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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2-30 21:58

「红楼奇淫传」

  
俗语云:“少不看红楼,老不看三国”,自然是指年少的多情多欲红楼移性,
年老者则不能再有乱世的雄心。我在十一二岁上偏爱上小说,第一部就是红楼梦,
只是感到言语动人,痴情让人羡慕。后来再看时,却每看都有新的体味,等大了
些,稍懂了点男女之事了,就越发感到其中情意缠绵,让人无法自抑的妙处了。
心内免不了自比宝玉之风流,琏蓉之潇洒,行事也往往多些常人无法理会之
处,望见可心的女子便多有一种风流痴态来,种情般地种在心中,其中苦乐只有
自知罢了。后来,从红楼开去,每有香艳故事无一不拿来细读,诸如西厢记、牡
丹亭之类自不必说,再如春闺野史、一类淫词秽语也顾不得,只要得了便要尝下
妙趣,到三十几岁上倒修成个淫徒出来。出门时,一双色眼在妇人的股间足下寻
些新鲜,回家来,用上BT在网上狂搜些妙人,看些出火,倒为这个把正经的功
名利禄丢到一边,无暇顾及。渐渐象练了邪门武功走火入魔,脑子里整日都是这
些淫词艳赋,眼里全是欢好时的尤物脸,仿佛被洗了脑一般。情色上过度,免不
了伤身,身上阳气渐散去,犯些头昏腰酸之症。
一日早起了晨练回来,路过一个小书摊,摊主是一个老汉,十指黝黑,正摆
弄一叠旧书。忽然被一套陈旧匣子里的古籍留住脚步,细看是线装的古典明清小
说,有红楼梦、水浒演义、金瓶梅等几部,拿起一本红楼梦翻看,看发黄的扉页
就知道有些年月了,间或有些页码残缺不全,不知怎的,忽然间生出一种怜爱之
情,又似乎遇见多年不见的相知,手抚摩着书页,久久不忍释手。老汉抬起头看
了我一眼,问:“这位,您要吗?”,我有些恍惚,应声“多少钱”,老汉瓮声
答道:“100元”,“80行吗?”老汉却没曾想我真要,抬头看我一眼,眸
子里闪出一丝异光,“也罢,货卖识家,我这部书放了好些年了,既然你喜欢就
拿去好了”,那一时老汉仿佛涣然年轻一般,身上弥散着一种说不出的雄伟。
“老奸商”,心里嘀咕着,付了钱,夹在掖下回了家,随手放在书架上。
隔了几日,找一本电脑工具书,忽然看见本来很凌乱的书架不知道什么时候
变得整齐了,老婆是从来不管我的书的,在她的眼中我这些闲书都是流毒,而我
是被迷惑的大毒虫,我之所以好逸恶劳、荒诞不经都是拜这些流毒所致。好奇之
余,怎么也找不到,桌上却端正地摆着一本书,打开看时,正是上次买的红楼梦,
以前也看过几遍,嘿嘿,线装的却没看过,让大大看一眼。正是“满纸荒唐言,
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三十三岁重读红楼,别有其中味道。
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崇敬信服,对小儿女私情也不再看入眼,却对渺渺真人
的揭语怅然往之,什么是离恨天、灌愁海?太虚仙境在哪儿?细细品来,其中玄
机重重,禅味十足,让人不由自主的顿然生悟。看得入迷,索性放在床头,每日
无事就翻上几页,佛性了然,宁静致远。
然而,钟磬鸣响中重现宝玉梦游警幻仙界一段,始终无法明白。正如警幻之
叹:% 26quot;痴儿竟尚未悟!% 26quot;。原文又写道,“那宝
玉忙止歌姬不必再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
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
如黛玉。正不知何意,忽警幻道:% 26quot;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
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
多少轻薄浪子,皆以` 好色不淫' 为饰,又以` 情而不淫' 作案,此皆饰非掩丑
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
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26quot;。宝玉听了,
唬的忙答道:% 26quot;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
岂敢再冒` 淫' 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 淫' 字为何物。% 26quot;警
幻道:% 26quot;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
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
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
吾辈推之为` 意淫'.` 意淫' 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
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
万目睚眦。今既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
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
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
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
于经济之道。% 26quot;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推宝玉入房,将门掩上
自去。那宝玉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之言,未免有儿女之事,难以尽述。至次日,
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与可卿难解难分。“
这一段让人费解,此可卿是否彼可卿,以宝玉神秀,如何能与“淫”字相连,
何谓“意淫”呢?百思不解之中,上网找来多方资料校对,有刘心武的红楼注释,
有俞平伯的红楼梦释,虽然都各有说法,但是总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罢,有个
老夫子不是说过,读书不求甚解的话吗,想来,雪秦老先生穷一生之力的大作,
自然不是我这样的小人能一眼看的透的,想到此节,不禁苦笑,愚人何必自寻烦
恼呢,哈哈。
或许应了读书的要义,接下来再看时,偌大的一部红楼竟然轻易的读完了,
当然,我只读前面的八十回,因为我有个伟大的梦想,我也能续上后面的书。合
了书本,闭目想去,故事,人物竟都是如此栩栩如生,恍恍然自己仿佛换做宝玉,
走进了亦奇亦幻的大观园,身边是满袖花香丫鬟相随,项前是愚钝的补天顽石。
花团锦簇中纤巧如飞燕的黛玉,端庄似玉环的宝钗忽儿吟诗忽儿吸蝶,如花
美面,倒让人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人脸了。一时间乐不思蜀了,真真的做回宝玉,
守了芸芸金钗,做一回绝世千古的奇淫梦吧。
续一回俏香菱弄风情,乖平儿巧逢迎
且说八十回上说到香菱为金桂所恶,薛潘也并没有办法,只好躲出来避祸,
其实倒好不清闲,邀上几个帮闲的,叫上两个唱的红的姐儿,热闹一番,好在柜
台上多的是银子,倒不怕他糟蹋。只苦了薛姨妈娘俩,一个年老的怕气,一个温
淑的不争,由着恶妇闹腾,香菱自然少不了多受些皮肉之苦。薛姨妈看看这样下
去也不行,就和宝钗商量,要不行的话就把香菱卖了好人家,也少受些苦吧。宝
钗自是不愿意,可也没有好办法,还是莺儿说:“实不行的话,就先把香菱带进
园子里,缓缓再说”,宝钗想想,也只好如此了。
这日也巧,贾琏有事进园,走在沁芳亭处,看见一个女孩眼生的很,仔细看
去,却不想是个美貌妖娆的妇人。但见他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
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
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
尖翘脚儿。观不尽这妇人容貌。且看他怎生打扮?但见:头上戴着黑油油头发髢
髻,一迳里踅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押。难描
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毛青布大袖衫儿,
又短衬湘裙碾绢纱。通花汗巾儿袖口儿边搭剌。香袋儿身边低挂。抹胸儿重重纽
扣香喉下。往下看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偏衬
登踏。红纱膝裤扣莺花,行坐处风吹裙裤。口儿里常喷出异香兰麝,樱桃口笑脸
生花。
贾琏心想,姑娘丫鬟们都没有缠足的,听说薛呆子买了个丫头,收了房。原
来长得真俊,怪不得为了这个还打死了人。薛家的家事原本就瞒不住,贾琏是见
一个爱一个的,顿时兴起想来,安心要图谋这妇人。香菱远远见有人来,躲闪不
及,只好转过身去蹲下装做戏水,好等人走了再起来,谁想碰上个小冤家,悄手
悄脚地走近来,观足了她的罗裙绣足,由背后双关抱住了,顿时软玉在手,凑过
去嗅她的粉颈,口中喃喃的唤道:“平儿你这小蹄子到处乱跑,让你奶奶看见,
仔细你的皮”,妇人吃了一大惊,却被贾琏捏住双乳,一时转不过身来,心下以
知是认错人了,忙娇声:“二爷,我是香菱,二爷认错了,……”,贾琏装着吃
惊,退开两步,连忙作揖,赔礼不止,道:“原来是姐姐,我真是该死,”,一
边用一双俊眼偷瞧佳人,但件妇人粉面含羞,一时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匆忙还了
个礼,转身娉婷的小跑去了。贾琏本是多情种子,此时酥了半边,怔了良久,妇
人丰满嫩滑身骨让他回味无穷。心下暗想,好一个美人,倒让薛呆子给糟蹋了,
不论怎样弄上一回死了也甘心。
不说琏二爷打的如意算盘,香菱顾不上石子路上坎坷不平,匆匆忙忙跑回了
房中,幸喜没人看见,回想时娇羞不已,想下平儿和自己是同样身份,可是又是
如此的不同,琏二爷是这样……,而自己的那个呢?想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
宝钗回来看见她微红的眼圈,心里也代她埋怨自己不争气的哥哥,倒不知道
有这一节。
贾琏一路上净是妇人小跑开去的样子,悻悻的回来,看见来旺正和小丫头嚼
舌头,上去就是一脚,吓的丫头和小厮躲的远远的,自打尤二姐死了,这位爷气
就没顺过,连二奶奶都怕他几分,更别说身边的人了。贾琏也乐得清净,谁也不
叫,独自一个人坐在炕上发呆。
“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平儿进来,看见贾琏发怔,一边问,一边打
开柜子拿东西,“寻什么贴己,总要背了人拿”贾琏看见平儿背着身,翘了脚尖
够东西,显着玲珑的腰身和丰满的臀儿,顿时兴致上来了。
“二爷说什么话,给那位说去,这不东府大奶奶要上次的鞋样子,那位等着
要呢,”
“什么劳什子,我看看”
“女人的东西,二爷不看也罢”说着,拗不过递过去。贾琏接了,顺手扔在
炕上,捉住平儿的手,一把拉到怀里抱住,双手在平儿胸前一通揉搓,“乖儿,
多少日子每见着你了,让爷都想的慌了”,一边说一边撩起裙子,摸着平儿的裤
带儿扯下来,露出粉嫩嫩的身子来,拔出那活就要寻欢,平儿一边假意的挣着,
一边也斜了眼妩媚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这会子青天白日的弄这个,也不怕…”
一时间娇喘连连,口中丁香半吐,樱口唤达达不止,顿时睡塌上春光一片。
云收雨住,平儿涨红着脸,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埋怨道:“二爷没本事也
就罢了,这会子弄这个,一会看出来可又是事端了”
贾琏恨道:“你等着,我有日子弄她。”
“别,又是我多事,她总归是奶奶,我又算什么呢?”说着,提上裤儿,仔
细的拾掇了下裙子,对着镜子补了补胭脂,临走了,伸出水葱样的中指对着心满
意足的男人额头点了一下,“你呀,就能对我厉害吧,”贾琏拿起桌上的鼻烟,
深吸了一下,打了个喷嚏,望着女人走远了,出了心火,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不
敢说齐备,自己的一妻一妾虽然厉害了点,凤姐的美艳,平儿的妩媚自是这府里
无人能比的,尤其是平儿的肉皮儿真个白细,就连上次进宫给娘娘请安时看见的
宫里的娘们也比不了的。不过,谁让我有艳福呢,还是辛苦一下,替薛大呆子可
怜下那个小娘们吧。
这边平儿拿了鞋样,低了头急走,转过月亮门一头撞进人怀里,看时原来是
宝玉。此时,平儿刚经过人事,娇艳如带露荷花。宝玉吃了一撞,抬头看时,只
见平儿和平时有些不同,越发显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
时怎么就没注意过呢?只见平儿长的红中透粉的鸭蛋脸,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
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
不小,唇红齿白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人痣,竟象极了梦里的神仙姐姐。
不由得发起怔来,一时又慌忙问:“平姐姐到哪去,可撞坏了没有?”平儿
素来知道他对女孩的痴状,抿嘴儿一笑,说:“二爷快进去吧,老太太叫你半天
了,我到东府大奶奶那儿去,二奶奶等着呢,走得急了,没撞坏二爷吧”,宝玉
摆下手,说:“我没事,姐姐快去,别让凤姐姐等急了”说完闪身让平儿先走,
平儿也是走得太急了,锦帕丢了也不知道,宝玉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中喝
彩,好个整齐的人物,也只有凤姐姐身边才有的吧。只是可惜了,怅然若失地拣
起那方锦帕,上面绣了一对出水鸳鸯,看来是闺中贴身之物,欲喊时人已走远了,
倒也不好找人代还,只好收起来。锦帕上还湿湿地沾些污物,却掩不住女人体香
四溢,宝玉也是过来之人,想去竟臊得满面脸通红。
续二回香菱遭迷奸,宝玉中情魔
且说香菱在园中生活的到也自在,离了薛潘的粗鲁,少了金桂的苛责和薛姨
妈的管束,少女的天性油然而生,每日吟诗作画,戏水采莲,好不快活。这天正
在独对白云寄幽思,忽然一个小丫头过来唤她,“二奶奶让你过去呢?”香菱好
奇的问“你们家二奶奶唤我做什么?”小丫头说,“叫你快去,你去就知道了”
说完就跑开了。香菱想了一下,必定是小姐有什么事,二奶奶要吩咐。于是
不敢怠慢,一熘小跑。到了院前,却只见来旺并一个不认识的小厮候着,来旺经
常跟着王熙凤办事,香菱本也不懂这府的规矩,问一声:“哥哥,二奶奶在吗?”
小厮们堆着笑答道:“在后面厢房呢,等着出门,快进去吧”。香菱没多想,
直奔三层跨院最后面的厢房去了。小厮们看她进去了,赶紧带上门,来旺冲另一
个小厮讲,“赶紧的,到大门看着,奶奶进来快跑,你面生她不认得不打紧,晚
了仔细你的皮,这会子正要命呢!”
香菱进了厢房,就闻见一股沁人肺脾的奇香,看正厅上没人,也并不敢高声,
轻声喊道“二奶奶,我来了。”卧房里门帘一挑,却是贾琏走出来,贾琏冲里一
努嘴,香菱会意,快步进去,塌上却空无一人,正诧异,贾琏贴身挨过来,“二
奶奶出远门了要两天才回来,是我找你来”香菱向前窜了一下,贾琏抱了个空,
看她时,本跑急了脸上带些绯红,此时恼羞成怒,越发涨红了脸。
“二爷这是怎么了,我们大爷可是兄弟一般对你,我是大爷的房里人,即便
不是,二爷想要我,也由不得二爷,一个我本就不是你们府上的,是亲戚借居在
这,二一个就是这府上的丫头,二爷想收房也得回明老太太太太才行。”
贾琏嬉笑着,“看不出薛呆子房里净是能言的,那边姨妈有你也少受些气了。
不错,正应为你不是我们家的才好办,你看“,说着拿出一张挈书,并一纸
典书,却原来是贾琏挖空心思在薛潘处下了工夫,一边悉数家中种种厉害,又买
了两个绝色的丫头来换,薛潘居然同意把香菱典给贾琏了。香菱看了典书,不由
得心头勐的慌乱,自己本身就是本拐子卖给薛潘的,虽然卖给薛潘之前尚年幼,
并没破身,但是想起幼时拐子喝了酒,在自己身上又抠又摸的猥亵,简直是生不
如死。
薛家虽然有钱势,薛潘却只是把自己当个玩艺儿,从来没当回事。这贾琏必
定也没安好心,心头恨上来,有心一头撞死,身上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心肝儿,今儿你从也得从,不从也由不得你了,我这西域来得藏香岂是易
于的?”再看时只见那香菱吃了迷香一熏,宛如醉酒,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
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标致了。贾琏淫兴如火,先去亲个嘴,香菱一些不知。就便
轻轻去了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贾琏腾地爬上身去,急将两腿挨开,把阳物
插入牝中,乱抽起来。自夸道:“惭愧,也有这一日也!”香菱软得身体动弹不
得,朦胧昏梦中,虽是略略有些知觉,还错认做家里和薛潘做事一般,不知一个
皂白,凭他轻薄颠狂了一会。到得兴头上,香菱醉梦里也哼哼卿卿。贾琏乐极,
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我死也!”一泄如注,行事已毕,香菱兀自昏眠未醒,
贾琏就一手搭在香菱身上,做一头偎着脸。此时细观妇人的一张粉面,越显得白
里透红,娇嫩可爱,尤其是眉心一点红痣,晶莹剔透,鲜艳欲滴,妩媚至极。贾
琏心中喝了声好个粉头,妇人云雨中自有别样风情,与寻常不同一般,不枉连日
来的苦心了。兴致上来伸手握住妇人的一双绣足,仔细端详一对雪白的小脚,妇
人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嫩,脚趾象根根玉葱,
趾甲如片片云母。贾琏口中茁声称赞,如此美色,烟花柳巷里的寻常庸粉自是比
不上,贾府里小姐丫头俱是旗人,哪来如此精致的金莲,虽然当初多姑娘风流多
情,浪态好淫,脚也小巧,但和妇人比起来,却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贾琏
忍不住放在嘴上又亲又嘬,弄了好大一会子。西藏喇嘛给的香果然厉害,当初雍
正爷爷都是点者行事的,贾琏很快就雄风再起,翻身轻巧巧扶住妇人如雪双股,
再行起周公之事来,一来一去,翻云覆雨,,妇人体软如绵,随着贾琏的日弄鼻
口中发阵阵断续之声,在贾琏听来不啻仙乐,一时如登仙境,得多少奇趣不提。
且不题贾琏色胆包天,宝玉得了平儿的帕子,回来小心的放在枕下,不料袭
人收拾床铺时看见了,又气又急,拿来问宝玉,宝玉支吾了半天,没说无个所以
然,袭人赌气不理宝玉,宝玉自己也没趣了,揣起帕子,独自到园子里散心。这
大观园依山而建,本是西山一角,当初修建仓促,有许多自然景观连修建者也无
法想其奇妙。宝玉心中郁闷,缓步而行,不觉已不知所在了。眼前赫然有一石洞,
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
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梁绣槛,皆隐于山树之
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
衔吐。桥上有亭,亭下却是深潭,潭水碧蓝。几株睡莲开的正艳,宝玉是爱花之
人,坐在亭中石凳上,对了莲花发怔。不想莲花本是异数,籍着深潭蕴着的阴阳
之气方生,有了灵气。宝玉心浮气躁,顿时心魔从生,再看时,竟有两个三寸精
赤小人儿在花心中起舞,小人儿背上长着五彩蝶翼,一雄一雌,手足纤巧,五官
俊美,上下翻飞甚是好看。霎时间,彩翼脱落浮在花心中,两个小人儿竟把那蝶
翼当做五彩床,在其上做那警幻之事,其中风流旖旎,难以尽述。宝玉为邪气所
引,暗魔伏体,无能自拔,茫然出了石洞,不知所向了。赶巧宝钗来找香菱,宝
玉虽然一腔心思都在黛玉身上,无奈和宝钗有着千年姻缘,每见了宝钗,总犯了
痴病,更是因为莲上交合之气相引,牵动了魔心,宝钗的冷香之气在他闻来,无
疑是天外奇香。此时怔怔地看着宝钗丰美的面庞,不能自主了,上前拉住宝钗的
袖子,央求道:“好姐姐,这回你好歹让我闻闻你的香吧”,宝钗知道他又犯了
疯病,但这次与往次又有些不同,看着宝玉眼睛彤红,眸子里闪着异光,心里惊
恐,转身要去,却被宝玉紧紧扯住袖子,一挣之下,衣服袖子撕裂而下,露出珠
圆玉润的肩膀来,宝钗气羞,掩泣而去,只留下宝玉呆呆地望着手中的半截衣袖,
天人交战,心如乱麻。
续三回贾珍弄璋得奇宝,双艳回生修神功
此时宁国府中正是热闹非凡,王熙凤言谈无稽,把个老太太了翻乐天,直叫
人拧她的嘴,其下刑、王两位夫人也是喜笑开言,尤氏并贾蓉新娶的媳妇胡氏侍
侯着,一众女眷在内府里其乐融融。贾珍等一干爷们听了不用候着的话,巴不等
早走。见贾珍出来,早有小厮牵过马来,贾珍上马也不说话,沿着大街走了四五
里远拐进一条小巷,又转了几个弯,在一个三进的小院门前停了,里面听见动静,
出来个老家人接了缰绳,贾珍一边走一边问:“奶奶们在干什么呢?”家人陪着
小心:“刚才两位奶奶在外面晒了会太阳,这会进里院去了”“哦”贾珍并不停
留,进了二道门,早有小丫头们侍侯着,有的接了长衫,有的在前面打帘子,有
的紧跑着进去传话。见贾珍进来,两个下棋的娘们忙站起来,袅袅娜娜,一个生
的甚是白净,目秀眉清,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
国倾城之貌,另一个修长身才,瓜子面儿,两道细湾湾眉儿下,一队水汪汪的眼
儿,说不尽的风流姿态。你说是哪个?居然是还生的两位死人,前一个正是贾珍
的儿媳秦氏,后一个却是让贾琏思之不停的尤二姐。两个美人搀了贾珍胳膊坐在
炕上,看了贾珍笑嘻嘻的样子。秦氏摇着贾珍的胳膊,展出万种风情,莺声道:
“爹这两天也不过来了,把我们娘俩闷的不行了,二姨的大法正到要紧处,正等
着爹来护法呢。”贾珍在秦氏吹弹可破的嫩脸上掐了一下,“你个小油嘴,就你
会说,是你想爹的宝贝了吧!”秦氏粉面含羞,轻声说:“还不都是爹种的魔种,
卿儿没有二姨的功力高嘛,爹再不来,卿儿就要被它破体了,再假死上一次,爹
岂不要多浪费十年功力。”贾珍将她揽入怀中,呵呵一笑:“卿儿多虑了,爹上
次用了无上心法,你等已是不死之身,救你出世的确浪费了我的十年功力,但你
再看你的丹田神灶已不同往日,你的炉灶已经胜过二姐多了,你个小东西犹不知
足。”秦氏自知从闭气称亡之后,得了贾珍的十年功力,已不同往日,但今日听
贾珍一言,顿时心花绽开,越发的娇媚无比,无形中媚功进了一成,到了“风华
绝代”的境界,一颦一笑竟显出千娇万媚来。贾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想从秦
氏嫁到贾家以后,万种风情,绝代妖娆,实在是自己法门中的不二人选,这才冒
天下之大不韪,公公弄了儿媳,以至贾府上下风传扒灰之说,实在是贾蓉小子不
堪造就,自己的心法他无法参透。而恰恰自己到了冲顶的时刻,如果没有上好的
鼎炉可能会走火入魔,才挺而走险,没想到卿儿的确是天做之合,不仅有纯阴之
体,而且怀上古明器,一试之下,不仅自己神功有成,卿儿也得了五成功力,已
非凡人所能承受的媚功,又兼因为她为贾蓉破体不久,尚可修补,于万险中用上
古神兵干坤转移,造就出这无上的玄妣媚体。此时,二姐在旁看可卿的万种媚态,
自叹不如,无奈少幼经姐夫破身,后来虽然得了贾琏万般恩爱,可自经了贾珍的
狂风骤雨后,贾琏的一意奉承却无法放在心上,虽然名义上归了贾琏,私下里少
不了又弄出些丑事来,又兼王熙凤是个如此角色,自甘吞金自噬,幸喜贾珍初起
在体内种了魔种,存了一息冥顽之气,这才被贾珍救起,如今倒叹一声金屋藏娇
中,无法再见天日了。二姐正在思虑万千中,那边睡榻上,贾珍已脱去衣物盘腿
坐着运起大法,一时间腰间那活涨大数倍,青筋峥嵘,雾气腾腾中隐约青龙盘旋
其间,气息流转中,贾珍已不复初时猥缩的中年人,仿佛天地间一丝灵气隐约在
他的经脉聚集,肌肤变的细润光洁,骨肉隆起,脸上也回复青年时的俊美。一对
变得清澈的眸子里闪出一种异光,毛孔中渗出腾腾的雾气,竟威武有如天神下界
一般。可卿被他体周散发的热气薰着,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
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两只纤手抱握住硕大的那话,放在白玉样的脸颊上来回
磨搓,又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贾珍两手抚住妇人美臀,手掌发出红光,透体而过,
妇人宛如璀璨珠玉,通体发光,罗裙下的玲珑妙物清晰可见,粉嫩的蛤肉鲜艳欲
滴。贾珍喜道:“卿儿功力进步之快,已经超出我的所料了,再有几个月,媚功
可以小成了。”妇人经贾珍内力催动,体内魔种幻化成小蛇模样,在五脏六腑中
游走一番,盘在丹田之上,神府之中,对准妇人花心,吐纳鲜红火信。一时间妇
人玉肌红艳生辉,媚眼如丝,娇啼道:“亲爹爹,卿儿不行了,要了卿儿吧 .”
说着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着住贾珍的龙根,
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贾珍一
腿。
这天地阴阳大法果然奇妙,妇人窄小的蜜道竟将庞然大物纳下。妇人伸了两
条白藕粉腿围到男人腰上,用两只水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
挨那巨龟揉抵,蜜汁泉涌而出,两个奇物栗然生光,掩映着二人,好一幅斗室春
光的艳图。只听那贾珍“茁”的一声低吼,那话生出千种变化来,生出无数蠕虫
样小突,吸在妇人美穴之上,恣意蠕动。妇人感到一阵酥麻,犹如万蚁咬噬,快
乐的无以复加,腰臀狂扭,宛若蝶舞,口中莺唿燕啼,不知所语。二姐看了如此
香艳,情不能已,下体早已泛滥如河,再看时贾珍越战越勇,秦氏已体不能支,
一阵昏迷,舌尖冰冷,竟然晕死过去,忙含羞带怯地褪去衣裳儿,露出雪白的身
体儿,偎了上来。这贾珍却不忙行事,只捏了二姐的脚儿赏玩。只见她那脚上却
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绿萼丝绣睡鞋,小巧玲珑,纤浓合度,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
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
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又剥去了那睡鞋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
足儿,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美妙难叙,最妙是那莲底的窝心处有肥
美嫩肉堆积,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贾珍拿住二姐的玉笋在面颊
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擡到嘴边舔舔,但闻异香侵人,爱得个不知如何是好,
随手将二姐的玉笋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已那勃如铁石的玉茎,将龟头抵于玉笋
窝心的肥软处揉蹭起来,只觉所触皆柔滑肥美软绵如脂,顿爽得魂销骨酥。突刺
了数十下,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玉趾随着自已地突刺不住娇娇颤动,心中一动,
便将龟头塞到那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二姐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已通红
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二姐是尤老娘改嫁带过来的,与尤氏本非一父,从小就
缠得好脚儿,当初贾琏就爱这口,死活要了她去,贾珍本不舍得,只方便了就偷
空玩上一会子罢了。二姐也知道男人所好,由了贾珍恣意玩弄,禁不住脚底儿又
麻又痒,口中亲亲达达的乱叫个不停。惹得贾珍情动不已,将妇人翻了个身儿,
扶住金莲儿,纵横其上,又是好一阵云情雨意,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
翡翠梁问燕语频。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之处,麝兰半吐,脂香满唇。原来
当初贾珍和尤氏新婚不久,在一个云游的老道处得了上古的双修秘术,名曰干坤
阴阳无行大法,苦修之下,始终无法小成。无意间发现修炼要同奇淫的绝色女子
同修才有进境,虽然尤氏也生的美艳温宛,却不是上好的鼎炉,而尤二姐与贾蓉
之妻秦氏俱是天生媚骨,是练功的上佳人选,于是不顾人伦,偷香窃玉,弄了两
人后,碍于众人耳目,始终不能爽意,这才想出移花接木的妙着,令两人假死,
这才换来了金屋藏娇的肆意风流。一时事毕,贾珍看着歪倒在榻上的两个美娇娘,
玉体横陈,说不出的旖旎风情。那话因吸纳了两人阴精,愈发的硕大,暗运丹田
之气,一个龙行印记赫然出现在胸前,气息流转,那话渐次小去,贾珍也恢复了
原来容貌,功力却又精进了一层。他走到榻旁墙边,按动机关,弹出一个红色乌
木匣子,拿出一本纸页发黄的小册子,封皮上是一行篆字,即干坤阴阳无行大法。
翻到最后一章参祥,这最后一章只有寥寥朱砂大字,见写着:天地间,森罗
万象,阴阳之交,阳得阴而化,天地万物欣欣向荣,阴得阳而迟,变生不绝,阴
阳互逆,神功得成。
秘术分男女两篇,本不互扰。男篇重进,女篇重守,贾珍已到进守合一的境
界,可以保持不泄之身,功力精进也缘于此,到此一节反不解其意,始终无法突
破,是以反复察看这些个烂熟于心的文字,希冀有所铭悟。可屡屡看时,再也不
能明白。
续四回凤姐儿受辱失兜肚,贾琏施计夺宝鉴
再说这贾琏背着王熙凤得了可人的香菱,一团欲火息了,才想无法给香菱名
分,如何处置倒是不易。思前想后,无计可施,分出去另住,有尤二姐一节,实
不可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良方,这才一展愁容。且说那边凤姐儿高兴,陪着
众人多喝了些酒,心里却总想有些什么事儿,原来也记挂贾琏,害怕他得了空偷
嘴,也不让人陪,抄了小路从园子里回来。不曾想贾瑞早跟了来,远远地偷觑着
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
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好一个粉琢玉砌的可人儿,由不得这厮
喜欢得没脚儿,恨不得立时成了好事。那凤姐是吃了酒的人,进了园子凉风一吹,
顿时头重脚轻,踉踉跄跄,走走停停,竟是吃酒吃多了。一时有些内急,慌乱之
间只得找了背人处,解了红罗裤,露出肥白股儿方便。岂不知后面贾瑞跟了来,
躲在树后看了个清楚,这厮早没安好心,此时眼见了凤姐儿的两瓣玉股,圆润丰
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耳听得一片晰晰声音,知那溺水从妙
处流出,淫心似火,按捺不住,由树后窜出,抱住凤姐儿就是一团撕扯。凤姐儿
吃了一惊,抵死挣扎,怎奈一是有了酒,二一个妇人毕竟力小,不大会就被那厮
按倒在青石板上,扯去了小衣,着了道儿。但见: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
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宗室利害;一个醉意朦胧,从他律犯明条。一个
气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一个言骄语涩,浑如莺转花间。一个耳畔许雨意云情,
一个妍口内娇喘嘤咛。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青石板上,变作行乐世界。
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凤姐儿玉体中。这厮得了手,倒没了平时的委琐样子,
伸了手在凤姐白馥馥香喷喷的奶上一通揉搓,扯了大红的兜肚来,凤姐怯生问道
:“你拿我的兜肚干什么?”这厮也不言语,拿了兜肚在下体拭了,顺手掖在怀
里,一边看了凤姐娇怯神态,酽然得意,“嫂子留了我作个念想,嫂子不说,琏
二哥怕不会知道罢”。凤姐儿欲夺了来,却被那厮弄的下体涨痛,没了力气,只
好由着他去。这厮意犹未足,又肆意轻薄一翻,才扬长去了,留下凤姐撑了软疼
的身子,慢慢挪回来。这边平儿寻不见凤姐儿,早已回来,见凤姐儿衣衫不整,
发鬓凌乱,吓了一跳,急忙问是怎么了?凤姐摆摆手,无力地说:“给我备好水,
我要洗洗”,平儿甚是乖巧,连忙出去,心里犹是惊慌。一会儿回来说:“奶奶,
水好了,我伏侍你洗吧。”“不用了。”凤姐不再多说,到了兰房,轻解罗裳,
再看那雪白肌肤上累累青痕,腿间肿大,烟然楚楚,垩物斑斑,不觉留下两行清
泪,顿消了争强好胜的心儿,一味拿了水冲洗,只籍能消除心里的污秽。
那厮得了手后,好不欢喜,兴冲冲出了府门,直奔东城边上的歌坊而去。门
口的伙计见有人来,平常熟识贾府上下,冲里面唱了个肥喏儿,“瑞大爷里边请
着”,听了动静龟公儿忙迎出来,引着到了楼上上房里,里面有一个身穿华衣的
公子独坐品着香茗。看贾瑞进来,脸上出神秘的表情,问道:“可曾得手?”贾
瑞并不敢坐,立着身子道应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一团红色的事物来,正是先前得
来的凤姐儿的兜肚,那人展开了来看,只见上面绣了两只并头鸳鸯,针脚仔密,
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那人点了下头,说:“你可得了意,我的人儿你也敢弄。”
原来这人正是贾琏,话说贾琏知道贾瑞有个宝物,唤做“风月宝鉴”,据说
其中藏了一件天大的秘事,便一心想得了来,便设了赌局,贾瑞不知,几月下来
输了三千两银子之多。贾代儒一门本就清苦,这个孙子不争气,管束的甚严,贾
瑞无处弄钱,又害怕祖父知道,无奈之下,只好央求贾琏宽限几日。贾琏此时翻
下脸来,称宽限也可以,只要他的风月宝鉴,贾瑞无奈只好给他,贾琏却怎么不
给他欠条。缘于香菱一节,贾琏定要拿了凤姐儿手脚,无奈凤姐本身行事颇正,
他素知贾瑞谗蜒凤姐的美色,因此让贾瑞偿了心愿,这样得了东西,又可令他不
敢声张,自己虽吃了点暗亏,却又能成全香菱一事,倒也两全其美。
贾瑞吃了一吓,脸上早没了颜色,勐地跪倒在桌前,央求道:“琏二爷,好
二爷,是您让我这么着的,如没您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呀,这会您要不认了,可
要了我的命了,您千万不能给我爷爷说去,他能打断我的腿。”贾琏一笑,“你
好歹充了一回好汉,我即便能饶你,那辣货也放你不过的。”贾瑞本就被蒙了头
脑,无暇思及凤姐的手段,只顾求了贾琏,口里喊了几十个爷爷。贾琏耍够了他,
才拿出欠条撕了,揣了东西回去。到了家中,进了的厢房,香菱仍浑然不醒。贾
琏挨在玉人的边上,拿出那风月宝鉴在手上,细细端详,看它只是一面精雕细凿
的西洋镜儿,奇的是非铜非银,晶莹明亮,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面錾着% 26
quot;风月宝鉴% 26quot;四字。贾琏抚玩多时,虽照见人形时出奇
的清晰,再无稀罕之处,百思不得,只好放在一边。再看那可人,黛眉弯弯,一
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深中迷香,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
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
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
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红肚兜掩盖不住,露
出半抹酥胸,如羊脂细美,罗裤半褪,私处久旷,方经人事,粉嫩花蕊含露欲滴。
贾琏伸出中指往花蕊中戳去,进进出出,温软滑腻,好个快意。一时兴起,
拿了拿镜子照着细看出入之势,手指终是太短,无法触及妇人花心,看那镜把长
出倍余,随手插入妇人蕊中。不想这贾琏无意触到关键,那镜儿陡然发出眩目奇
光,弥散出层层白色烟雾,镜把儿粗大几倍,在妇人体内轴车般地旋转起来,妇
人顿时着魔般的连连抽搐,一股琼浆喷涌出来,贾琏躲避不及,溅了一身一脸。
烟雾中袅袅娜娜飘出一位金发小人,见了风,逐渐长大,不大会长成个胸大
臀突的西洋美女,贾琏虽然见多识广,却也被这奇事惊呆了。只见这美女肩后生
着一队薄如蚕丝翅膀,微微扇动,欲飞还止,全身上下几乎尽赤,只在腰间有一
缕白纱裹体,清晰可见肤白如雪,通身金黄毛发,艳丽妩媚异常。不待贾琏作想,
美女一手抚在胸前,轻轻巧巧弯腰行了个礼,蝉鸣般道:“参见第十八代主人,
我是风月情使玛利亚,恭喜主人解开封印,我将随时听从主人召唤。”见贾琏一
脸诧异,美女娓娓道来,原来这风月宝鉴本是西方地狱魔圣路易法年轻时修炼的
法器,正是籍着它的无上法力,路易法御女无数,采纳精气,才得以变体为六翼
堕天使,拥有地狱中仅次于冥王的实力的魔圣。后来路易法因渴慕希腊美神海伦,
数度违禁到人间,挑动爱琴海战争,被神王宙斯打成重伤,此物不慎失落在神庙
之中,成了西方修魔者的无上法器。其中有修魔圣术,风月奇淫术,可以夺天地
造化之功,化腐朽为神奇,解开封印者可以迅速修成两翼堕天使。贾琏听到此节,
不由心内暗喜,想自己平生所愿就是尝尽天下美色,无奈素来体弱,只仗些合欢
药、想思套之类添威,却知不是长事,不禁张口求道:“玛利亚姐姐,有何妙法,
赶紧教了我吧!”那玛利亚娇媚一笑,:“主人不用心急,直待月圆之夜午夜时
分,取出宝镜对月而照,我自当来助你修成神术,主人刚解开封印,心力已消耗
太多,不宜再妄动神识了,休息一会吧。”说完扇动翅膀,掠过贾琏身旁,伸出
纤纤玉手在贾琏双目前一抹,顿时贾琏感到头胀目沉,一时昏昏睡去。
良久,贾琏醒来,口中唤道:“香菱儿,我的小肉”。随手摸去,不见了塌
上可人,细看时,锦被凌乱,玉液斑斑,榻角处佳人遗了一方红罗帕,方知并非
一梦。自贾瑞处得来的风月宝鉴却也不见了,心里想到此处,那风月神物却赫然
自胸前飞出,悬在身前,有一女声娇语道:“我已经和主人合体了,现在主人尚
无法用我之万一,但是我可以为主人护体了,没有高出魔圣法力的已无法伤及主
人了”。贾琏如梦初醒,掐了掐大腿,分明的看见神物就在眼前,原来一切都是
真的,并非一梦,但其中离奇令人无法相信。正在思绪茫然中,忽然听得平儿焦
声叫着:“奶奶,奶奶快些开门,二爷,你快来瞧瞧。”贾琏一惊,那物觫地一
下钻进怀里,再不见了。贾琏听平儿叫的与往常不一般,赶忙出来,一冲之下,
竟撞到门框上,却也并不觉得痛,乌木的门框裂成了几半,身上竟满是力气了,
走起来也健步如飞。容不得贾琏细想,平儿满面愁容的过来,急道:“二爷,奶
奶回来就去洗浴,这老半天了还不出来,叫也不答应,别是憋了气了。”贾琏问
:“谁伏侍着呢?”“平时都是我,不在家时,红玉也跟过,今儿她也不用人,
倒奇了。”贾琏问着,不由得在门上轻拍,里面门闩竟应声而断,平儿也不及多
想,匆忙进去,只见凤姐却斜依在浴盆中,秀面俯下,竟是晕死过去了。平儿大
喊:“奶奶,奶奶~ ”。凤姐犹自不醒,贾琏连忙过去抱起凤姐,小衣也顾不得
穿,拿自己长衫裹了,放在床榻上,鼓足了一口气度过去。凤姐儿口鼻才有了气,
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看见贾琏,一时情由心生,一改往日的强悍,作娇泣
声说道:“我的哥哥,今日不知怎的,险不丧了奴之性命。我如今头目森森然,
莫知所矣。”贾琏心下生愧,初始为了香菱,如今见了凤姐的女儿姿态,如娇似
怯,万般柔媚,竟后悔先前的计谋了。事已至此,也只得打起万般温存,只做不
知。吩咐了丫头们悉心照料不题。
续五回呆宝玉情动俏佳人,贾琏镜中妙术成
且说宝玉这几日心内甚是不平静,自打和平儿遇见以后,心里就象打碎了五
味瓶,说不出的浓淡的味道。虽说袭人闹了两天,并不算什么,以前总也在外边
带回些不伶俐的东西,小心的陪个错,打起温柔来哄一回子便好了,这回稍费些
力罢了。只为这个把宝钗也得罪了,不是个容易了得,平日里别看宝钗是个没性
的,况最是有心于己,这会偏轻薄了她,真是罪过了。更不该的是平儿说来已不
算得是丫头了,只是太太们还在,没的喊姨娘,更不该乱想什么琏二哥好个福气,
自己就没福受用的意思。这日正胡思乱想,不觉走到了宝钗门前,正进也不是,
不进也不是,那边人已告诉了薛姨妈,着人出来看,只得硬者头皮进来请安。薛
姨妈心里正为香菱的事儿害愁,那天薛潘喝醉了回来发疯,说是把香菱卖给人了,
让他寻回来,他倒没事人的,只和金桂的填房丫头胡缠,真个儿大不由娘了。见
宝玉来,心里才有了几丝欢喜,心想虽然宝玉行事有点痴,终归是小,大大也许
就好,儿子是不顶事了,幸喜宝钗是个好的,宝玉也算整齐的了。贾府老太太含
混的提了几次了,是中意这门亲的,若成了事,自己也就有靠了。想归想,言语
里只是一丝不露,只冷眼旁观。宝玉和姨妈请了安,问道:“前儿听说姐姐身上
不好,可大安了”,姨妈笑着说:“你是个有心的儿子,还想着你姐姐,只略受
些风,也并没什么,在里间,你去瞧瞧罢。”宝玉巴不得早就进了去,挨了门儿,
想起上次的唐突,心下有些惴惴的,挑了帘进来,宝钗正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
着漆黑油光的鬓儿,身着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底下葱黄绫棉
裙,一色的半新不旧,毫无奢华之感。宝玉壮了胆上来请安,宝钗却没事似的,
笑着和他说话。本来那天宝钗气不过,哭了一场,回头一想,宝玉素来并不是浪
荡之人,只因爱己太甚了,有些痴狂罢,何况老太太、太太并母亲多有这个意思,
自己正要他把用在姐妹身上的心收回来,若为着这个疏远了他,一个不好让他走
偏了才不好。这次见宝玉能来,面上平常一样,心里其实欣喜不已,言语形容中
活泼了几分。宝钗本就是一等一的人物,此时春心萌动,有心拢了宝玉之情,颦
笑之间更显出万种风流来。宝玉见宝钗没怪他,欢喜什么样的,又见宝钗面似芙
蓉,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已翠,鲜媚非常,心里一腔喜欢,再不知道
怎么处了,只是痴痴地看了宝钗,竟说不出什么话来。宝钗给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涨红了脸,低着头,也不好言语了。还是莺儿看出来来了,一通胡闹,才不是那
么尴尬了。宝玉见宝钗好了,也不好意思多待了,匆忙出来,临走莺儿出来,给
他系上个香袋儿,并不说什么,满怀深意的笑着,更让宝玉砰砰直跳。那边薛姨
妈见两人情形,自去和王夫人商议婚事不提。
宝玉出了姨妈那里,想起要乘了没人,悄悄还了平儿帕子,这会儿凤姐儿多
半忙着府上的事儿,何不去了就回。不想凤姐儿自那日遭了贾瑞轻薄,就躲在家
里不出来,听见宝玉来心头高兴,精神自然好了些。因看着宝玉长大,只还当小
时一样,也不换衣裳,平儿却也不能走开来,只得陪着。只见凤姐儿顶上束着一
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
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平儿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
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
极。宝玉与凤姐本是至亲,小时亲姐弟一般,这几年略懂些男女之事也没什么,
只象小时亲热。此时看见平儿却又是别样味道,不由得身上躁热,生出些无名之
妄来,虽然有问有答的和凤姐儿说着话,禁不住拿眼斜了看平儿,心里动了念想,
愈觉得平儿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可爱,言行举止透着万分的温婉,恨不得立时
拉了手说说话。凤姐儿毕竟身体虚弱,一会儿说着话竟睡着了。宝玉喊了两声姐
姐,见睡沉了,大了胆盯着平儿瞧,恬着脸问:“平儿姐姐可曾丢了东西?”平
儿那次慌乱中丢了帕子回来找了几日不见,心里正怕外人拣了,见宝玉问,想起
那日相撞,央求道:“我说找不见了呢,原来是二爷拣了,还了我罢。”宝玉见
她欢喜得春风样的面容,不由心中一荡,道:“还你可以,你怎么谢我呢?”平
儿一向知道宝玉爱和丫鬟们闹,并不在意,只是装着娇媸道:“二爷恁小气了,
我不管,只和袭人蹄子要去。”宝玉自和袭人行乐警幻之事,对妇人已不做先前
之论,反觉得如平儿样少妇温柔圆润,动人心火,胜过女孩许多,也是夙愿所致
中了心魔,有心图了妇人,越发轻薄起来 .“若是袭人问时,姐姐的东西怎么在
我这儿呢?我只说是姐姐给我的,就不用还了。”平儿见今日宝玉和往日有些不
同,却不知宝玉中邪之事,只道宝玉和别的爷们不一样,依旧春风满面的道:
“二爷要时,只和我们奶奶说一声,就给你一箱子新的,只这个是我用过的,好
二爷就还了我吧!”眉宇间娇媚可爱让宝玉喜欢不禁,竟生了就给了她的心。宝
玉拿出锦帕放在手上,滑腻般犹如触着妇人肌肤,其上斑斑津液,到底让宝玉魔
性大发了。平儿犹是不觉,喜滋滋过来拿,却被宝玉拦腰抱住。宝玉贴了妇人娇
柔的身儿,生生地将妇人捺在腿上,捧了妇人的脸道:“要拿回去就先让我尝尝
你的胭脂儿。”妇人没料到宝玉如此,早被人揉搓着,啃了半边儿艳红的口红去。
妇人经过人事的,顿感又酥又痒,懒懒的生不出力气来,脸上潮红了,竟一
下儿动情了。宝玉本是至性至情的人,凡天下妇人无有不爱的,那日在潭中看的
男女媾和虽是幻象,其实正是宝玉心中的情魔之种。这是根性,自非寻常修行来
的,强人力而为的可比,其魔气发散出来更胜过绝顶的迷香。平儿不觉为这魔气
熏了良久,再经不住宝玉的的轻薄,只觉醉酒一般,飘然欲仙,哪怕宝玉手指轻
轻一触,也觉得浑身舒坦无比,乐得被人抱着,任其恣意所为。宝玉双目通红,
胡乱扯了妇人的小衣去,拿了放在口鼻上闻,一股女儿馨香却又和袭人不同,他
拿了帕儿逗妇人,:“是姐姐用旧的,还是琏二哥呢?”,妇人为他的魔气熏得
身儿瘫软如绵,不能言语。其中妙处更胜过平常真个交欢,鼻口间禁不住哼唧一
片,下体早已润湿了软绸亵裤,原本的浅绛色变得深了些去。宝玉抱了妇人,倒
也并不想真个什么,一心只想亲近。双手乱抚之下,无形中早就摄取妇人体气,
心中魔种得逞,意转之间,脑海已经清晰如常了。看着妇人情动难已,在怀里蛇
样扭动腰肢,张了樱红小口,丁香半吐,竟吓了一下,将妇人放在绣榻上飞邺似
的逃了。
贾琏自得了宝镜,日渐觉得身体强健,那风月宝鉴果然了得,在贾琏体内竟
能感觉到周着妇人的各种妙趣,香菱无故不见了,薛潘说并没有回去,倒是稀罕。
自尝了香菱的风情,再也一时找不到可心的女子,这半月贾琏怅然若失。转
眼到了月中,贾琏想起镜中美女之言,早早地屏及左右下人,单在房里等月升中
天之时。其时正是入冬,月升中天大如轮盘,迎着习习凉风,愈觉得明亮宜人。
厢房内已生了火盆,火光映在贾琏英俊的脸上,贾琏表情庄重,拈香之间,
唤出宝鉴,宝鉴隔了纱窗引来一缕银光,滴溜溜转着,越转越大,有脸盆大小时
募的停住,悬在半空好不神奇。镜面上一女挥手,银光雨幕般将贾琏裹住,贾琏
变得有如蚊虫大小,离了地往镜中飞去,女声在贾琏耳边轻语“主人不必惊慌,
只随了我去”。
贾琏仿佛醉酒一般,不觉间到了一个雾气莽莽的所在,直觉有无数景象在头
脑中闪过,却是飞逝而去。贾琏禁不住高声喊道:“玛利亚,你在哪儿?”茫茫
中女声答道:“主人,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就是这些仙气的化身,当初路易法是
天界的光明天使,因为与神王不和,把所有仙气锁在此中,才由仙入魔。这里的
仙气虽然经过了上面十七代主人的汲取,但失之又生,实在是宝鉴无上的神奇,
你只在此睡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脱胎换骨,神术可以小成,拥有两翼变身的
能力了。”话声落时,一切又都归于寂静。
贾琏就在这混沌之气中浑然睡去。不知何时,一缕神识却被唤醒,看时,玛
利亚幻作双翼精灵接引,带着自己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只听得玛利亚莹
声道:“主人,这就是风月情宫,你的肉身正在筑基,而灵根有悟性高下之分,
我引你灵根至此,宫中幻想与现实并存,所获只在一心,我送主人进去”,说完
双翼微盍,一点灵光从眉心射出,琼玉雕龙的大门应声打开,贾琏的分身在雾霭
的包裹下,缓缓的飘进去。大殿正中一人高悬在十字神架上,面上不悲不喜,环
身闪烁圣光,与殿外仙气一脉相承,却精纯千万倍。贾琏沐浴在这圣光中,感到
浑身毛孔舒张,全身无处不舒畅万分。这种神圣的力量在心底深处慢慢的聚集,
最后不断膨胀,竟又结成一个实体的人身来。正在贾琏思及此我彼我之时,一股
强力撕天裂地,将这圣洁无比的宫殿摧毁成碎片,四周被黑雾笼罩,只余了贾琏
身前尺余之地。黑雾中魔声铮铮,幻化出无数大手朝贾琏抓来。贾琏强做镇静,
想那玛利亚既然敢让自己孤身至此,当不至真个凶险,自是心中幻想罢了。想至
此节时,已是微风抚面,眼前出现一个景致园林来。行不多远,忽见那边柳荫里
蜿蜒出一条曲折竹桥来,跨水接到对岸的三间小轩,只觉别致非常,便落坡上了
竹桥,直走到那水轩前,抬头看上悬的小额,楷书着“醉碧轩”三字,品嚼了片
刻,步入轩中,但见三面临水,北面却有一堆危石叠成的假山,高高低低种了千
百竿凤尾竹,把纱窗都染得浓绿。贾琏只觉五脏如洗,连赞道:“好地方好地方!”
又见轩内置有小几竹榻,几上有泥炉茶具,榻上有竹枕软毡,铺设精雅,却
有一妇人横卧其中,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边绘
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肢修
长,定睛细看不是别个,正是朝思慕乡的可人儿尤二姐。贾琏此时无暇辨认是非,
口中喊声二娘,直扑过去一抱住,恨不能流下泪来。两人一壁儿说着,互述相思
之苦。一时情自难以,贾琏一面扯过夏枕来,令妇人仰卧枕畔里面,把他两只小
小金莲扛在肩头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涨有八寸,纵横其间,抵住花心,行起
事儿来,妇人枕边风月,比娼妓犹胜,百般奉承。但见:花心款折,柳腰款摆,
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那,低低唤粉头,春宵乐
未央。那当下两个至精欲泄之际,贾琏干的气喘吁吁,二姐娇声不绝,鬓云拖枕,
满口只叫:% 26quot;亲达达,慢着些儿。% 26quot;良久,乐极
情浓,一泄如注。在力尽之时,贾琏顿觉妇人阴中一阵抽搐,烫热的阴精裹住那
话,其美难述。
不知不觉之间,贾琏已得了要义,这风月奇淫术原是西洋交合之法,正是要
籍着天地灵气,于自然中真情流露,爱欲一体,以不求而求,不争而争,无为而
为,则蕴天地灵气于一身,术法自成。再看贾琏分身大变,通体洁白如玉,挣动
中肩背上两个白色羽翼裂然而生,一张一合,已腾身半空间,一切又都归于白莽
一片。
贾琏大喊着尤二姐,可楼去人逝,不见踪影,想来定是心中幻觉。冥然听见
女声喜悦地道:“恭喜主人神功初成,主人自可到藏娇阁修炼了,七日后我当在
逍遥阁等着主人。”语必,眼前突现一栋楼阁,飞檐瑰壁,白玉为阶,镏金为匾,
上书“藏娇阁”。贾琏拾阶而上,却见香菱肩背小小紫翼,躬身相迎,含痴带羞,
自述当日贾琏狎戏后,为风月使所引,到了此处,习得十二势娇媚心法,专等风
月主人到此。贾琏又见佳人,更明悟风月心法,也不多言,只见四翼双飞,战成
一团。两人你来我往,上下翻飞。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这一个莺
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
中,蝶恋蜂恣未肯即罢。战良久,云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斗多时,霞构银
钩,眉黛两弯垂玉脸,就在云蔼中成其好事。妇人将心法使出,一招一势演练起
来,作出千百娇媚姿态来,引得贾琏淫心大恣。怎奈妇人翼小力弱,脱力后八爪
鱼般缠在贾琏身上,贾琏双手脱住妇人白嫩滑腻双股,煽动双翼,战到酣处,不
禁发出一声长啸,得意之情无以言表。无形中,功力又精进些去了,双翼羽毛愈
发丰满,翼尖处泛出青色,双翼阖动竟有无穷力量。不久贾琏回力,那话重整威
风,和妇人交合在一处,两人分不清日夜,渴了雨露作饮,饿了风霜为餐,不觉
七日已到,再看那贾琏汲取了妇人无上精华,双翼变得赤青,其下竟然生出一对
乳白小翼,愈发显得威风凛凛。女声隐约响起,惊破两人好事,妇人白嫩肌肤生
出些许皱折来,已是苍老了许多,眼眶微微发黑,幽叹了一声,钻进阁中不见了。
贾琏忽听见女声道:“主人不必多虑,香菱情侍乃欢好过度,无碍的,休息
几日便好了,主人只随我来变是。”其时四周一片茫然,尺许见方已不能见,贾
琏只好任由那股神秘气息引领,飘然而行。眼前再现一空中楼阁,其精巧细致远
甚前个,风月使玛利亚躬身相引,进的门来,有无数小门,门上各有金字,细看
时上写如“掌上轻盈”“花开蝶恋”“野渡横舟”“驻马扳鞍”“暗撞金钟”
“学骑竹马”“东风著力”“丁香反吐”等各不相同。玛利亚莺声道:“主
人福泽深厚,只七日之功,已小有四翼天使实力,此处为七十二种妙招,每处有
妙龄少女逢迎,实为活春宫,任由主人逍遥,若主人在七日内能得三十六人少女
精血,神术可以初成了。”贾琏此时自不待言,往着一门而入,门上写着“花开
蝶恋”,门内原有一室,室内正中悬一幅巨幅彩绘,画上春宫两人交接栩栩如生。
其下卧榻之上一美女横陈,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分明,姿容秀丽,
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房挺拨高耸,弹
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
臂部肥圆,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见了贾琏作出万众
风情来,四体反弓,犹如花开吐蕊,贾琏立于其上,如画中所绘,温柔采纳。正
是:得多少春点碧桃红绽蓝,风欺杨柳绿翻腰,有诗为证:带雨尤烟匝树奇,妖
娆身势似难支。
水推西子无双色,春点河阳第一枝。浓艳正宜吟君子,功夫何用写王维。含
情故把芳心束,留住东风不放归。贾琏得了四翼变体之助,虽然少女本是宝鉴凝
日月灵气修度而成,也无法抵敌,几合之下已是落红缤纷,一片狼籍,败下阵来。
贾琏意犹未尽,一鼓作气,见门就入,得多少风月奇趣不题。
镜中岁月,不知日夜,不觉时日已到,宝镜中仙气大半已为他所收纳,黯淡
了许多,再看那贾琏全身由青变蓝,通体神光晶莹,头顶闪耀着六芒星,身后六
翼硕大如鹏。玛利亚的绝代风采在贾琏的神威下,竟显得如此平凡了,只听她娇
声道:“恭喜主人神功大成,愿以薄姿献于主人以乐。”说罢,蜷缩在贾琏脚下,
金发微动,现出本体,却原来是一头温柔可爱的金毛狐狸。贾琏略使神通,将她
托在掌心,见她尾下息肉鲜嫩,牝净无毛,柔嫩可爱,难诚为软玉温香,千金难
买,其中芳香四溢,如兰如麝。顿时,淫心大起,腰间那话昂大倾天,将小兽放
置其上,任其舔弄,那绒毛触在龟头之上时,如痒似麻,无比消魂。那兽自去牝
间舔了几下,弓起腰身,撅起牝户,顶在庞然大物上,濡搅半晌,方才没棱,赤
红的眼瞳中含泪欲滴,苦痛难挨。贾琏伸了五指抚住小兽皮毛,其光似缎,其滑
似脂,那话儿为窄小牝户一吞一吐,真个爽意,不觉一声长啸,惊天动地。募地
一切云烟散去,已身在斗室之中,卧榻之上,娇妻美妾混身缟白,一身孝衣,满
面伤悲,犹自垂泪。见贾琏醒来,方破涕为笑。细问时,自那日寻不见了贾琏,
找了七日才在井边寻到,浑身赤裸泛青,手握风月宝鉴。虽身体尚温,口鼻气微,
但神智皆无,找来御医,讲中毒身亡多日了。凤姐等不信其言,在身边苦候,直
有月余,见贾琏始终不见醒来,身上肌肤由青转蓝,真以为中了奇毒,再不能救
了,正准备发丧。贾琏自知神功初成,尚不能收发自如,连忙暗运法诀,身上颜
色渐淡,慢慢恢复如初了。
众人得知贾琏已醒,忧喜各半。贾琏深得赦、政欢心,贾府中一向大权揽于
一身,小辈得要出头的巴不得他没了,和他交好的也多,希冀凭着他得势的也不
少,自然转忧为喜。平儿更是欣喜万分,换了大红的裙儿,时刻不离左右,偷空
少不了缠绵一翻,贾琏神功有成,体质大不同与以往,一试之下,娇娘儿抵不住
几回抽弄,就丢了身子,食髓知味,越发殷勤,一日倒有半日身体疲软,脚儿软
地象踩着棉花般的,只心犹为足罢了。奇的是凤姐儿只是见贾琏回转,欣喜过后,
有些不咸不淡,倒有点闪避,贾琏只作上次理亏了,也没理会。这日也巧,贾琏
在房中体味运用神功之法过久,觉得气闷,索性出来散散步。走到古井边,宝鉴
不由的飞出来,在空中打了个旋,觫地飞去,留声道:“主人少候,只看井中之
情便知。”贾琏纳闷,却见井水登时翻起三尺浪花,水高齐井口,抹平如镜。镜
中忽现男女二人,细看处,男子却是贾瑞,全身尽赤,挺着腰间那话,满面享用
之情。那女子桃腮杏靥,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底下一条透纱花涧红,跪在旁边,
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裹了男根,纤手攥了,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前后舔
弄,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
坠,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正是凤姐。
一时见凤姐脱了衣裳,肌肤纤细,犹如白面蒸饼一般,那厮抱了抱腰肢,未
盈一掬,于是把她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上使了银托子,
向花心里顶入,龟头昂大,难以尽入,渐次抽插百下,犹自威风凛然,贾瑞拔出
半截来,悬在其中,得意道:“凤儿乖儿,当日你在家时,和琏二哥也这般弄吗?”
凤姐此时朦胧着星眼,妍口娇喘连连道:“今日你饶了凤儿吧,他拿什么比
你,你作天,他只能当地罢了,只你瑞爹爹会,你要了凤儿的命儿罢。”语必惹
得那厮淫性大起,扛起她的两只脚儿在肩膀上,肆行抽送,弄得凤姐魂不附体,
口里含糊不清,达达瑞爹娇呼不停。遮了酥胸,分外诱人,正是凤姐。一时见凤
姐脱了衣裳,肌肤纤细,犹如白面蒸饼一般,那厮抱了抱腰肢,未盈一掬,于是
把她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上使了银托子,向花心里顶
入,龟头昂大,难以尽入,渐次抽插百下,犹自威风凛然,贾瑞拔出半截来,悬
在其中,得意道:“凤儿乖儿,当日你在家时,和琏二哥也这般弄吗?”凤姐此
时朦胧着星眼,妍口娇喘连连道:“今日你饶了凤儿吧,他拿什么比你,你作天,
他只能当地罢了,只你瑞爹爹会,你要了凤儿的命儿罢。”语必惹得那厮淫性大
起,扛起她的两只脚儿在肩膀上,肆行抽送,弄得凤姐魂不附体,口里含糊不清,
达达瑞爹娇呼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