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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3-06 00:14

嫣然一笑

  「菁姨,菁姨!」女孩儿小小的声音不断在门外响着,原本已经入睡的赵雅菁总算是被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三更时分了,这小姑娘儿不睡觉,还跑来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赵雅菁的手脚可没有慢,她赶忙披上了衣裳,将门打了开来,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滚进来的,小小的手胀得红红的,显然要吵醒睡熟的赵雅菁,这小姑娘敲门敲到手都痛了。


虽然从熟睡中被吵醒蛮不高兴,但是再多的火气,在这小姑娘娇甜的嘤嘤声中,都会化为无形,赵雅菁摇了摇头,她总是拿这小姑娘没法子,以这方面来说,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还厉害,连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着公羽馨脸儿也红红的,显然是跑的心急气促,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赵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圆音斋并不远,何况公羽馨虽然还是幼龄,但她一双腿却是玲珑修长,比同龄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门的吐纳之术,光只是跑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应该会喘成这样的啊!


「是怎么回事?说给菁姨听听。」爱怜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红小脸蛋上的汗水,赵雅菁抱着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说,慢慢说.」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赵雅菁微一弯腰,趁着公羽馨叙述的时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已过了七年,因为天山姥姥的帮忙,琴嫣然的内力修为已胜当年,完全没有什么受创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会出事,赵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儿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声音吵醒,本来馨儿还懒睡的,可是娘的声音愈来愈大声,而且…而且还带哭声,馨儿本来想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突然从娘的房里,传来男生的声音,吓得馨儿赶快跑过来。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儿好怕啊!」


「我们走吧!啊!不行,馨儿你留在这儿,让菁姨单独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险,有你这小姑娘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应馨儿,不能让娘受伤喔!」


「好,我们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没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实际上赵雅菁的速度非常快,这几年她一直陪伴着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点,进步早不可以道里计,内力也是突飞猛晋,虽然这七年来她不曾下山,但以赵雅菁现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胜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距离圆音斋愈来愈近,琴嫣然的声音也愈来愈大,果然和公羽馨说的一样,呻吟的既尖又带着些许哭声,但是其中还混着很多声音,赵雅菁一听清楚,就忍不住脸红了,疾行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这声音引起了她不少的记忆,那个大雨的晚上,在看到了杭州三仙床上的娇姿媚态之后,连她也情迷意乱,轻易地被幻邪公子勾引上了床,那时赵雅菁在极度的快感中发出的,也是这种声音啊!


心中猛地一紧,赵雅菁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窗前,窗上的人影映得如此鲜明,一个人影正将另一个人影压在床上,前后抽动着,上面的那人似乎是颇为费力,汗水狂野地泼洒出来,就好像从他身上正下着一场雨般。不知怎么地,赵雅菁就是不想直接破门而入,手指沾了沾口水,似有若无地抵在窗纸上,轻轻触出了个小小的破孔,轻轻咬住了舌头,赵雅菁将单眼凑在上面,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被压在床上的琴嫣然身上一丝不挂,白嫩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嫣红,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压在两边,硬是被分开的玉腿间,正承受着男人那强悍的欲望,垫在腰下的枕头,正好使得琴嫣然角度甜美地展开,使得她能更适切、更完全地被他深深地插着。虽然看样子是在极力反抗,但是这男人好生厉害,竟然能硬是把琴嫣然的反抗压制下去,痛快淋漓地享受着琴嫣然那性感的胴体.大概是因为被幻邪公子弄得太过火了吧?虽然肉体上的催情手段已经解去,但就像他说的一样,浓烈到化不开的欲火,已经深深地烙在琴嫣然心上了,这几年以来琴嫣然一直受体内那股火焰所苦,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往往在梦中被幻邪公子再次大玩特玩之后,醒来的琴嫣然不只面红耳赤,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块,赵雅菁的状况虽然好些,比较没那么严重,但有时候她也会钻到琴嫣然的床上,两人相拥相偎着,交换着被那可恶的男人「享受」时的心得,直到天明。屋内床上的琴嫣然虽然像是在反抗,但她的动作却愈来愈软了,微弱的反抗反而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励,将身下这虚弱的美人儿连连征服,赵雅菁看的出来,如果现在把蒙在琴嫣然眼前的黑巾拿掉,她那清丽柔媚、波光似水的美眸,必是充满了情欲的烈火,虽然情况明显是这男人正强奸着琴嫣然,但赵雅菁知道琴嫣然的渴求,或许这状况对她而言并不是不好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赵雅菁也认得那男人,那狠狠抽插着琴嫣然的、又粗又长的肉具是如此又可恶又可爱,这般宝贝可是天下少有的,毕竟她也曾在床上陪了他一个月,而且还是永难忘怀的一个月呢!


为了不吵到里面的人,赵雅菁慢慢地退了开去,她深吸了口气,退到了圆音斋的门口,这才转头向自己的房里奔去。赵雅菁其实也明白,以幻邪公子的床上实力,久旷的琴嫣然必然是抵挡不住,她又何尝不想幻邪公子在征服了琴嫣然后,再把她弄上床去奸淫一番呢?但琴嫣然脸嫩,要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知会出什么后果,何况公羽馨还在自己房中,要是她再不回去,不知这小姑娘会弄出什么来。赵雅菁也只得期望幻邪公子会怜香惜玉,让为他朝思暮想的琴嫣然不耍受太多苦啊!


「不…不要…」嘴边仍在抗拒着,但琴嫣然的肉体已经本能地反应了起来,垫在腰下的枕头,刚好使得琴嫣然的反应再无法掩藏,巧妙的角度使得他每一下侵犯,都深深地搔到痒处,每当他一下重重地搔刮着琴嫣然深处时,都带得她情不自禁地娇吁呻吟,肉欲的快乐重重地捶打着琴嫣然的羞耻心。虽然是主动向幻邪公子献身,彻底开放地和他享受床笫之欢,但琴嫣然可从来没被幻邪公子用强奸污,每次都是心甘情愿的,虽是白璧蒙垢,但琴嫣然只有幻邪公子一个男人,在这方面她可是贞纯的像是个小姑娘。男人的手段是这么的强烈,连决心守着等幻邪公子的琴嫣然也终於忍不住了,再没有一丝收敛的,她狂野的胴体迎合着他,尽情地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禁区,甜美的娇呼似在呼唤着性爱的快乐。


每声叫声似乎都重重地撕裂着琴嫣然的心,偏偏她却没有办法,那本能的呼声是如此的强烈,琴嫣然怎么也没法子抑住不叫,只能逐渐地迷茫着,陷入了高潮的幻境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琴嫣然咬着唇,强自收抑着迷乱的心,慢慢地回想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就是半个时辰之前而已,才好好在院中练了一回剑,浑身都似热了起来,一缕汗水慢慢浸过了衣裳,琴嫣然淡淡地向旁边望了一眼,公羽馨的小房间里已经熄了灯,但她还是不放心,向着窗边走了几步,等到确定床上的公羽馨已经睡熟,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小姑娘顽皮得紧,偏偏她和赵雅菁都没怎么管束她,让她什么事都来,幸好公羽馨还算乖巧,虽是小事不断,却也没怎么弄成大事,否则她也得常常扳下脸来了。


走进了屏风后面的小房间,一桶热气蒸腾的水已经烧好了,连桶盖都无法阻挡住那热气,琴嫣然甜甜地叹了口气,可真辛苦公羽馨了,从半年前开始,帮琴嫣然烧热热的洗澡水,就被公羽馨给接过手去,赵雅菁也拗不过她,每次看到她烧好的水,又心思细密地加上盖子,以免琴嫣然练剑练过了头,忘了时间后水会凉掉,一想到床上累了的公羽馨睡得甜甜的,琴嫣然的心也不禁甜了起来。


慢慢地褪下了犹带汗迹的衣裳,琴嫣然素手轻舒,试了试水温,虽然有点儿热,但还算刚好。对琴嫣然来说,临睡前最棒最美的事无过於在热水中舒服的浸着,将一身的疲累全给洗去,连被幻邪公子弄上手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如此体贴的为她烧好水,水温暖暖的。


一想到幻邪公子,琴嫣然就叹了口气,如此的日思夜想,他却是怎么也不会回来自己身边,偏偏最近她又想得他厉害,每当练起剑来,本应空无一物的心中老忍不住浮起他的影子,刚刚也是,直到现在琴嫣然仍是情思恍惚,一颗心老是沉醉在那时候他陪着自己舞剑,在练完后什么也不管了,幕天席地地就地将琴嫣然弄得飘飘欲仙。情思慌乱的琴嫣然只觉浑身发烫起来,不知从何而起的羞意,让她赶忙褪去了小衣,整个人缓缓滑入了水中,今晚公羽馨不知从何而起的心,在水中还加了几朵山花,甜甜的香香的,才浸进去琴嫣然就好生舒服,而且浸了花瓣的水和以往不同,更有一丝甜意在里面,这样的舒适好似以前也曾嚐过.舒服地放松自己的琴嫣然看着自己纤细的肢体,禁不住地愈看愈爱,虽然已经为人母了,但是修长的胴体仍是如此娇媚性感,挺拔的双峰仍是粉红酥嫩,完全不输少女的时候,就算再遇上幻邪公子,想必他也不吝於再次让她甜蜜上一段时日吧!


心中陡地一震,双手攀住了桶沿,但琴嫣然的双腿已经乏力,怎么也站不起来,原本纤细健美的腰也似被抽了力气,动也动不了。琴嫣然这才想起来,为什么她会对这样的水感到如此熟悉,在那山上幻邪公子也曾弄过一次这样的水,让她浸浴之后欲火狂燃,连起都不想起来,招得幻邪公子在水中就和她狂欢了几番,直到第二天早上,幻邪公子才对娇慵无力的她招供,水中的媚药虽是药力不算强,但因为是赤裸裸的浸浴,药力直接从女子妙处化入体内,虽然开始时不易感觉到,但等到药力发作,女子那浑然忘我的浪相可真是有得瞧了,但琴嫣然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回到了天山,在这山后隐了这么久,她竟还有中这种暗算的一天。


动也动不了了,琴嫣然眼前一黑,一层厚厚的布巾已蒙住了她水汪汪透着千娇百媚的双眼,紧接着酸软无力的她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抱了起来,慢慢地朝着那床走去。被男人抱着,药力逐渐在体内燃烧的琴嫣然强忍着不出声,芳心中却是逐渐鼓荡,紧搂着她的男人那宝贝是如此强大,竟不输当年的幻邪公子,他的欲望更是完全没有掩饰,狠狠地灼在琴嫣然腰后吹弹得破的嫩肤上,已是软弱无力的琴嫣然勉力推拒,却被他愈抱愈紧.虽然知道若叫得大声,赵雅菁该会听得到,但不知为什么,琴嫣然就是叫不出来,这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入她的浴房,在琴嫣然的水中放入媚药,不露一点痕迹,后来又在一旁窥视着,当琴嫣然一发觉不对,立刻就下手制住她,时机的把握不说,光这隐慝形迹的功夫,只怕功夫也不在琴嫣然之下了,就算赵雅菁来,大概也只是多个女子进入他贪婪的手中罢了。


甜蜜的焦灼又让琴嫣然的芳心涣散了,那男人对琴嫣然的性感地带竟是如此熟悉,挑弄得如此强烈,原本分了心神,琴嫣然对他的玩弄没有那么注意,威力也弱了不少,现在那欲火竟又集中起来,而且烧得更烈,强而有力地让她灭顶。久旷的琴嫣然一直为那丝幻邪公子种下的欲火所苦,这些年来的清修,完全没能抹掉幻邪公子的一丝一毫,此刻被男人如此强猛地侵犯着,又是如此不顾她感觉的强奸手段,虽然弄得琴嫣然心中痛不欲生,但肉体的快感却适成反比的更加旺盛了。


「不…不要…啊…不要射…别让我怀孕…不要…」


一阵阵的快感,让琴嫣然浑然忘我,那一丝微微的理智几乎已快要灭顶了,勉强挤出口的呼叫,却没能阻住他的兽行,男人反而更悍了,他也感到腰脊处的麻酸,在又一阵狠狠的冲击,干的琴嫣然泉水横溢之后,冲动的他深深地抵进了琴嫣然的体内,再没有半点隔阂,一股灼烫的精子火辣辣地烧的琴嫣然高叫出来。


「你…你这恶魔…」犹然喘息着,琴嫣然的面上湿湿的,泪水已完全无法自制的流了下来,虽然完了事,男人已离开了她,但琴嫣然的身体似乎已没有半点力气,连动也不能动了。肉体还沉浸在方才的感觉中,茫茫的感觉不到空气,但穴内那滚烫的感觉却如此实在,他真的是深深地射进了她,即便到现在琴嫣然的玉腿已离开了他的腰,那男人大量的精液已让琴嫣然的胴体吃不住,一丝一丝地溢滑出来,但是他射得那么深,琴嫣然只觉自己完全无力地被男人侵犯,一点也不留地被他佔有了。


「对不起,仙子,我…我只想得到这方法赔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琴嫣然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四肢用尽了所有力气搂紧了他,奔放的泪水决堤似地涌出来,幻邪公子的声音这样的熟悉,熟到琴嫣然甚至不必去花心思确认,甚至连面上的布巾都不愿取下来。


抱着怀中的泪人儿,幻邪公子坐回了床上,温柔地解去琴嫣然的蒙面巾,灵巧的舌头缓缓地舐去琴嫣然的泪水,一双手温柔地抚着琴嫣然犹带汗湿的背,慢慢地按着,搓去她的疲惫和心疼。长久以来的盼望和思恋,加上他才回她身边,就用这么淫邪的手段来打个招呼,琴嫣然的泪水似是无穷无尽,温热的浸湿幻邪公子同样汗湿的胸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哭的半晕的琴嫣然才回复过来。


「公子…你真的好坏…明知…明知嫣然在等你…怎么还…还对嫣然做这种事…」


「如果不这样,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原谅我好吗,我亲亲美美的好仙子?」


「当然…当然不原谅你…嫣然永永远远不原谅你…除非你…除非你留在嫣然身边…」


「那嫣然仙子可有得苦了。」在琴嫣然娇羞的耳边淫淫一笑,幻邪公子的手慢慢不规矩起来,温柔地滑过了琴嫣然的背,当他火热的手指触及琴嫣然紧翘的圆臀时,琴嫣然不禁有点紧张,她紧紧抱着他,羞红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芳心中又羞又甜,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人绝不会放过任何让她动情的机会。


「嫣然情愿…情愿这样吃苦…哎…你真的…」


支起了琴嫣然意犹未尽的嫩脸儿,幻邪公子吻上了她,舌头很快就滑入了琴嫣然皓齿之间,勾着她的小香舌一起舞动着。从以前开始,琴嫣然就抗拒不住他这种温柔甜美的攻势,此刻更是心甘情愿的融化了,她的纤纤玉手扣在他背上,好想让自己和他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来。


「好嫣然,好仙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性感,一样风情万种,我可真是爱死你了…这次我绝不放过你,保证让嫣然比那时候更…」接下来的几句他在琴嫣然的耳边轻吟着,不肯有任何一点外泄,只听得琴嫣然娇羞点头,脸红过耳,偏又是不愿不听。


「你这坏蛋…都已经是做爹的人了,对嫣然还是这样…」


「我做爹爹了?外进那小屋里的,是我的女儿?」


「当然。」琴嫣然含羞点头,神色之中带着无比的喜悦,还有一丝担忧夹杂在里面,她也不是不曾想过,若他不肯认这女儿怎么办.


「那时候你把嫣然禁在人迹罕至的山里,完全不带嫣然下山,每天都浅嚐狂吞,吃的嫣然死去活来,没一天不把嫣然弄到下不了床的,春风何止百度?翻云覆雨中嫣然自是蓝田种玉…那时候你不在,嫣然只好自己取名,她名叫公羽馨,真真正正是你的女儿。」


「我当然相信她是我的女儿,只是…」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手指已滑过了琴嫣然娇嫩结实的玉腿,当琴嫣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的当儿,她那犹泛蜜汁的小穴已经再次被他的手侵入了,他的手法比以前又有进步,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琴嫣然忸怩不依,偏又爱他这样放纵.


「只是…?」


「只是我没想到,都生了女儿了,嫣然仙姑的小穴儿还是这么嫩、缩得这么紧,这么富弹力,真美死我了…」抱着琴嫣然坐在腿上,让情欲难当的琴嫣然分开玉腿,在一声声又喜又怕的娇吟声中,琴嫣然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那勇猛的淫具再次深入了自己,深深地灼到了她心坎上头.


「好…好棒…好公子…你还是…还是这么强…」


「别顾着说,先听我的…」


美妙的像是梦幻一般,但肉体的感觉如此实在,半醉半醒的琴嫣然完全放松了,她随着耳边幻邪公子的嘱咐,勉力吸气提肛,将小穴儿缩得紧紧的,那灼烫比以前更强烈地烧灼着她,就好像是烧红的铁棒般灼在她心上,又温柔又火热,真是痛快到极点了!


随着幻邪公子的嘱咐,琴嫣然不由自主地吸气吐气,感觉到欲望的火烫贴紧了她,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酥的让琴嫣然真想泄身,良久良久她才酥透了全身,一股阴精泄了出来,混着他射出的阳精,烧的琴嫣然的体内暖暖热热的,好像刚洗过澡一般,浑身没一个毛孔不畅快。


柔媚地伏在幻邪公子身上,琴嫣然娇弱地吻着他的胸口,小舌甜美地舐去他胸口的汗水,幻邪公子好像也够累了,一双手无力地贴在琴嫣然背上,完全不像以往的上下其手。


「好公子…你受伤了吗?」


「看得出来?」听到琴嫣然柔情似水的声音,幻邪公子身子一震,却没有反驳.


「表面上完全没有伤痕,可是连着两次,你都比以前泄得早,虽然还是让嫣然痛快的丢了…虽然被你弄得魂飞天外,但嫣然感觉得到,你勉强克制着,没用採补之术吸嫣然的内力,反而…反而还让嫣然主动来採吸你的阳精…」


「的确,我受的伤是不轻,否则我也不会心中都是你的影子,完全无法自拔,明知有令师把关,还是上来寻你。好嫣然放心,我的伤虽严重,却不是无解之伤,加上我的内功自成一格,愈和女孩子在一起,伤势好的愈快,只要嫣然够淫浪够风骚,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既然如此,那嫣然也只有放下一切,尽情的在你手下淫荡骚浪了,反正…反正你一定能把嫣然的羞耻全毁掉的…」抛给了幻邪公子一个迷人的媚笑,琴嫣然吻住了他,又是一阵甜蜜的热吻。


「可是…你为什么不採嫣然的功力…反而是…反而是让嫣然学你的採补之术…」


「从和你分别之后,我本以为可以和以前一样无情,谁知道不行,一想到你被我採的功力尽失,我的心就在痛…」似是回到了往昔,幻邪公子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淫邪的意态.


「事后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弥补回来,后来我才想到,或许可以用阴阳双修的方式挽回,刚才我教好嫣然的,就是最初级的手段,这样下去不但我的伤容易好,当初吸乾嫣然的,我也可以交出来。只是这方法有一个缺陷,好嫣然千万不要怪我。」


「什么缺陷?」


「一旦习惯了这种手段,不只是我,连嫣然你都会欲火难耐,不时想找异性解决…」


「只要能帮你,就没有关系…好公子,如果你还撑得下,再给嫣然一次吧!嫣然想你好苦哩!」琴嫣然甜蜜地笑着。


「竟然敢问我还行不行?看我不把你这纯洁仙子弄昏才怪!」


很快的,屋中又传出了琴嫣然娇媚的声音,这回她不再求饶,真的是完全松弛,让狂烈的欲火充满了她,什么羞耻都不顾了。


虽然小女孩的神情还带着几分狐疑,但在赵雅菁和琴嫣然锲而不舍的说明之下,公羽馨还是勉强叫了幻邪公子一声爹,然后就躲到了外头去,微叹了口气的琴嫣然原想抱歉的,但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幻邪公子一把就将她抱在怀中,以一个激情缠绵的热吻,封住了她的反应。虽然幻邪公子的手没怎么动作,只不过是唇舌间交缠着甜蜜的情意,这程度的动作她早该习惯了,但琴嫣然却是立即羞红过耳,纤手猛推猛拒着他,毕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时琴嫣然是早已习惯他没日没夜的好色,但却从来没在人前这样旁若无人的弄过,偏偏赵雅菁似是很习惯似的,在一旁边看边露出微笑,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她反倒是觉得琴嫣然的推拒太奇怪了。


「不要怪她,嫣然可一向是乖乖的、知书达礼的,要她和我在一起时尽情放浪还好,换在你面前她就受不了了。」放开了琴嫣然贪恋的唇,让那丝透明的液体微微泛光,被幻邪公子的吻弄得神魂颠倒的琴嫣然完全忘记要离开他怀里,她软绵绵地挨着他,玉光緻緻的双手环在他颈上,一副满足到极点的样子。赵雅菁这才发觉不太好,琴嫣然一向脸嫩,现在被他逗的飘飘然还好,要是自己再留下,等到她清醒时,对久违的幻邪公子是不会生气,她可就惨了。


可惜赵雅菁的动作还是不够快,或许是看到了好久不见的他,连逃也不想逃吧?才刚起身赵雅菁的身子就瘫了,软倒在床上,昨夜的「战绩」虽被新的床单掩饰过去,但一躺上去就感觉得到了。脸上一阵红的赵雅菁娇娇地上望,幻邪公子的手指正轻柔地揉搓着她纤腰,只是轻搓便让赵雅菁无法抗拒。


「没…没有关系的,雅菁…他跟我说好的,这次…这次就算雅菁你不答应,他也会用强把你留下来,嫣然一个人实在是…实在是侍候不了他…」琴嫣然抬起了脸儿,白嫩地似浮着层水的肌肤上,染着又甜又香的媚红色,水汪汪的眼中含带着无比的笑意和羞意。赵雅菁失身时杭州三仙都在场,事后幻邪公子更是一视同仁地,将她们宰的死去活来,足足一个月,对数女同侍一夫也算习惯,但她可还要好久才不会羞成这样手足无措呢!


「你喜欢吗?」


「当…当然…」赵雅菁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浑身都灼着一片火热,幻邪公子的手已慢慢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琴嫣然到现在才知道,那时幻邪公子对自己真正是手下留情,即便是自己功力大进的此刻,和赵雅菁合作也没能在床上令他彻底满足,非得要两女都酥瘫了数回之后,他才解放了。幻邪公子上天山不过数日,琴嫣然和赵雅菁长久已来的飢渴,都彻底地被他满足了,尤其是琴嫣然,这回可是全新的体验,她一开始还有些娇羞,偏幻邪公子最爱她这模样,琴嫣然愈是怕羞,愈被他逗的晕茫茫的。昨夜,幻邪公子索性把她们两人都带到了外面去,就在花丛之中将娇羞的琴嫣然和热情的赵雅菁弄得昏头转向,也不知赤裸裸地玩了多少次,到现在赵雅菁还酥软着没醒,幻邪公子也累的呼呼大睡,只有琴嫣然满足地偎依在他怀中,纤纤细细地吻着他胸口,看着他的眼神无比爱怜,他这几天来可累坏了,简直是鞠躬尽瘁,让她和赵雅菁满足到了极点,而且他这次是完全改换方式,温柔爱抚的技巧层出不穷,只要她们一有反应就更加温柔,完全随着她们的要求动作,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但女性的肉体感觉却更加深切,不过这样尽心竭力,加上又是一男对两女,怪不得他也要累了。爱怜地抚着他微瘦的脸,琴嫣然皎似明月、丽若朝霞的脸蛋儿突然紧了一紧,她慢慢地离开了他,完全不吵到熟睡中的幻邪公子,伸手推了推赵雅菁。


「怎…怎么了,姐姐…」


「雅菁,我问你一件事。」


听到琴嫣然在自己耳边的细述,赵雅菁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几句,蓦地瞪大了眼,在问答中她也发觉了问题所在,运功内察的结果更证实了心中所想。幻邪公子的持久力如此高强,当日连杭州三仙加上赵雅菁,让四个女子高潮迭起,也没有这么耗力,甚至持久到让四女都娇吟求饶,想他继续又怕自己受不了,这回怎么会这么累呢?甚至连採补之术都没有用上?


虽然是醒了,但夜夜风流实在是很累的事,幻邪公子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来,翻了个身,探手一揽,却揽了个空,这才发觉琴嫣然和赵雅菁都已经起身了。


慢慢地坐了起来,幻邪公子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昨夜两女的体香还留在枕上,令人留连忘返,不过看来赵雅菁已经出去了,只有琴嫣然背着他俏立窗边,眼光飘得远远的。大概是为了让他饱眼福吧!琴嫣然并没有穿上外衣,只有一件小肚兜柔顺地熨在她修长的胴体上头,从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说是做了母亲,比初见时丰满了少许,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昨夜这完美的裸体任由自己寻幽探胜,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任他佔有,琴嫣然那娇柔甜美的呻吟声便似又响在耳边,嘴角不禁涌起笑意,幻邪公子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能得到这么诱人的美女。说实在话,从第一次佔有琴嫣然开始,幻邪公子便着迷在她肉体的诱惑之中,这紫玉仙姑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她天赋的高洁清冷气质,只要是男人就想试试看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仙子会浪成什么模样;加上她天赋异禀,无论干她多少次,嫩穴永远都那么紧,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觉到无比新鲜的滋味,处女无此浪态,荡妇无此紧窄,那快活可不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的,要不是幻邪公子实在不想让自己绑在一个女人身上,强逼着自己离开,以琴嫣然的诱惑力,要让他弃她不顾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幻邪公子虽然淫行如故,胯下蹂躏到欲仙欲死的绝色美女一个换一个,但心头却总是不自禁地飘着琴嫣然的影子,但幻邪公子仍勉强自制着,若不是这次出了变故,他也不会回来,承认自己是真动了情,不愿离开这女子。


「怎么了?」慢慢地走到琴嫣然身后,双手轻轻箍着她结实纤细的纤腰,将她搂入怀中,舌头温柔地舐过她的耳内,幻邪公子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第一次感觉到有女人在自己怀中是这么快活的一回事。


轻轻地呻吟出声,琴嫣然却没有推拒他的亲近,纤手轻轻地按到了他的手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虽然这是第一次,在陪他渡夜之后她还能在他之前起床,但对这人的风流手段琴嫣然可是再熟悉也不过了。


「到底是怎么了?」温柔地挑逗了几下,幻邪公子发觉不太对劲,琴嫣然对他的抚爱没多大反应,硬把她转过来才发觉她的眼角微红,显是曾经哭过,「是我惹到你了吗?昨夜是不是不够痛快?」


「够痛快了,也够舒服了,可是嫣然心却难受得很,」转过了身来,扑倒在幻邪公子怀中,热热的泪水慢慢贴上了他的胸口,「从你这回摸到嫣然床上,嫣然就发觉不太对劲,外表虽看不出来,但你的内伤却绝对不轻.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嫣然心甘情愿献出所有功力,让你用採补之术疗伤,可是你…可是你不只不动手,还逆着将功力输到嫣然体内,连雅菁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疗伤,只想把功力还给嫣然而已…你到底伤得多重,怎么会让你一点都不想活下去?难道你还想瞒着嫣然吗?」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温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泪水,幻邪公子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轻柔地落在她胸前浑圆诱人的双峰,声音慢慢地传了出来,「我这回不只是伤得不轻,连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骗自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怀里,尽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缠绵.嫣然大可放心,这内伤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内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实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结果,」他抬起了头来,双颊染红的琴嫣然星眸半闭,水汪汪的媚光泛滥,她的欲望早已被他挑了起来,「如果内伤不癒,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转呻吟、细语求饶中渡过,这样嫣然会不高兴吗?」


「或…或许吧!」整个人都软绵绵了,琴嫣然搂紧了他,娇甜的呻吟声似拒还迎地呼在他耳边,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心定着,不被他无所不到的爱抚弄飞了,「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子如果不是那么的坏…那么的淫荡,老让女孩子脸拉不下来,就不是嫣然心中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边,可是不是乖乖的样子…而是…而是一向的你,那个兴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来,用最淫荡下流的话惹得女人又爱又恨,偶尔还一副要把人家抛弃的幻邪公子…何况…何况…」勉力睁开了媚火狂喷的眼儿,琴嫣然纤手紧搂在他背后,欲火早旺的像是要破体而出,将她彻底烧熔,灼的她的情话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间,「何况你功力愈强,床上的实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尽复,把嫣然彻底毁掉,让嫣然夜夜都沈迷在性爱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夹着的腿间,温柔地分开了她,享用着琴嫣然玉腿紧夹,既怕让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佔有她,那欲舍难离的模样,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看着琴嫣然欲火猛炽,想离开又万万舍不得的媚样儿,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证能让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性爱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欢爱的一大清早,也能让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我会想到办法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功力回复,好让嫣然在床上尽情疯掉,保证让嫣然浑然忘我,什么羞耻都不顾了。不过到时候我会不会在玩厌了之后,再次把没了力气的嫣然你丢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难说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让嫣然变成最满足你的荡妇,你当嫣然还会多想什么呢?」只觉口乾舌躁,亟须他的灌溉,好满足她久旷的空虚,琴嫣然也顾不得大清早不是适当时间了,浑身都似烧起了火,现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欢,让她再次在欢悦中灭顶。


正当两人情浓欲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在睡呢!」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欲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死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房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着无尽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着,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脚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挡又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死这小鬼灵精。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头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着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头示意,连头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头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说.」


向着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色,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着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垂着头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生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后的淒凉模样,反而是含羞脉脉,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儿。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着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这沉默。


「他伤的怎么样?」


「师…师父…」没想到天山姥姥一开口像是没头没脑,却偏是这么切中核心的一句话,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惨遭电殛一般地呆了。


「你没有必要怕的,姥姥岂会亲手对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间轻盈流转,根本没想到放下来,杯中满满的茶水却没有半点溢出。「怎么样姥姥也不会让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谢姥姥了。」施施然地从衣橱中走了出来,幻邪公子彷彿什么事都没有地坐到了桌边,琴嫣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给他一把抱了过来。明知他一向旁若无人的作风,却没想到连在天山姥姥面前也这样放肆,琴嫣然连娇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一时间又羞又气,虽然想到要推开他,可是他那可恶的手已经伸入了她衣内,轻轻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软滑溜的双峰,令她登时浑身酥软,夜来那缠绵的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来,羞的琴嫣然钻入了他怀里,娇羞红艳的脸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看得暗自摇头,偏又不愿意伤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还来不及说话,幻邪公子已经先动口了,「姥姥难得上来,难不成是为了终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战了?」


听得琴嫣然吃了一惊,软弱无力的纤手好不容易才抽开幻邪公子不规矩的魔掌,却是不愿也无法离开他怀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虽然是回复了神智,颊上那晕红的艳丽和眼角波光流动的媚光却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师父…」


「没错,战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将一方金笺抛到了桌上。


连看也不看那金笺,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意,「姥姥千万小心,这黄慧君可真不好对付。」


看着笺尾的印记,两支闪电交错在一起,连琴嫣然也看了出来,那是闪电门的记号,也只有得闪电门主闪电剑僧亲传的人,才敢大摇大摆的将这记号拿出来见人,「就算她真得闪电剑僧真传,青出於蓝,姥姥也不惧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强的笑意,「你既和她斗过,对她的武功路子应有一定的认识.」


「姥姥何必试我?」幻邪公子笑笑,「没错,姥姥所疑甚是,我现时的武功已可和先师相并,如果不计伤势,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会败。」


「难不成黄慧君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闪电剑僧了吗?」天山姥姥眉头微皱,当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龙君内力最为深厚;出手如电的闪电剑僧的剑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刚猛;天山姥姥则是以身法称冠。如果黄慧君的剑法真在闪电剑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她的剑法倒没有那么厉害,虽然算是不弱,比起剑僧前辈还要差上不只一筹;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的内功心法得地龙君真传,深厚处不弱於先师多少,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计又深,不到当真动手时绝不会使出实力,我那时就是掉以轻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长剑时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这一掌,你大概也不会想起要回到嫣然身边吧?」


「可不是吗?」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内的手轻轻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声,连眼儿都瞇了起来,整个人似是被火烧着一般软融了下去,偏又没力气离开他,「算是我因祸得福,若不是这一掌,我也不会知道我对嫣然竟然爱的这么深。」


「算你老实,」天山姥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你这回若还敢离开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伤,到此时也该回复了,让姥姥点你一句,你的功力是从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疗伤也要从此中去寻,本门的「浑沌心法」正适合此用,让嫣然好好帮你吧!不过姥姥丑话先说在前头,雅菁和嫣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对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对付你。」


看着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软瘫在他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的琴嫣然。其实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这样控制琴嫣然,不过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将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后就在圣洁的外表下含带万千风情的她,那逃得开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过份…」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微带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师父,却要在师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这下嫣然那有脸再去见师父?嫣然给你害惨了啦!」


「好仙子别生气,」温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体上抚爱着,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气,直到弄得琴嫣然终於笑着不依时,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将娇躯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师说的浑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门的一套练功心法,原先是专供带艺投师的弟子修练的,」纤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连忘返,似还恋着那温柔滋味,琴嫣然娇柔地说着,「天地初开,阴阳分判,在天地开之前的状态就是浑沌,这套心法也是这样。当本门带艺投师的弟子将本门内力练到一定程度,能和体内原有的内功平衡时,就会开始练这套心法,将本门内力和原有的内力彻底融合,变化为一种新的内功,既不浪费原有的修为,更能和本门的路子合而为一,等於是转修另一种内功的门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这种内功就是独门的了,之后本门就再难指导,即使是天山立派久远,能将这套心法练成的也是绝无仅有。我想师父的意思,黄慧君的内功和你的内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自疗,若是让我们一起练这套内功心法,让我能参与疗治你的伤势,让你的内功彻底转换路子,应该能轻易自疗,只是…若光是双掌交叠,各自运功,终还是两个个体,无论如何运功,内力也未必能浑融为一,这恐怕才是麻烦…」


「不麻烦,」幻邪公子笑了出来,温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红润欲滴的樱唇,好久好久才放开了脸红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难过了。」


「无论怎么个难过法,总比没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软,琴嫣然娇滴滴地喘息起来,双手环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着他巧妙的抚爱挑逗,「我的好公子,别…别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伤要紧啊!」


「就是这样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着,双手毫不稍缓,很快琴嫣然那修长性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着,散放着无比诱惑的欲火和魅力,「当我用採补手法採仙子的元阴时,你我的内力身体可是完全的融合为一,到时你就运这心法治我内伤,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恣意爱抚着,连声音都甜美地颤抖起来,「好公子…你太厉害了…当你开始採补嫣然的时候,嫣然早给你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都美昏了,怎么运功呢?」


「所以我说会让嫣然难过,」幻邪公子松开了手,看着媚目流波、热情如火,完全没有一点仙子样儿的琴嫣然,「我会控制手法,在嫣然还没有那么湿之前就肏进嫣然体内去,到时候嫣然只怕会相当不舒服…」


纤手滑了下来,轻触着幻邪公子那满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伟宝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体,在幻邪公子的爱抚之下,要承受这宝贝也是相当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时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开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还没动情的时候,被他像强奸一般狠狠地插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会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着,吻到连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伤之后,可要好好补偿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缓缓运功,感觉自己和琴嫣然的内功缓缓合流,顺着经脉游遍两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伤势正一点一点地癒合起来,而且在两人功力浑融之后,新一套的内力运转是那么平顺缓滑,却又似熨斗般熨过全身毛孔,似是整个人都舒服了几分,那感觉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样运功运了多久,贪恋那奇妙感觉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过来,一轮月光正缓缓映在两人身上,怀中的琴嫣然仍闭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泪痕未乾外全无异样,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幻邪公子不由得怜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离开之后,两人便开始了这香艳无比的疗伤方式,以坐位结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紧啜着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为主运起功来。这体位两人尝试过不只一次,但为了能清醒运功,琴嫣然还是头一次在不够润滑的状况下,容纳幻邪公子的坚挺淫具,当被它深深地破入体内时,即使原先已有心理准备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泪满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怜惜,若不是琴嫣然坚持,只怕早功亏一篑了。


轻柔地在琴嫣然樱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怀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过来,幻邪公子温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开了她。


「还疼吗?」


「有…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琴嫣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方才运功之时,那奇妙的感受让她暂忘一切,但一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体内幻邪公子强大淫具的威力,撑的她的胴体几乎都要胀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刺激到那淫具,立时就像是破身一样的痛楚传来,那痛感实令人不敢轻受。她运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经浑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尽情淫玩採补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虽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后经天山姥姥全力补救,加上这几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两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间,运上浑沌心法时两人内力简直是如胶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让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内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来就不用再这样…这样运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练,不上半月你的伤应该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难道你不想我抱着你吗?硬是要我离开你?」


「怎…怎么会呢?唔…」不提防间,琴嫣然只觉幻邪公子内力一冲,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强烈地融化了她,登时绮念丛生,穴里面甚至开始润湿起来,「好…好公子?你…你又来了?」


「当然又来了,」双手贴上琴嫣然的裸背,拉着她贴向自己,俯下头来热烈地吻吮着她浑圆骄挺的双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晕红,纤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将他的催情手法运在她体内,而且竟能不动手,只靠着内力运转就成!加上两人亲蜜交缠,连内力通道都没断掉,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时让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动,「我要这样运功,每次疗伤都要边带着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切身感受到我疗伤的进度,好让你放心。」


「同时也满足你的肉欲,你好坏哦!」


「你不喜欢我坏吗?」


「当…当然,」搂紧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摇了起来,随着两人功力一体,似乎连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传给了她,琴嫣然更清楚,这是幻邪公子为了补偿方才带给她的痛楚,特地来好好地让她舒服,醉心於爱郎体贴的琴嫣然又怎会拒绝呢?她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边呢喃,「你刚…刚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赔偿人家…好公子…尽情发挥你的实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纵情愈容易运功疗伤,嫣然早知道你的坏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却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说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传出两人欢愉的行房声音,让在外面护法的赵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再三天就是黄慧君约战天山姥姥的战期了,赵雅菁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担上一点心。或许是功力尽复之后,连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强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时赵雅菁便被蹂躏得完全无力反抗,现在连多个琴嫣然也非他敌手,再加上内伤尽癒之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厉害了,房中术也比以前更高明,连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战之中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更何况是被拖下水的赵雅菁?光这三天来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赵雅菁整个人似都陷入了朦胧雾境,全没有清醒的时候,而琴嫣然这「紫玉仙姑」更惨,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欢,两人都疯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边的赵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儿。终於,幻邪公子这回似是也累了,在连番将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现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儿去,只剩下赵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虚脱胴体瘫痪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糟…糟了…」听得身边的琴嫣然一声娇软的轻呼,赵雅菁想转头去看,却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见琴嫣然勉力坐了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了,只披着件长丝氅,取了剑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趁着夜色慢慢地走着,幻邪公子抬头看了看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没留意环抱胸前的双手愈来愈用力,指尖快将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还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洁白的人影却已挡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着胸口,另一手执剑长立,月光下秀发披散的琴嫣然别有一番风姿,虽是双腿还发着颤,但她站的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轻易让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样。


眼光锐利无比,即使在夜间,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并不是没对琴嫣然造成影响,她虽是勉强追上了他,却已是强弩之末,直到现在连话都还不能说一句就是明证;现在的琴嫣然咬着牙,不让盈眶的珠泪滚落下来,平指他胸前的剑尖不住颤动,月光下这美女只披着件丝氅,深深的乳沟、修长的玉腿,及一双洁白纤巧的玉足全没半点遮挡,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体内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丝丝地顺着她结实修长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这次…这次我不让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内息稳下来,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没颤的太厉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过招吧!如果…如果你赢了,嫣然现在氅内再没半件衣物,你就在这儿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绝不会活着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为止…」


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闪身而前,轻描淡写地从琴嫣然剑下穿过,直抵琴嫣然身前。说实在话,琴嫣然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酥无力,山下随便一个武林人也能轻松胜她,能将剑举着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当儿,琴嫣然只觉身子一凉,幻邪公子双手大张,丝氅已经敞开,琴嫣然只觉纤腰一紧,已经被他双臂紧搂,抱了起来,长剑不知何时已落了地。


就这样吧!琴嫣然心中暗叹,从再次遇上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现在的琴嫣然再经不起幻邪公子离开的打击,对她而言,与其让幻邪公子离开,还不如在他的怀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丢下的好。


咬着牙等着幻邪公子动手,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呜咽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好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这句话?」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决,「你是第一个能系着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琴嫣然的泪水终於流了下来,虽是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抱着他。从他这几天来特别重手,蕙质兰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这后果,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了下来,决定要他留下。


「因为你一直不肯亲口说,说要我留下来。」


「你…」索性哭倒在他怀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一点江湖侠女的样儿,良久良久才终於停了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头,娇甜的声音轻轻地传出,「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亲口说这句话?好公子你真是强人所难.」


「现在我已经「强人所难」了,轮到你了,好嫣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幻邪公子的声音无比温柔,「我会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边走边干也行,」仍然不肯抬头,幻邪公子却可感觉得到,怀中的女孩已经滚烫了起来,「不过不准你用採补手段,这回换嫣然来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虚脱,谁教你让嫣然这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