地讪笑一下,有点畏缩地问道。其实用这样邪恶的方式来骗这小妖精,他充满了罪恶感,可是越是这样,内心的越是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冲动,让他忘乎所以地投入。
“这是什么?”
傅君嫱咬着嘴唇问道。心中回忆起偷-窥的影像,她的师姐的确是吃过这东西。
“这个比六果液还香的!”
无耻的男人,邪恶的诱惑。小天使眨着水雾朦胧的大眼,可爱舔舔舌头,伸出绵软细滑的小手,握住那灼热狰狞的巨物,手指轻轻地在球囊爬行,又望望高大的男人。
“真的好吃?”
小妖精面霞发烫,满脸通红地伸出鲜嫩的小香舌在那狰狞的头上一舔,卷起舌头轻轻地在通红发涨的头部摩挲,那温热小手还不忘在缩紧了一团的球囊上慢慢抚弄。
韩星顿时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铺天盖地般地涌来,球囊象是有着千万只蚂蚁爬过,刹那间麻痒酸酥,无与伦比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仿佛所有的细胞全在这刹那爆发泯灭,又在瞬间重生涅盘,美妙的滋味让他发出了野兽一般的低沉怒吼。
傅君嫱面霞发烫,满脸通红地伸出鲜嫩的小香舌在那狰狞的头上一舔,卷起舌头轻轻地在通红发涨的头部摩挲,小脸蛋有点发烫。可是依然不舍地含入。
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哧牙裂嘴的韩星,娇怜地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摸了摸,然后看着娇滴滴的绝色佳人轻启檀口,眼看着自己…渐渐地被一股湿热包容,牙齿、舌头、不断地刺激着自已,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糜烂享受,让他飘飘欲仙,似乎在这刹那,全身没有一个毛孔不在散发着爽意。
一脸娇羞的傅君嫱很投入,好象味道似乎真的很好,舔吸得异常卖力,刹那间,韩星只觉得浑身猛然一抖,一股灼热的浓浆狠狠地喷射在了傅君嫱嘴里。
“咳——”
美人儿白眼一翻,几乎被这滚热的浓浆射得瞬间窒息,把口中的浓浆咳出,见到这个小妖精嘴角残留的白汁,韩星猛然生出一股强烈地兴奋感。大概就是男人尊严得到最牛体现的一面吧。
傅君嫱擦了擦嘴,道:“姐夫……我们真的没有对不起师姐吗?”
少女的直觉,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对不起她的师姐了。


229
“没有。”
韩星肯定的答道。
“这么说我们还是清白了的。这事就算告诉师姐师傅都可以了?”
傅君嫱问道。
韩星一听,顿时手足发冷。要是让他们知道我骗一个小妹妹做这些事的话,不消傅采林了,就是君婥也要提剑追杀自己。而傅采林,韩星虽然有与之一战之力,但也只是有一战之力而已,并不代表韩星就能胜过他。
“也,也不能说清白。这事要是让君婥知道的话,她也会生气的。”
韩星劝着傅君嫱,希望她暂时不要告诉傅君婥。
“什么?难道我们已经对不起师姐了?”
傅君嫱大惊的责怪道:“你明明说这样没有对不起师姐的。”
“我们的确没有对不起君婥,但要是她知道我们这么亲密的话她还是会不高兴的,要知道女人都是会妒忌的。”
韩星继续哄骗道。
“哼。”
傅君嫱轻哼一声道:“那只是你们中原的女人这样而已,我们高丽的女人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妒忌呢。”
韩星这才想起高丽的男女不平等一向都比汉人严重,嫁了人的女人什么事都得听丈夫的,不像古时的汉人,女人就算不能管外事也能管理家内的大小事务。
韩星好说歹说才让傅君嫱答应暂时不要告诉傅君婥,“总之,我们虽然还没有对不起君婥,但我们这样也有些不清不白了,所以暂时不能告诉君婥。”
“那,姐夫要是我想你怎么办?”
傅君嫱听到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她的师姐,心中禁不住有种委屈的感觉,“我以后要是想快乐的话,还能找你吗?”
“当然。”
韩星连忙答应,这种光占便宜的事不答应就不是男人了,不过韩星还是强调了一句,“记住,你要是想今天这样的话,找我一个人就好了。千万别找别的男人。”
“嗯。”
傅君嫱听话的点点头,她也是对韩星特别有好感才让韩星碰她的身子,换了别的男人她才不愿意呢。“可是我还是想光明正大的跟你这样,不想瞒着师姐,那样很不舒服。”
“嗯,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韩星点头答应,随即又道:“好了,夜了,明天还要赶路,你快睡吧。”
韩星的话好像有魔力似的,傅君嫱一听浑浑沌沌的就睡着了。
看到傅君嫱入睡,韩星吁了口气,心中想到:君嫱说得不错,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迟早还是要让君婥知道的,看来还是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君婥的态度吧。既然跟傅君嫱发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韩星说什么都不可能放弃傅君嫱了。君嫱,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韩星心中暗暗发誓。
回到原来的房间,韩星看着被自己干晕的傅君婥叹了口气,便跟着入睡了。
第二天,二人醒来。
傅君婥想起昨夜又被韩星干晕的事,见识过韩星强大的实力,她知道就昨天的情况韩星绝对是没有满足的。是以傅君婥心怀愧疚的道:“夫君,君婥真没用,昨天又晕了。”
韩星呵呵一笑道:“没事,这不是你夫君天赋异品,不关你的事。”
“可终究是我没尽好妻子应有的责任。”
傅君婥依然愧疚不已。
“没关系没关系。”
韩星摆摆手部在意道,毕竟这事确实不能怪罪到傅君婥的头上。
“夫君,你对君婥真好,对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傅君婥用企求的目光看着韩星说道。
“哦?那要看是什么事了,要不然我的宝贝君婥把我卖了怎么办啊?”
韩星调笑道。
“胡说,君婥怎么会把自己的夫君卖了呢?反正是好事啦,你就答应我吧。”
说完,两支小手不停的晃动着韩星的手臂企求道,韩星心中想到:天下间或许只有我才有幸看到她的小儿女的可爱模样吧。心中不忍拒绝她便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傅君婥立时笑着说道:“这是你亲口答应君婥的哟,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哟。”
说完看了看韩星脸上的苦色娇笑道:“放心吧,君婥是不会害夫君的。我要你到了平壤后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追到我的二师妹君瑜,嘻嘻,放心吧,她可是大美女哟,便宜你了。”
“什么?”
韩星惊的张大了嘴巴,足可一口吞下一个馒头。
“怎么?你想反悔啊。不行!”
傅君婥瞪着韩星道。
为什么你不说君嫱呢?君嫱的事都没有搞定,你却要让我搞你另一个师妹?韩星心中苦笑着。他不知道傅君婥这样要求其实是有好几个打算的。
第一,自然是因为一直没能满足韩星,心怀愧疚之下,做出这样的安排。
第二,是看到飞马牧场的一众美女后,她一直就有种危机感,所以想拉个盟友,此举其实颇有些争宠之意。
第三,她也觉得韩星确实配得起她们姐妹,跟韩星一起,总好过在高丽随便找个配不起她们的男人,又或者干脆孤独终老。
第四,则是为了劝服傅采林,傅君嫱早早就答应了帮忙劝傅采林,要是傅君瑜也爱上韩星,那么三姐妹一起的话,劝服傅采林的几率就会大大的提升。
“我听说你那个二师妹可是很讨厌汉人的,要她不讨厌我就很好了,更何况要追求她,这难道也太大了吧。”
韩星苦恼的道。韩星虽然并不是讨厌傅君瑜,但也没有什么好感。
“我当初不也是很讨厌汉人吗?尤其是你,我第一次看到你口花花的就很讨厌,可现在还不是栽在你手上了。我相信你要是肯追的话,君瑜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傅君婥对韩星非常有信心。
“可是,你怎么不叫我追君嫱呢?”
韩星终于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
“君嫱?”
傅君婥疑惑的看着韩星的眼睛,韩星心虚的别过头去,不敢与她对视,“好啊,原来你在打君嫱的注意。”
“嘿嘿。”
韩星尴尬的一笑,说道:“虽然你说你二师妹是美女,可是君嫱才是看得到的美女嘛,我当然是要先考虑眼前的。”
傅君婥白了他一眼,便道:“也可以,我之前不说只是君嫱好像太小了点,你不会答应。你要是有本事的话,我倒是不反对。”
“嘿嘿,既然你不反对,那么从今天开始就追求君嫱了。”
韩星狂喜的道,这样一来君嫱的事基本上都解决了。
“你要追君嫱我不反对,但你一定要给我追到君瑜。”
傅君婥怕韩星忘了傅君瑜的事,再次强调道。
“那好吧,我就答应了,保证完成任务。”
韩星装作勉为其难的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这段时间你就是追到君嫱了,也绝对不能跟她欢好。”
“这是为什么?”
“我在外两年,发生什么变故他们应该还能接受。但要是他们知道我带着夫君回来,偶遇贪玩外出的师妹,然后你顺手将她也收了,他们会怎么看你啊?”
傅君婥说道。
韩星一想也对,这样做的话难免会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想到这里韩星有点庆幸昨天没有冲动的把傅君嫱给开苞了。
韩星想到这些便笑着道:“嘿嘿,就算我真追到君嫱了,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跟我欢好啊。”
傅君婥狂翻白眼道:“别人或许不能,但你的话我还真有点担心。”
可不是这样么,当初她也就认识韩星三天左右,就被韩星骗到床上欢好去了。傅君婥还不知道,韩星有好几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拉上-床了。
听到傅君婥的话,心中也禁不住有些飘飘然。
“对了,君婥,你怎么想起要我追求你妹妹啊?你就不觉得你们姐妹三人共侍一夫很别扭吗?”
韩星好奇的问道。
“听你的话好像吃定君嫱似的,你就那么大信心吗?至于你说的别扭,怎么会呢,我们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注重那些虚假的礼法,只要是好的事物我们就会不顾一切的追求的。让我妹妹嫁给你,呵呵,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像夫君这样的人当时在也找不到第二个了,这可是为了我妹妹的终身幸福着想。她和我一样,也想找一个英雄了得的男儿。”
傅君婥解释道。说完还神秘兮兮的悄悄道:“放心吧,君婥会给你提供一切机会的哟。”
“呵呵。”
韩星不禁莞尔,心中想到:“我泡妞还用你给机会?”
身为现代人的韩星,深深明白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的道理。
其后,韩星他们租了一辆马车,优哉游哉的向平壤去了。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韩星他们终于抵达平壤。
这个星期,韩星可谓享尽艳福。有时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韩星便找着借口的将君嫱拉到森林里面。傅君婥以为韩星只是追求傅君嫱,要跟她谈谈情,也就没有阻止,却不知道韩星每次将傅君嫱拉进森林后,基本上都是直接就亲亲抱抱的。到了晚上更爽,每次傅君嫱睡了以后,韩星都会将傅君婥拉进森林里打野战。
经过一个星期,竟让韩星有点爱上打野战的感觉。还想到:“现代人都破坏森林还真是大错特错啊,破坏了森林岂不是连打野战的地方都没了?”
(保护森林是为了有地方打野战?这大概是世上保护森林,最猥琐的理由了。
每次将傅君婥干晕后,韩星又跟假睡的傅君嫱去胡天胡地的,虽未真个销魂,却胜似销魂,除了最后一步外,基本上什么花式都玩过了。
经过一个星期,傅君嫱也终于明白她对韩星的是什么感情了,而且让欣喜的是她的师姐根本就没有反对,反而是鼓励的态度。
马车驶进平壤城,在君婥的指引下径直奔向“弈剑阁”因为已经见过更高水平的庞斑和浪翻云,所以韩星对马上就见到三大宗师中的“弈剑大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而傅君婥却是喜忧参半。
不过傅君嫱倒是非常乐观,傅君婥已经明确告诉过她,只要她们的师傅答应,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韩星一起了。至于傅君婥后面 “要是师傅不答应,你也千万不陷那么深”的话,傅君嫱却不甚在意。傅君婥说这句话其实是有保护傅君嫱的意思,要是她们的师傅真对汉人有那么深的敌意的话,陷得太深只会让她日后更加伤心,不过傅君嫱却乐观的觉得有自己劝的话,傅采林一定会答应的。


230
“弈剑阁”其实是紧挨平壤而建的一座子城,由此可见傅采林在高丽身份之尊贵。穿过被门在走数百丈的距离就到了,城墙并不厚,门前有几名弟子把守,此时见有一辆马车正在向这里行来,立即大喝一声“来人且住。”
迎上前,将马车拦了下来。恭声询问道“来着何人?还请通报姓名。”
“是我和君嫱,今天我才回来,把门打开吧,里面是我的朋友,来找师傅有些事情。”
傅君婥从车里露出头,说了一声。傅君嫱也出来看了看。
“原来是大师姐和三师姐,师傅和二师姐知道大师姐你回来了一定很开心,把门打开,车里的是大师姐。”
来人想门口的守卫说道。
“好了,你们让开吧,我要进城了。”
傅君婥冷冷的说完就拉着傅君嫱一起退回了车篷内,除了韩星之外傅君婥对其它的男子基本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韩星就是喜欢她这样。
门口的几个弟子听见傅君婥的话一点也不动怒,他们知道傅君婥一向都是这般冰冷的,相处这么多年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师姐的冷漠,因为他们知道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门口的那几个弟子立刻打开门并站到一边给马车让开了路,马车缓缓地驶进“弈剑阁”韩星不由得探出头,好奇的向四周张望着。所见之物却是大出意料,道路两旁不见一栋房屋,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颜色各异的花草,偶尔见一两所轩舍傅君婥却告诉韩星那些并非用来居住,而是用来存放一些花草的种子和标本。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心中暗叹这弈剑大师还真是会享受。
行了一会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空场,面积不大,也就百丈见方,我和君婥,贞贞先后走下了车,只见我的正前方耸立着两座塔式阁楼,每个塔楼上都悬挂着一个用汉字和高丽文书写的镏金牌匾,一曰“弈阁”一曰“剑阁”两个旁边还散布着几个小楼阁,错落有致,深合自然之道。
这时傅君婥对韩星说道:“那两个阁楼就是师傅平时参弈悟剑之处,除了我们几个真正的入室弟子以外,其他人一概不许入内。弈阁和剑阁前面的那个较小巧精致的别轩就是师傅下榻之处。”
就在傅君婥兴致勃勃的向韩星解析的时候,却发现韩星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嗯?夫君你怎么好像心情很差似的。”
韩星默默的摇着头,表示没事。
就这这个时候,一把好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大姐你回来了,为什么会和三妹在一起的?三妹,你这次偷偷的出去玩就算了,怎么还带了个外人回来?”
韩星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说话的也是一个美女,和傅君婥傅君嫱一样穿着一身白色的的衣服。长着一张端庄沉静的脸庞,秀气娇挺的鼻子分隔着一对娇媚的明眸,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
“这个人的气质跟君婥很像,应该就是傅君瑜了。”
韩星心中暗想。
“嘻嘻!二姐,你这次估错了,这个大坏蛋可不是我带回来的。”
傅君嫱嘻笑着上前去拉起傅君瑜的手道。
“不是你?难道是大姐你请回来的客人吗?”
傅君瑜疑问的问道君婥。
“他可不是客人哦!他是大姐在中原找到的姐夫。你想不到吧!”
傅君嫱又得意的抢着说道。
“什么?你是汉人,还和大姐……”
傅君瑜用眼睛冷冷的看着韩星说道。跟着又向君婥问道:“大姐,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所以我才和君婥来这里,想请傅大师同意将君婥嫁给我。”
韩星淡淡的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家伙,请你不要插嘴!”
傅君瑜有些厌恶的冷声说道。
韩星闻言,心中一寒,怒气融和到气势里面,散发到空气之中。
傅君瑜感觉到这个气势,惊讶的看向韩星,似是想不到韩星竟有如此实力。其实不止是她,就连傅君嫱夜惊讶不已,她虽然知道韩星必定身怀武功,但想不到韩星的武功竟高明如斯。更想不到一路以来面上总挂着迷人的笑容的男人,竟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只有傅君婥曾经见识过韩星一招秒了宇文化及的可怕实力。
就在傅君瑜即将抵挡不住的时候,压在心口上的重担忽然消失。便奇怪的看向韩星,想不到韩星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这次就算了,不过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这个世界比你强的人还有很多,小心祸从口出。”
韩星淡淡的道。
傅君瑜黯然无语,想不到自己一直自豪的武功,在这个人面前竟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夫君,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心情似的,而且还这么容易生气?”
傅君婥疑惑的道。
韩星回忆起进入平壤前看到的那个景象,想起那些狰狞的白骨骷髅堆砌的城墙,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事,不过我可能完成不了你给我的任务了。”
傅君婥心中苦笑,她也想不到韩星竟然跟傅君瑜这么不对路子。
“唉!既然这样,小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大姐你好自为之吧!”
片刻后,傅君瑜神色黯然的对傅君婥说道,就这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夫君,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看景色吧!君嫱,你留在这里,我和君瑜去见师傅。”
说完,君婥向韩星打了个叫他安心的眼神。就跟着傅君瑜而去。
“君嫱,你二姐是不是姨妈到了?”
韩星问道。
“什么是姨妈到啊?”
傅君瑜不解的反问。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太对劲,心情特别不好的几天。嗯……你这个年龄应该也有了。”
韩星摸了摸下巴道。
“你说什么啊?”
傅君瑜面露羞红,“你才姨妈到了,我看你今天就很不对劲。平时我作弄你一下,你都不会生气的,今天二姐只是说了句不太好听的话就生气了。”
只要是汉人看到那个景象都不会高兴的。韩星心中想着,口中却又道:“如果不是姨妈到,那你二姐是怎么回事,我得罪她了吗?为什么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嗯,看来她果然是姨妈到了。”
“才不是什么姨妈到呢?二姐可是很温柔的,她这样是因为你是汉人。二姐的亲人就是给你们汉人杀死的,其实我们三姐妹都是孤儿,亲人都是给汉人杀死的,所以二姐才会对大姐喜欢你不理解。”
傅君嫱分辩道。
“这么说她真不是姨妈到了。”
韩星自言自语的道。
“当然不是了,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老说什么姨妈到啊。”
傅君嫱害羞的道。她虽然天真活泼,但老是听韩星提起女性的密事,也颇感受不了,要不是意属韩星早出手打人了。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
韩星笑道。
“韩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
傅君嫱忽然担心的道:“你不要想骗我,你以前笑的时候都很自然很好看的,今天却好像都在假笑,我不喜欢你这样。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韩星想不到傅君嫱竟然察觉到自己心情不好,心中颇为感动,她之所以能察觉到一方面是因为她灵识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关心自己。
“没事,不关你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惹我生气呢?”
韩星爱怜的道。心中想着:“是啊,当年的事跟她无关,还是不要让她牵涉在内。”
“你去死吧!你才是小孩,我可是已经十五岁了。可是已经能嫁人的了。”
傅君嫱气急败坏的说道。
“呵,你就这么急着嫁给我吗?”
韩星打趣的道。
“才,才不是呢。”
傅君嫱害羞的否认。
“原来不是想嫁我啊,我还想说服傅大师后,让你也嫁给我,现在看来还是免了。”
韩星道。
“什么?你敢不娶我的话,我就,我就……反正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你就一定要娶我。”
傅君嫱也顾不得害羞了。一个星期以来,自己身在的便宜差不多都被他占个遍了,还能不嫁他吗?
韩星看到她那娇憨可爱的神态,“唔”在傅君嫱一声娇呼之后,将她拉入怀中,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傅君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后,便安心的在韩星怀里享受爱人的爱怜。
时间就在两人的深吻中不知不觉的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韩星远远的听到一阵脚步声,便放开了傅君嫱,“有人来了,我们下次再继续吧。”
“鬼才和你继续,你这个花心好色的家伙。”
傅君嫱嗔怒道。同时不禁想起之前韩星骗她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现在也明白那些事到底代表什么了,忍不住白了韩星一眼。
韩星嘿嘿的笑着,又调笑了几句。
就在这个时候,傅君瑜又出来了,冷冷的说着:“三妹,你不要再玩了。还有你,师傅叫你进去,跟我来,一会你好自为知吧!”
接着又转身而去。
韩星听了她说的话后,只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而傅君嫱可能是因为要去见师傅,所以也不再敢和他说笑了。
进入大厅,韩星看见傅君婥正站着在一个背对着自己这边,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身旁。
“这个人应该就是傅采林了。”
韩星正想着。傅君瑜上前半厉道:“师尊,人带来了。”
傅采林像听到傅君瑜的禀话,似乎微一点头,但却再没有任何的示意。
傅君瑜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候在那里,而傅君嫱也静静的站在傅君瑜身边。
韩星感到傅采林似乎是想要摆点前辈的架子,但是又发作不得。这个老头子,假假的都是三大宗师之一,齐名于中原的宁道奇与草原武尊毕玄。就是放到《覆雨翻云》或许比不上庞斑浪翻云,但绝对差不了多少。
要只是这些身份,韩星也不怕,打不了打一场就是,也未见得一定会输。让韩星为难的是他身为君婥君嫱师傅的身份。要是现在跟他闹僵了,最痛苦的还是君婥君嫱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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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两女着想,韩星只好尽量表示恭敬一些,作出后辈小子的谦虚姿态。
傅采林即使背着他们半坐半卧,无法得睹他的体型,仍能予人异乎寻常的感觉。在他左右两旁放着两个花瓶,插满不知名的红花,使他整个人像弥漫着山野早春的气息。纵使半卧地毡上,仍可见他骨架极大,然而没有丝毫臃肿的情态,更令身上的白衣具有不凡的威严气度,使人不敢生出轻忽之心。
傅采林身形微微一动。挥手让傅君瑜坐下,又轻声平和地道:“生命何物,谁能答我?”
靠,这人有病,不知道整天想这种问题会发神经的吗。韩星腹诽不已,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尤其是在韩府练功的时候,他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都是:不如去死。
自此之后他就干脆不再想这个问题,而去做黄易笔下那种从不思考生命何物的愚人。站在庞斑傅采林那种高度的人,往往一坐几年,整天都思考什么是道什么是生命的,梦想有一天能堪破生死成仙成圣,然后又鄙视整天不知所谓地活着的世人。但韩星又何尝不鄙视他们呢?古人最开始追求虚无飘渺的仙道的目的是为了长生不死,但最后他们一个个几乎都已经是无惧生死。
对此韩星实在无法理解,他们求道到底是为的什么?练功练到不在乎金钱,不在乎权利,不在乎肉-欲,不在乎强大的力量,不在乎爱情,不在乎亲情,甚至连生死都不在乎了。在韩星看来这种人不如死了算了。事实上好像也确实如此,他们的所谓破碎虚空成仙成圣在世人看来的确跟死了没什么不同的。
尽管心中腹诽不已,但韩星也没敢说出来,眼睛转了转,看了看一旁的傅君婥,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傅君婥看见韩星那笑意,暗叫一声不好。
韩星站前半步,笑吟吟的道:“生命就是男性跟女性互相吸引,然后结合成一体,经过一番抽插之后,男性在快乐的巅峰之际,在女性的体内射出生命的精华……”
傅君婥初时听韩星乱说,只觉手足发凉,但听到后面却又忍不住面露羞红,暗中啐了一口。傅君嫱和傅君瑜都有点似懂非懂的。至于傅采林则手握拳头,双肩微抖,似是将要发作,不过他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轻易就打断后辈的发言。
韩星却好像根本看不到,继续他的发言:“当男性的生命精华进入女性体内,与女性的卵子结合成孕,经过十月怀胎,诞生的就是一个新生命了。”
听到这里,傅采林稍微放松拳头,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这正是生命的形成过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答案。不过……”
傅采林话锋一转:“难道你认为生育后代便是生命的全部意义?这样未免有些……”
下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靠,怎么还问?韩星心中苦恼,道:“生命的意义,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不同的理解。有人会认为生命就是从生到死的过程。有人又会认为生命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一千个人可能就会有一千个答案。而我……坦白说:我还相当迷惘。为了解开这个迷,我就从生命的初始思考。自从认识君婥后,我们更是每天夜里都实践一番。”
傅君婥面红红的啐了一口,她才不信韩星跟她做那事为了思考生命为何物。韩星继续说道:“结果还不错,虽然还没搞得清生命为何物,不过由于我们孜孜不倦的寻求真理,武功方面也因此有了不错的进展,君婥更是一举突破到《九玄大法》的第七层。”
“哦?当真如此?”
傅采林疑惑的看了傅君婥一眼,见得傅君婥面红红的点点头,奇道:“想不到君婥竟是如此突破?”
他虽然看出傅君婥已经突破,但却想不到她竟是这样突破的。
傅采林淡淡的道:“你倒是老实,我还从来没听过如此诚实的答案。只不过,你用不着强调你跟君婥有了夫妻之实,这点事我还看得出。”
韩星很想问:你怎样看的,可不可以教教我。这话韩星当然没敢问出来了。
“既然君婥答应嫁给你,我自然不会反对。我丝毫感觉不到你身上的气机,但想来你绝不是没有武功的人,这么说来你的武功,应该相当不错。君婥嫁给你,我倒没什么担心的。不过……”
傅采林又问道:“如果高丽和你们中原再发生战争,你会怎么做?”
终于来了,韩星暗叫一声。
傅君婥也顿时紧张起来,一面期望的看着韩星。傅君嫱和傅君瑜也疑惑的看着韩星,看他怎么回答。
我倒是懒得直接参战,不过肯定会帮忙出主意,灭了你们高丽。不过这话我可不能说出来啊。那么,骗他说会帮高丽打汉人吧,他一定听得出我在撒谎。就是他信了我的话,也肯定会看不起我。要知道一个背叛自己民族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看得起,哪怕是敌对的国家。
韩星心中苦苦思索着应对之法,最后只得打着哈哈道:“呵呵,大师说笑了,在中原,我不过是武功好一点的武夫而已,这种国家大事还轮不到我参与。”
实在想不到应对之法,韩星只好含糊过去。
傅君婥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她如何看不出韩星在打马虎眼。韩星见此不禁叹了口气,不过心中却是无愧。韩星虽然好色,但也绝对不会为了美女而背叛自己的民族。
“虚伪。”
傅君瑜低声骂着,她也听得出韩星这些话,不过是应对之词。
“既然如此我就不逼你了。”
傅采林反倒没有什么不悦的,事实上,他也找不出更好的答案。要是韩星说会帮高丽的话,无论韩星是不是撒谎,他都会看不起韩星。
“可敢与我下一盘棋?”
傅采林问道。
是象棋吗?最好是国际象棋。韩星很想说一句。象棋的话韩星还不错,围棋韩星虽然在纪惜惜那里恶补过一番,但还是不怎么在行。事实上,纪惜惜亦曾有一段时间以蹂躏韩星为乐。不过此时韩星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有何不敢。”
“你有这份自信?”
傅采林问道。
“虽然棋艺不高,可是在读幼儿园时,我也曾拿过全班里的第二名,之后还参加过儿童组的业余赛,拿到过两次参与奖和一次第三名,要不是三年能碰到那个冠军,被他打败,估计我还能再上一名。”
韩星这么一说,傅氏三姐妹狂汗,小孩子的水平能管什么用啊?现在的对手可是她们师傅啊,以棋奕和剑术并称天下的奕剑大师。她们师傅的剑术就是从棋奕中悟出来的。
韩星跟他比棋,那简直就以己自己之短来对傅采林之长。
“棋来。”
傅采林倒并不在意。挥手让人取棋来。
傅君嫱拿美丽的大眼睛轻瞪韩星一眼,表示不满。她知道自己师尊的棋艺是何等境界,韩星要与他比棋奕,那简直未战先败。
她本来是以为他们会切磋一下武功的,最后虽然落败,但以韩星的武功应该不会败得太惨。
傅君瑜起身,去取棋子。
又有两女合力搬来上面画有棋格的案桌,摆放在韩星与傅采林之间。
“韩公子,你定规矩。”
傅采林等傅君媮将黑白子两钵在案桌中,缓缓地转过身来,淡淡地道。
看傅采林魁伟完美的背影,听他充满奇异魅力能使人甘心遵从的动听声音,配上三个美女徒弟的花容娇态,大家都会联想到这个奕剑大师他有一张英伟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孔。事实却刚好相反,傅采林拥有一副绝称不上俊美、且是古怪而且丑陋的长相。
他有一张窄长得异乎常人的脸孔。
上面的五官,无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拥有的缺点,更像全挤往一堆似的,令他额头显得特别高。下颔修长外兜得有点儿浪赘,弯曲起折的鼻梁却不合乎出例的高耸巨大,令他的双目和嘴巴相形下更显细小。幸好有一头长披两肩的乌黑头发,调和了宽肩和窄面的不协调。否则会更增别扭怪异。
此时他还在瞑目而坐,似在聆听只有他法耳能闻得天地间某种仙韵妙籁。
看到这个貌丑的用剑高手,韩星不禁联想起另一个同样貌丑的剑手——浪翻云。韩星心中暗暗对比着二人,觉得还是浪翻云比较顺眼一点。
就相貌而言,两人都是那么不堪入目,不过两人都给一种无比自信的感觉。分别的是傅采林总是追求着完美,面对傅采林的时候韩星总是感到一种压抑的感觉,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他属于长辈的关系也不一定,总之就让韩星很不舒服。而浪翻云则不然,他给人的是一种潇洒自在的感觉,韩星其实对浪翻云相当有好感,即使现在他将浪翻云当做情敌也一样。
就武功而言,两人的武功均已臻第一流的境界,分别则在两人的修养,傅采林心中充满对生命的追求和疑问,而浪翻云却是以明月和酒融入生命。傅采林是自然之气,而浪翻云则是逸气。
“本来我习惯执黑先行,但是执白先行也无有不可。”
韩星从鲁妙子那里知道这时的棋奕是执白先行的,微笑道:“若白先行,由需贴还三子又四分之三子。换句话说,若白先行,得一百八十五子,白胜黑四分三子;得一百八十四子,则负四分之一子;若得一百八十四又半子,则胜四分一子。”
三女听了,差点没有让韩星放倒,这个也算得太精确了吧?她们不知道,韩星这是被纪惜惜逼出来的,被纪惜惜不住的蹂躏,韩星棋术又实在不行,只好每次都算计个清楚,尽可能争取每一分优势。
不过,就算是计算得再精确也没有用,因为以奕剑大师的水平,想必不会胜韩星四分之三四分之一的棋子吧?当然,傅君婥多少也放下些心了。
因为这样看来,韩星应该是懂得棋奕之道的,并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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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公子的计算果然精确,连四分之一子也算得清清楚楚。”
傅采林一听,竟然有些欢喜,点头微笑道。
“棋力输了不可算,只怕赢了棋算输了棋,那才丢人。”
韩星点点头,道:“十九路纵横棋线,三百六十一点,若白先行,一百八十五子胜,黑一百七十七子胜。叫劫不能连,贴目须要活。”
“好,就按你定的规矩来下。”
傅采林微微点头,一下子睁开双眼。
如同拨云见日一般,又有如画龙点睛的神效。
在傅采林缓缓地睁开双目之后,他整个人立时鲜活起来,气势大为不同。
原来因翕聚而显得局促和比例不当的五官,竟一下子像蜷曲的人舒展四肢变成昂藏汉子般,整张脸孔立时脱胎换骨般化成极具性格的形相。虽然鼻仍是那个鼻,嘴仍是那张嘴,眼仍是细而长,额过高颔较朝,可是此时凑合起来后再不难看,令人感到极美和极丑间的界线不但可以含糊,更可以逾越。
而造成如此效果的最大功臣,肯定是眼眶内灵动如神的一双眸珠。有如夜空上最明亮的星儿,嵌进恰如其分的长眼内,天衣无缝。
“那小子不客气了。”
韩星把手放在白子之上,抓了一把。
三女一看这个家伙又使奸诈的招儿,个个一副被打败的样子。说得一本正经的,似一个大国手的模样。谁不知到头来,还是一个小无赖。
傅君嫱正欲以小手轻打这个可恶的姐夫,可是却禁不住暗暗好笑,唇角带笑。
“双。”
傅采林却微微沉吟,最后缓缓道。
“你们干什么?不是连猜子也不知道吧?”
韩星知道她们误会了,因为围棋下先手很占便宜,所有一般对弈对会进行猜子来决定谁先下的。大家一听,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顿时失笑。这样一来,傅君婥对这个夫君的担心又减去几分。
数子之后,发现是单。韩星的大手一把抓了十五枚白子。结果小占优势地行先手。
只有傅君婥才明白,韩星一定是使奸诈的小手段了,因为她的师尊傅采林根本不可能会猜错子数。韩星肯定是用他那种神奇的幻术,做出一枚假棋子的影像骗过傅采林,等傅采林猜了双之后,再将它弄消失,变成单,赢取这个先手。她看了看师尊的神色,淡淡然,对于韩星这一举动毫不在意。
傅君嫱因为误会了韩星。所有带点不好意思,可是傅君婥却坐过来,小手在背后轻拧韩星一下,表示对他‘出猫’的抗议。
韩星拿起白子,久久不下。
他觉得在傅采林那一双洞察人心的明眸之下,似乎任何下子,其中用意也会让他所捕捉。更让人心底惊惧的是,在还没有下子之前,就能使人感觉到,无论任何一步地,都会让他所遏制,都在他的掌握之内。
还没有落子,可是心中已经有一份挫败的感觉。
如果不能打破这一种困局之境,相信就算草草落子,也只会大败而归。
“喂,快下子。”
傅君嫱等了好半天,看见韩星拈着棋子就是不下,不由以小手点点他的肋边,娇嗔道:“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输了就输了嘛,快下子!”
“谁说我会输?”
韩星很牛气地回答,可是下一句让大家几乎没有翻倒在地上,因为他带点苦恼地问道:“君婥说说,这一子夫君该下在哪?”
这下就连冰美人傅君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如春回大地,百花绽放。傅君婥这笑道:“现在是你下棋,不是我下,你第一子都决定不了,这盘棋还用下吗?”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韩星说着,心中暗暗发狠:“好,既然你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那么我就用幻术蒙蔽这双眼睛。”
韩星白子在面前的星位上犹豫了半天,最后竟然下在星位以下的地方。
三女极其诧异,她们三人拜入奕剑大师门下,自然懂的棋奕之道。韩星连星位都不敢下,退让到这种地位,那这盘棋要说能胜,简直比痴人说梦也要荒谬。但是傅采林却不动容,拿起黑棋,缓缓在自己面前的星位下了一子,韩星又拈一子,下在傅采林面前的另一个星位之下,而傅采林,则点子在韩星面前的另一个星位。
韩星想了一下,拈子点在傅采林星位之下的位置上。大家大晕,若说他是进攻,这种消极的进攻手段也实在太无力了,如果说他是防御,这样下法,还不如自己的地盘里加固一下,最少还不会让人打压得惨兮兮的。
“你会不会下棋啊?”
傅君嫱小手轻点韩星的腰际,娇声道:“你不会你早说啊,我帮你下好了。”
韩星哼道:“我先占个角做活,省得让傅大师将我全军覆没,这种战术乃是开天辟地以来最保险的,你不理解就算了,还敢说我不会下棋?”
三女一听,马上明白了。
原来韩星不是为了赢棋,而是想不让傅采林将自己全军屠尽,以一种无赖的招数来让地保子。
他这样下棋,赢是不可能的,可是因为是先手,又苟且偷生,做活几块的可能性还是有的,特别在他不太贪心的情况下,以活棋伸延出去,应该百子之数都有可能。虽然这种战术注定不可能胜利,这样下法也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就算对战高手,也能自保。
“活是活得了,可是你这样做还能赢吗?”
傅君嫱带点恨其不争气地哼道。
“现在先不想赢棋,先想做活。”
韩星微笑道:“等傅大师一不小心走错棋的时候,我就有能力抢攻了,我这招叫稳守突击。”
“切!”
傅君嫱马上对他表示鄙视,她的师傅可是奕剑大师啊,怎么可能会犯一不小心走错这种初学者得错误呢。
只是,当下到第七十手时,韩星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想着:差不多了。
傅采林正要在自己营地下一子时猛地停下,他惊讶的发现原本空空的位置上,竟忽然多了一枚白子。韩星自然不可能是在傅采林的那轮下子了,那就是说那枚白子一早就已经下在那里,可是韩星是什么时候下在那里的呢?
傅采林不禁回想起猜子时,韩星骗过他的手法。于是傅采林运转功力,眼中精光一闪,一个黑色的漩涡出现在棋盘上,当漩涡消失后,看到整个棋盘的真实局势已经完全不同了。
此时,傅采林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韩星一开始就使用了幻术,不过他用得很小心。由傅采林下的黑子,韩星自然不敢改变它了。而韩星自己下的白子也仅仅改变了几颗而已,原本守在韩星阵地的几颗无关紧要的白子,却出现在傅采林的阵营内,恰恰直攻傅采林咽喉,可谓攻势凌厉,完全改变了韩星一路下来的守势。傅采林若不是被韩星幻术所骗,必定早早下子防御,现在被韩星深入腹地,恐怕就连奕剑大师也要废一番心思应对。
傅采林一看如此艰难的局势,竟然欢喜的点头微笑,韩星棋力不行,却能用他神奇的武功给傅采林下了个难题。不过,既然傅采林已经看穿韩星的把戏,那么想来傅采林必定不会再中韩星的诡计。
事实上,也是如此,韩星虽然有好几次还想用幻术误导傅采林,但傅采林一直运转功力集中精神,使韩星幻术无从施展。只不过,先前的几子已经为韩星争取到相当的优势了。
在对弈到一百二十手的时候,三女已经看得几乎窒息。
因为,韩星与傅采林的对弈,达到了难解难分的程度。傅采林破解了韩星的幻术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韩星的攻势化解,但韩星却已经趁此机会将防线完全布置好。这盘棋的结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大胜。可是并不是说傅采林会大胜,而存在着最大的未知因素。两个人的棋子缠杀得难分难解,步步凶险无比,一旦任意一人一步走错,相信如果不是黑子全军覆没,就是白子颗子无存。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活路,黑白子之中,没有任何的活眼,两人的棋相互咬合在一起,做生死斗。
这样一步步的下法,难以分出高下,只有期望任何一人的出错。
可是偏偏这两个人都同样的精心策划,棋子简直无懈可击,相辅相成地缠杀,任何一丝错漏都没有。如果任何一方能稍稍占先,那么对方必须全军覆没。能走出这种出奇的棋局,只有棋弈大师傅采林,和远超众人智慧的韩星。
表面上韩星不断地退缩,想苟且偷生。
可是这是唯一能够摆脱傅采林操控全局的棋弈之法。无论韩星如何攻击,都只会落在傅采林的控制之内,所以韩星选择了无尽的退缩,反迫傅采林步步进攻。
如果傅采林早早落子定下大局,那么早就胜利,可是因为韩星使用幻术‘出猫’,为自己争取了几手的优势。
现在傅采林想迫死韩星的白子,那么就得放弃原来棋弈计定天下的操控之法,改为不断地进攻。
韩星的白棋在傅采林的进攻和迫占之下,简直无路可逃,幸好他一早占角在先,不住地借着更多的内气向外尖,飞,爬,而傅采林则用立,长,挡,并,顶等来围追堵截地迫杀徐子陵的长龙。韩星数条小龙本来几乎全军覆没,可是在天元连接起来之后,形成一条大龙,又多了不少活气,渐渐能与傅采林相抗。
傅采林的棋分成十六小块,整局让韩星的长龙割裂,相互不接。可是韩星的长龙也让他的棋迫得一个活眼都没有,唯一取胜的可能,就是借用许多外气,强杀掉傅采林的一个小棋,再将局势逆反。
两个人的对战让观战的傅氏三姐妹看得大气也不敢出。
这种对弈比在战场上的厮杀还要凶险千百倍。每一步都是陷阱,每一步都会成为万劫不复的深渊。
无论谁走错走迟一步,都会全盘崩溃,一败涂地。
韩星在补子,他必须在傅采林的迫杀之前,将所有的棋子连接起来,否则整条长龙不保。
傅采林在顶子,他必须在韩星整条大龙连接然后逃出生天之前,将他的一部分棋子截断。
如果他能够成功截断在边角上的接应,那么韩星的白龙即会外气不足。将会让他用黑棋将整条白龙活生生憋死。整一盘棋,傅采林都在围追堵截,而韩星都在拼命逃跑,没有人能够猜得出两人的最终结局会是如何,越到后面,这棋将会越是难下。
每一步,都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韩星的白龙借气偷生,最后反攻傅采林成功,还是傅采林迫杀韩星的白龙,让他全盘颗子全无呢?
谁也算不出盘中的变化,因为棋弈之道,变化实在太多。一步之差,足以致命。
傅采林的精神气势在不知不觉间提升到顶峰,此时的他是不会出错的。可是韩星也竭尽全力,拼尽了所有的可能,誓死抗争,精神气势竟隐隐的有了与傅采林抗衡能力,一点儿也看不出原来那副龟缩边角苟且偷生的神态来。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因为韩星一开始的幻术,使傅采林失去了轻易胜利的机会,被逼以亏御弈,让韩星的棋子有机可乘,渐为反攻,再形成现在这种不分死活的困境。
要不是韩星别出心裁,这盘棋在一开始,胜负就决定了。
韩星在苦思冥想半天之后,又补了一子。
他走得很小心,虽然不知道结局如何,可是他总算是知道这个傅采林的厉害了。他隐隐有感觉,傅采林这一种反弈剑之术,是一种计对自己的招数。如果用来对付别人,也许并不会成功,可是他看准了自己在受到压迫之后,就定会拼命反抗。
“不下了。”
傅采林忽然微微一笑,缓缓道。
三女大惊,莫非他们师尊认输了?
韩星赢了这盘棋?如果不是他赢了,那么弈剑大师傅采林为什么会罢战?他可是一直在迫得韩星团团转几乎走投无路的啊?
“为什么?”
韩星也奇问道。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赢了,事实上现在的局势是平局,谁也看不出输赢。只是,傅采林凭借多年的棋弈经验是不会出错的,但是他却有出错的可能。尤其是越到后面他压力越大,他就越容易出错,也就是说韩星输的几率比较高。
“这里。”
傅采林微微一笑,手指一点棋子的边角,又点另一处,淡淡道:“这两个地方如果我让你吃掉两子,就会形成三劫连环,成为和局。”
“师尊,您为什么要让他两子?”
傅君嫱大奇地问道:“还没有走到最后,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啊!”
“最后,也许是我胜,也许是我负,我为什么不能让他两子,将有可能是我负的棋变成和棋呢?”
傅采林淡淡笑道:“下棋又不是真正的生死相拼,就算是生死相拼,也有一笑泯恩仇的时候,我以棋试韩公子,并非试他的棋力,而是试他的品格。”
“这也能看出品格?”
韩星一听,就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他可不相信自己会有什么好品格。
“韩公子是个遇强越强的人。”
傅采林缓缓抬头,微叹息道:“相信越有压力和强敌,你就越能坚强和进取……你的棋力本在我之下。可是却可以在局势压迫之下奋发,最后还能与我同分秋色,当中便可轻易探知你的性格。”
韩星微微一愣,略有所悟。这盘棋,除了开始时他用了些幻术外,其它都是公公正正的。换了平时,即使有开始那样的优势,面对傅采林这样的棋弈高手,那也早输了,哪能拼到如此地步。更重要的是韩星的精神气势竟一度提高到傅采林那种高度,虽然他的功力还比不上傅采林,但真打起来韩星也不见得就一定会输。
“这种性格不怎么好。可是马马虎虎过得去。”
傅君嫱带点喜意地冲着韩星娇嗔道:“你别得意!”
傅君婥看着韩星的眼光隐隐的有种自豪的感觉,而傅君媮也不禁对韩星另眼相看。
“经此一弈,我好像对‘九玄大法’有了新的感悟,趁着我们精气神正盛,不如再战一场。凭着你那遇强越强的特质,应该能让我更进一步。”
傅采林提议道。
一听傅采林的提议,傅君婥刚放下的心又再提起来。
韩星此时的精气神正盛,也想要好好打上一场发泄发泄,正要答应之际,却看到傅君婥不断投过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软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233
“你若不答应,我便不许君婥嫁与你。”
傅采林看见傅君婥给韩星颜色,悠悠说道。
看来傅采林也是武痴啊,为了提升功力,竟说出这样无耻的话。韩星暗中腹诽着,不过心中同样有些庆幸,因为这样一来韩星终于可以体验一下这个时代的三大宗师的风范了。
韩星虽然不喜欢追求什么天道,但却跟武者一样也喜欢跟高手对战,只不过不及那些武痴那般沉迷而已。
用韩星的话来说:跟高手对战,就跟现代的‘极限运动’一样,都是那么刺激那么让人兴奋,不,甚至比‘极限运动’还要刺激。因为现代的‘极限运动’都是做足安全措施,而高手过招却很可能真的就一命呜呼。可以说高手过招是一种最顶级的‘极限运动’,那种肾上腺素激增的刺激感,就像毒-品一样使人沉迷不已,即使韩星不是武痴,也依然受不住这种最顶级的诱-惑。
在现代有人拿‘极限运动’和赌博还有性-爱做过比较,发现那种刺激的感觉竟是不相上下,而高手对招就更进一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韩星才稍为有定明白庞斑等人为何对高手的这么执着,不是为了什么天道,单是那种心脏停顿,肾上腺素急剧上升的感觉,就足以让人着迷。
傅采林的话一出,傅君婥神情一黯,她此时明白此战势在必行。
“君婥不要担心,没事的。”
韩星安慰道,接着又对傅采林道:“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三大宗师的魅力了。”
傅采林见韩星应战,便将韩星引到室外,绕过主建筑,踏上通往一段回廊,来到一个小湖旁的石亭,在漫空星斗下,傅釆林坐在亭内,彷若神人。广阔的白石平台在星夜下闪闪生光,环绕的湖水波光邻邻,湖岸两旁的建筑灯火全灭,融人黑沉沉的林木中,亭内石桌点燃一炉沉香,意接近傅釆林,香气意浓。
“剑来。”
傅采林挥手让人取剑来。
此时傅氏撒三女又一惊,他们的师傅虽然被称为奕剑大师,但这些年来已经甚少用剑,或许是那些人不值得他动剑的关系,他多数都是用一双拳头应付。此时他又要用剑了,足见他对韩星的重视。
傅君瑜起身,不多时便将那收起多年的‘奕剑’取来,放到傅采林前面,便跟傅君婥傅君嫱一起退到一边。
“亮出你的兵器吧。”
傅采林淡淡说道。
韩星微微一笑,右手往身后一摸,再伸出来时手上竟拿着一把奇怪的巨刃。这把兵刃咋看像一把刀,但却刀身却笔直。而且又只有单刃,刃尖倾斜因此也不能称之为剑,姑且称之为刀吧。这把奇兵正是韩星使用多次的‘六式’。
傅氏三姐妹顿时瞪大双眼,都很奇怪韩星是怎样从身上拿出这把奇怪的巨刃。要知道这把‘六式’整体长度148cm,竖方的话足以来到韩星的心胸,刀的宽度至少30cm约有两臂宽,刀的平均厚度3cm左右。如此一把巨刃,韩星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呢。这不得不让傅氏三姐妹好奇,只不过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傅采林看着凭空出现的奇刀很是感兴趣,对为什么能凭空取物傅采林倒没问,只是感到奇怪新颖,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在乎这等神通之术,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主人不想说,即使你问了也白问。
傅釆林张开的双目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韩星,名传天下的奕剑平放桌上,没有剑鞘,长四尺五寸,阔两寸,剑体泛着荧荧青光,握柄和护手满布螺花纹,造型高雅古拙。
韩星目光投往横搁桌上的奕剑,叹道:“能见识到奕剑大师的绝世剑术,此行非虚啊。”
傅采林闭上双目,脸容立即变回无比的丑陋,柔声道:在我活过的日子里,我一直为某一种秘不可测和不得而知的东西努力寻找、思索;我隐隐感到这东西存在于思感某一秘处,在某一刹那至乎感触到它的存在,而它正是生命的意义,可以为我打破平庸和重复的闷局。而在我作出对此思索的同时,我从仇恨罪恶和争权夺利的泥淖中爬出来,清楚看到存在于人与人间种种丑恶和没有意义的愚蠢行为;看着其如何构成人的阴暗面,如何破坏生的乐趣。韩公子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对这种哲学可没什么兴趣。至于你说的那种神秘的力量,大概就是肾上腺素吧。当肾上腺素上升,就会刺激出人体巨大的潜能和智慧甚至是那飘渺的第六感,这点现代科学早就提出过了。所谓的天道,用现代科学分析起来,好像也并不神秘。”
韩星心中想着,但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要跟古代人谈论什么是肾上腺素,实在有点扯蛋。
所以韩星只是淡淡的道:“大师是在打开人身内那神秘宝库的锁匙。”
傅釆林猛地张口,立变回古拙奇特的慑人容相,凝视他道:“傅釆林不但不喜欢争斗,且厌恶争斗,只不过我感觉到我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将会在你身上找到。”
桌上奕剑忽然跳起来,落入傅釆林手上,同一时间,韩星把‘六式’横举胸前,一手轻按着刀身,另一手抓着刀把。
两人目光交锋,只隔着直径八尺的圆石桌,不觉丝毫劲气狂飕。
韩星感到石桌、桌上的香炉,从炉内袅袅升起的沉香烟,至乎整座石亭,就在傅釆林出剑的一刻全消失掉。它们当然不会真的消失,皆因他的精神感觉全集中到傅采林的奕剑上,不以目视,只以神遇,故变成其他一切再不存在。最微妙是他竟然循傅采林剑势的移动,间接地把两人间客观真实的事物,于他与天地结合后的心内重新描绘出来,重得回石桌、香炉和石亭。
“他想杀了我。”
就在韩星精气神被傅采林挑起时,无由来的出现了这种感觉。这纯是高手的感应,没什么道理可言,但韩星却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他曾经与庞斑、祝玉研、石之轩这种超级高手对战过,对于高手的杀意他已经能清晰的感应到。跟庞斑对战时,韩星并没有感觉道庞斑的杀意,但跟祝玉研和石之轩对战时的感觉,跟现在很相似。这一战将会极之凶险,韩星暗暗对自己说。
韩星紧了紧手中的‘六式’, 发出龙吟虎啸般的刀鸣清音,似若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魔咒,又若九天云外传来的天籁,刀体泛起的黄芒,则如今夜没有露面的明月忽然从其内升上虚空。
奕剑泛起青湛湛的异芒,画过超乎人间美态,具乎天地至理的动人线条,绕过香炉,又贴着炉侧往他击至,炉内升起的沉香烟像铁遇磁石般被吸引,改成水流般窜往奕剑的锋尖,刹那间累凝而成一球烟雾,剑锋化为一点青光,似若云霞缭绕里的不灭星光,流星般往他双目间的位置奔来。此点星光有书勾魂摄魄的魔力,只要他道心稍有空隙破绽,必为其镇压魂魄,被其所乘,美至极点,可怕至极点。
他终于面对着天下无双的奕剑之术,剑法至此,确臻达登掌造极的化境。
傅采林的奕剑术是感性的,其精微处在于他把全心全灵的感觉与剑结合,外在的感觉是虚,心灵的感觉是实。如不明白傅釆林的境界,韩星根本没有坐在这里与他刀剑对奕的资格。
呛!
韩星动了,刀锋昼出一个完美的小圆圈,充满着秘不可测却合乎天地理数的味儿,一股气劲在圆圈内开天辟地的诞生。
星点消去,沉香烟球仍似锾实快的往他飘来,但恰好被气劲破散。
韩星虎躯剧震,上身摇晃。
倏地桌子上方现出漫空星点,每一点都似乎在向他攻来,又每一点都像、水恒不动,有如天上的星空,在变化周移中自具恒常不变的味道,韩星立知自己落在下风。
他这才横刀前方,攻守兼备,无迹可寻,即以傅釆林之能,亦难寻其空隙破绽,更难发挥以人奕剑,以剑奕敌的仙法,故借助沉香烟气,来一招投石问路,韩星虽化解得漂亮,但已从无迹变为有迹,被傅采林以剑法牵制。
韩星再掌握不到傅釆林的奕剑,忙收摄心神,达到无招胜有招的至境,视眼前点点剑锋凝起的精光如无物,心知止而神欲行,左手从六式抽出一短刀横扫。
短刀到处,精光应而消去,香炉重新出现眼前,沉香烟仍从炉内轻逸的飘起。
韩星在气机感应下,短刀回收,六式往炉底挑去,如给他挑中,炉子夹着香烬烟火往傅采林洒去,以傅釆林之能,也说不定会名副其实的给闹个灰头土面。
傅釆林唇角逸出一丝笑意,奕剑一摆,似攻似守,可是隔桌的韩星却清楚感到在他挑中香炉的一刻,对方的剑必可后发先至的命中他的手腕,这是一种高手的直觉没法以常理去解释。
韩星心叫不妙,始知对方先前的一招实为奕剑术式的不攻,旨在诱使他主动攻击,而现在已为傅采林的宝剑所奕,不但从主动变成被动,连感觉也为其所制,若不能扳回劣势,数招内即要落败身亡。
在决战的过程中,必须没有胜败之心,否则落于下乘。
韩星终深切体会到浪翻云曾经指点过他的话。他正因希望能把傅采林迫离坐处,故生出胜败之心,被傅采林看破下着,比如在对奕的过程中,对手瞧穿瞧透自己的棋路,就此后发制人,步步抢先,势将迫得他韩星陷人死局,直至输掉整盘棋,输掉他的小命。
更令他骇然的是傅釆林奕剑发出的剑气,把他的六式锁紧,如他保持原式不变,当刀锋挑中香炉时,奕剑刚好刺中他手腕。他唯一应变之法,是准确捉摸依循现时情况傅采林奕剑的攻击点,设法追傅采林跟他作剑刀相对的硬拼一招,藉以挽回颓势。如他撤刀回收,由攻变守,傅采林将剑势暴涨,在气机牵引下逢隙必入的攻来,除非韩星肯离椅远遁,否则在桌面这窄小的范围内,韩星绝挨不了多久。
而老天爷可怜,韩星曾经在傅君婥身上看到过奕剑术的奇妙,更心知肚明以此唯一解法去迫傅采林硬拼,恰好陷入被傅釆林宝剑所奕的死胡同,完全落在傅釆林算中,不需丰富的想像力,亦知傅釆林不会错失此一良机,以奕剑之术主导桌上的决战,直至他落败。
韩星心念电转,哈哈一笑,六式离手激射,刺往香炉。
失去六式,他还有六式的副刃,而傅采林必须挑飞六式,如让一后辈用一点香灰溅到他身上,以他的身份地位,将难有面目继续比拼下去。
傅釆林历角逸出另一丝笑意,就在脱手而出的六式射上香炉的一刻,他手上青芒闪动,奕剑同时点中香炉,没有半分误差。
六式碰触香炉,却没有发出应有的劲响,香炉更纹风不动。
韩星那想得到傅釆林有此应变奇招,竟凭其绝世功力,以隔山打牛的方法,化去六式的气劲,心叫不妙时,六式以同样速度,向韩星倒撞过来。
奕剑破掉韩星的怪招后,昼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先往韩星左侧弯出,再弯回来,但进击的位置乃韩星左方的空处,照道理不能对韩星做成任何威胁。
韩星却是有苦自己知,只有他身在局内,始感受到奕剑的玄虚。
由于他坐在石桡上,要避过反撞回来的六式,惟有侧身躲闪,可是奕剑生出强大的吸摄力,且随着剑势弯来不住增强,加重压力,带得他左手前挑的刀鞘不但失去准头,且是如铁遇磁地被奕剑牵引得往左扯去,使他不得不全力应付,那就再无余力闪躲自己的六式。如此剑法,确是骇人听闻。
在这决定成败,生死悬于一线的危机关头,韩星左手生气变为死气,右手死气变为生气,突然左手紧握本是贯满真劲的副刃竟似鸟脱囚笼般骤感一松,再不受奕剑牵引,证明韩星猜想得没错,傅采林是以力引力,以剑气牵引他的刃上的气劲。
波的一声,六式被他握回手内,扭身扫劈,副刃同时回收。傅采林露出讶异神色,奕剑像在空中狂草疾书级画出无数深具某种难言美态的线条,看得韩星眼花缭乱,无从入手,不知该选劈何处,倏忽间对方又把制动权操诸手上。
韩星的刀再劈不下去,左手副刃挑出,护身真气化为气墙,隔桌追去,只要掀翻香炉,亦算小有所成,最理想当然是香炉应劲往傅采林撞去。六式反手搁到肩膊-动作行云流水,生出连绵不断的持续感觉。
两人交战直至此刻,六式和奕剑仍未有半记碰击,但其中的凶险变化,却非任何笔墨可以形容。
傅釆林一阵长笑,奕剑在桌面炉子上方画出一个圆圈,其中心恰是韩星挑击之处,韩星的气墙如水遇干棉地被吸啜得一滴不剩,不能形成任何威胁,这一招更使不下去。
以人奕剑,以剑奕敌,傅采林仍是着着领先,牵这韩星的鼻子走,若如此发展下去,到韩星技穷之时,肯定命绝于此。
韩星却是夷然不惧,洒脱地把副刃刀柄一合,随手抛向六式的主体,竟恰好与六式结合在一起。与此同时,韩星脚下一踏,顿时在地上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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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剑的剑圈正难以觉察的逐渐扩大,剑气微妙地一圈一圈增加,韩星知道剑圈会由大化小,采积至巅掌的剑气将以电光石火的高速聚拢,韩星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功力比不上傅釆林,要是跟他硬拼的话必死无疑。
而且韩星手中的六式属于大兵器一类,适合大开大合的进攻,以桌为战场终究有碍发挥。
韩星一声长啸,脚踏地,将整个人向后跳出石桌,同时双手握紧六式高举于顶,用尽全力自上往向下一劈,一道半月型的波纹状刀气发出。
傅釆林见韩星无赖的打破他们一直维系的桌上对打,也就不用再讲风度非要坐在椅子上对敌,见得韩星刀气袭来,往旁边一跳。
韩星那道刀气乃是用尽全力发出,那威力是何等厉害,当刀气散发到亭子时,刀气竟将整个亭子对半的切开。
两人从亭子飞出,傅釆林身上竟无点尘埃,依然一派宗师风范。而韩星肩上却染了些许的尘埃,虽然不多但韩星明白是他输了一筹。
“还要再打?”
韩星不禁问道,虽然现在看来怎么都是他输了,但是韩星实在摸不透傅釆林的想法。
“当然了。”
傅釆林淡淡的道。
靠,他真想杀了我?韩星心中不禁想到,便道:“可是现在看来我已经输了,真的好有再打的必要?”
“我不是说过吗?韩公子是个遇强越强的人,我相信韩公子还可以再强一点。”
傅釆林丝毫没有动摇。
“切,真当我怕了你吗?”
韩星心中怒哼着,正所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即使是韩星杀性不大,被傅釆林这么一逼,也来了杀意了。
韩星杀意一起,在他空间袋内的‘邪帝舍利’好像生出感应般,刺激着韩星体内魔种的躁动,一股无边的杀势涌向傅釆林。
韩星也感到了自己体内的躁动,也明白这是‘邪帝舍利’的作用,心中一喜,他虽然不能够借用‘邪帝舍利’的精元,但却可以利用这股躁动凝造出一股强劲的杀势压向傅釆林,这对他应该相当有利。
傅釆林眉头一皱,他感到好像有好几个顶级高手一起向他散发气势一样,压得他喘不过起来。
韩星见状一喜,提着六式往傅釆林刺去。傅釆林乃是成名多年的顶级高手,自然不会因为一点气势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手中奕剑往六式点去。
韩星微微一笑,自动手以来,他还是首次掌握到傅釆林的招数。
就在傅釆林以为可以一剑点中六式,然后直接用高强的功力震伤韩星之际,韩星的六式却已经化作一道虚影,依旧向前方刺去。
场面虽然诡异,但傅釆林已经知道自己中了韩星的幻术。本来,傅釆林这种高手在这种时候,精气神处于高峰,轻易不会中韩星的幻术,但是因为韩星那股强劲的杀势影响了他的判断,才会出现这种错误。
傅釆林终究是成名多年的绝世高手,一见中计,便立刻收剑,同时紧闭心神,恢复他那完美无缺的道心。
就在傅釆林恢复道心之时,韩星的虚影消失。不过傅釆林却发现此时竟有五把武器散落在空中,分别是六式的一把前刃,两把后刃,两把副刃,五把武器在空中徐徐下落。傅釆林感觉到这散落的五把武器,都残留着一丝韩星使用幻术时,特有的精神印记。
就在这五把武器即将落到地面时,同时有五个韩星分别握着这五把武器,分别从五个不同的方向攻向傅釆林。
又是幻术么?难道他以为同样的招数每次都行么?傅釆林心中不屑的想到,他早就认出这武器上的精神印记,也早就掌握到韩星的招式。所以当那五个人影攻向傅釆林时,傅釆林却不躲不闪任由他们攻击。
果不其然,那五个人影只是五道虚影而已,根本伤不到傅釆林分毫,直接的从傅釆林身上穿过。回过神来,那五把武器只是插在傅釆林四周,根本就没有韩星握着。
“真身在上面。”
傅釆林喃喃的道,他早就感应到韩星真实的气机就在他的上方。
傅釆林缓缓的抬头,同时手中握紧奕剑,准备应付韩星这最后的一击。只是当他抬头之时,只见韩星手中的剑(六式的主刃是一把可以弹开的剑)已经即将劈开他的头颅。而且剑上附有那股强烈的杀意,让傅釆林生出一股避无可避挡无可挡的感觉。
此时,傅釆林那平静的道心顿时生出一丝波澜,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地下一滴水一样。当湖面再次恢复平静之时,傅釆林已经明白那一个亦只是韩星的虚影而已,韩星还没有本事无声无息的接近傅釆林。真正的韩星其实是在虚影上方约莫一米高的地方。
只可惜,傅釆林现在明白已经迟了,高手过招都是分秒不争的。当傅釆林的道心露出空隙破绽时,已经被韩星镇压着他的魂魄,有机可乘。当傅釆林恢复平静时,韩星的剑已经近在眼前,只不过这次却不是幻术了,而是真真实实的。只要韩星狠下手的砍下去,傅釆林必将被韩星一刀两段。
看着即将下落的剑,傅釆林此刻心中有股悲凉的感觉涌来,听着韩星手中的剑鸣,他心中竟是无限的平静,“没想到我竟然是这样死法!只可惜,我这一死,恐怕就要耽误了君婥的幸福了。”
“不要!”
这时,三道娇呼传来。
韩星剑势一凝,傅釆林双目一睁,连忙递上奕剑挡住韩星的剑势。
当韩星落地时,傅釆林吐了一口血,手中的奕剑亦已经分成两段。原来傅釆林虽然及时的用奕剑防御,但功力却没有运转过来。这样一来,虽然抱住了老命,但依然被韩星剑上的气劲所伤,连闻名天下的奕剑也被韩星砍断。
“师尊!”
三声悲呼,三道美丽的身影,走近二人。
“你竟然伤我师尊,我跟你拼了。”
傅君媮用剑指着韩星说道。此时,连意属韩星的傅君嫱也对他怒目而视。唯独傅君婥扶着傅釆林,一面为难的看着韩星,她知道韩星这么认真也是迫不得已的。
“君媮,不要。”
傅釆林淡淡的阻止傅君媮,道:“比武难免误伤,况且韩公子也是为我所逼。若不是我有心杀他,也不至于落了下乘,轻易落败。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韩星一听,不禁对傅釆林的光明磊落多了几分好感。
“师傅。”
傅君婥很想问傅釆林为什么要杀韩星,但却又问不出口,生怕答案是她承受不了的。
傅釆林微微摇头似是不想回答,只是淡淡的道:“君婥,你喜欢韩公子,尽管嫁给韩公子就是,从今以后韩公子就是‘奕剑阁’的贵宾,君媮君嫱你们都不得无礼。”
韩星其实也隐隐明白傅釆林为什么要杀自己,但此时再问也是多余的。毕竟,傅釆林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既然输了他自然没有面子再害自己了。
“多谢师傅成全,小婿一定会照顾好君婥,让她一生都幸福快乐。”
韩星想着,便抱拳施礼道,同时自己已经在称呼上做了改变。
“好,好,好” 傅釆林连说三个好字,高兴的道:“能得如此佳婿,我就对君婥放心了,星儿确实为旷世奇才,他日必名满天下。”……
当天,因为傅釆林受伤,傅氏三姐妹都去照顾他,所以韩星并未找傅君婥欢好,而是一个人独自走到平壤的城墙,看着高丽的都城。
高丽的官道修葺得并不好,一旦下雨时分便是泥泞不堪,韩星到平壤时已经见识了这里的风光,其中也见过所谓的重镇,也不过是中土一般城县的规模。
“当年,这些土地都是我们汉人的土地!”
韩星看着这个城市,喃喃的道。
数百年前,这里还是大汉的土地,时光匆匆,这里已经成了异族的治地,韩星看着这片土地,一股奇妙的感觉涌起。
当初光武帝刘秀击败高句丽,收复乐浪,以朝鲜半岛上清川江为界,以北归汉,以南归高句丽。只是五胡乱华,中原烽火并起,汉民被屠,高句丽趁机大举入侵,名义上尊奉北方政权。但暗中掠夺土地,到南北朝末,不仅占有了辽东四郡,而且征服了朝鲜半岛上的新罗百济政权,迫使其臣服。
隋炀帝三征高丽,一面是看到了高句丽对北方的威胁,另一方面也不是没有收复辽东旧汉之地的心思,只可惜杨广三征皆是铩羽而归,可怜汉家子弟埋骨他处,不得魂归故乡。
傅釆林要杀韩星,韩星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无非是看到韩星可能对高丽的威胁而已。其实韩星又何尝没有杀他的心。
韩星走出了城门,一阵白茫茫的事物映入他的眼前,让韩星脸色发白,没有一丝的血色,那白茫茫的一片的物体不是他物,而是一片片的白骨,白骨一直延伸而去,不时地看到锈迹班班的兵器胡乱插在地上,还有破烂的旗帜,迎风吹着。
而更远处,山坡之上无数的白骨骷髅狰狞无比地堆积在一起,如同白骨小山一般堆积起来,无数面目狰狞的骷髅头,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苍白的光芒,黑洞洞的眼眶无阻地望着前方,似乎是在看着韩星一般,韩星浑身一颤,只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一阵苍茫的悲凉让他的眼中湿润。
昔年,隋炀帝三征高句丽,六十万隋朝将士阵亡,死后皆被高句丽斩下其头,以垒为墙,成为他们夸功耀武的白骨景观,这些汉家子弟出征高丽,只是他们的灵魂不得归乡,他们的头颅成为高丽人夸耀战功的白骨景观……
韩星今天进城时,便是看到这一幕,才会变得那么不正常。
韩星紧紧地握着拳头,因为用力而手指发紫。
多少次,韩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大唐双龙传》的幻想世界而已,即使改变了这个世界,现实世界那里依然是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看到这个情景,韩星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掌控中原的局势,然后让中原的铁骑踏平高丽,将这些战士带回中原好好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