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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9-16 00:18

[武侠]覆雨邪情-9

  

第049章 怒蛟四美

楚江南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在床上向男子求欢的话从左诗这端庄贤惠的女子嘴里说出来,份外能够引起男人的欲念绮思。
原本就一直停留在左诗体内的不雅之物再次展现凛凛威风,楚江南吸气提臀,低吼一声,就像是吹响了冲锋号般开始在左诗的娇嫩的粉腻脂体之上发起了冲锋……
左诗知道自已刚才和夫君做那事的羞人情景已经被楚素秋给看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外面,但是她还是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响,只是有一点她并不知道,楚江南一直利用天魔场将她低低的嗯嘤之声传了出去。
销.魂的呻.吟声就像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呆在屋外,明明应该远离,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的楚素秋耳边回荡。
坐在屋外的楚素秋低垂臻首,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那由于练武而变得结实,圆润晶莹的美腿轻轻靠在一起,轻轻摩挲着。
这个时候,楚素秋脑海之中旧不时闪过左诗双腿间晶莹的水珠,还有就是楚江南俊逸非凡的脸庞。江湖上盛传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黑帮十大高手之一的枪雄厉若海,楚素秋没有见过厉若海,但是她不相信厉若海会比楚江南更有魅力。
楚素秋轻摇臻首,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琢磨不透,就连她们自己都不明白,楚江南那轻佻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完美刚阳的健硕身躯,更羞人的是他下.身那挣狞的恼人之物,一切仿佛在自已的眼前一般。
尤其是恰在这时,左诗那似乎丝毫也不加掩饰的呻.吟声传来,立刻便使得楚素秋在那里脑中就像是一团浑浊的浆糊,无法思考,坐立难安。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玉.腿根处传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不禁让她心中大为惶恐,尤其是她感觉到似乎从自已的体内正有羞人的温热液体慢慢分泌流出,并且将自已的亵裤都给打湿了。
楚素秋连忙,她怕自已再保持原来的站姿,只怕自已体内深处流出的羞人暖液会将自已的衣裙给打湿,若是让别人看见,岂非羞都要羞死了。
楚素秋现在后悔死了,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鬼使神差,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站在这里。现在是走也不是,留下更不是。
在楚江南精妙绝伦的天魔场作用下,左诗那如同天外魔音般的撩人呻.吟之声断断续续,却是无法杜绝的冲击着楚素秋的心神。
楚素秋甚至都感到自已下.身的亵裤似乎都整个湿透了,她感到那亵裤被很快的打湿之后,正贴在自己双腿间方寸之地。
而且更让人绝望的是,随着素乱的呼吸慢慢收缩吸进自已那萋萋芳草遮盖下那道娇嫩的缝隙之中,那种摩擦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让楚素秋愣愣站在那里,不敢随意动弹一下。因为她只要稍微动一下,便会有一股异样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灵魂。
“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高亢的呻.吟传来,楚江南重重的压在左诗的粉背之上。
左诗娇躯滚烫如火,就像是刚从热水中捞出来的水煮白虾一般,两瓣白白嫩嫩的翘.臀由于刚才两人所采取的体位姿势的关系,而变得红彤彤的,煞是诱.人。
左诗不知道就在自己与爱郎共欲爱河,恣意放纵的时候,在外间也有一名女子三魂悠悠,七魄荡荡,飞上了云巅。
楚素秋只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随着自已浑圆修长的打颤双腿而宣泄溢出,滑腻而又湿热的液体顺着自已光润的美腿根部缓缓流了下来……
作为体验过那种销.魂滋味的过来人,楚素秋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了,同时也知道这事情有多羞人,她偷偷瞥了一眼里间,手忙脚乱的从怀中取出纱巾来。
慢慢将自已腰带解开,褪下锦裙,被晶莹的液体给打湿的玉.腿、圆润的臀瓣,还有那紧贴根处以及臀缝之中的湿漉漉的亵裤。
随着遮羞之物尽褪,楚素秋看到自已一片狼藉的下.身,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抬起臻首,再次偷偷看了一眼里间,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纤纤素手颤抖着将双腿之间的液体湿痕润迹给轻轻擦去。
便正好在这个时候,脚步声传来,穿戴齐整的楚江南温柔地牵着左诗的小手,从里间走了出来。
一张倾国倾城,娇羞妩媚的俏脸,眉角含春,星眸盈盈,瑶鼻秀挺,朱唇点绛,完全是一位高贵典雅,风韵迷人的成熟少妇。粉颈下是两座高耸傲人的雪玉珠峰,腰身纤柔,不堪一握,可是再往下……
一双雪白修长的性.感美腿半遮半掩的裸露在空气中,锦裙被纤手提在膝盖部位,楚江南锐目如电,虽然脸上一副慌乱神色,可是从他视线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直接瞥见楚素秋双腿之间那黝黑的一丛芳草。
若是被左诗撞见自己现在的羞人模样,楚江南虽然尴尬,可是不至于手足无措到连自尽的心都了;若是楚江南看见,那更是没什么,尽管很羞耻,可是自己身上,他有什么没有看过,他不但看过,而且还摸过,甚至亲过。
可是,现在偏偏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看见,这叫楚素秋如何自处,她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嫁了凌战天之后,家中事无巨细都是丈夫做主,现金发生这样的乌龙事情,楚素秋是真的生出“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心思。
楚江南不开口,左诗虽然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可是她的心思也单纯简单的紧,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遇见眼前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知当如何解决。
牵着左诗柔柔嫩嫩的纤手,看着楚素秋裙衫不整,衣不蔽体的羞窘模样,楚江南想着在家中等待自己返还的乾虹青。
怒蛟岛有四大美女,纪惜惜,楚素秋,乾虹青,左诗。
纪惜惜无缘得见,楚江南那是引为人生一大憾事,不过有了怜秀秀,似乎也算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纪惜惜,毕竟她们都是色艺双绝,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艳名才女传天下的江湖第一才女。
楚素秋之美也不用多说了,连浪翻云都追求过,而且完全有能力争夺黑榜十大高手排名的“鬼锁”凌战天审美眼光也绝不会差,说拜倒在她裙下的男子无数也不为过,纪惜惜嫁给浪翻云定居怒蛟岛之前,楚素秋一直是怒蛟帮公认的第一美女。婚后生活,幸福甜蜜,三年前添丁,一家人更是美美满满,直到凌战天被东瀛水月大宗偷袭……
乾虹青能被乾罗选中,送来怒蛟岛迷惑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美貌上自不待言,更关键的她有智慧,懂得取悦男子的同时又不着痕迹的刺探情报。怒蛟帮中,不乏有识之士,可是这些人明明知道乾虹青来意不善,对她怀有戒备之心,却任然无法抗拒她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被乾罗抛弃后,浪迹江湖,洗尽铅华,气质上更是完美。
左诗是四女中最幸福的,也是最不幸的,她有一个平凡的丈夫,虽然也被凌战天选入精英小队,特别训练,成为上官鹰的贴身护卫,可是和浪翻云,凌战天,乾罗这些人比较起来,这个在《覆雨翻云》中连名字都没有的角色实在小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说左诗幸福,是因为平平淡淡才是真,许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非要经历种种波折最终才能明悟;而说她不幸,是因为原本她这样的女子,不应该是嫁与这样一个平庸凡人的!
怒蛟四美,楚江南独得其三,不得不说,上天实在是太眷顾他了。
楚素秋感觉楚江南的眼神火辣辣的,芳心又羞又急,俏脸涨得通红,娇躯不受控制地发抖发颤,半赤的下.身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提着锦裙的纤手蓦地松开,黄色锦裙顺着光滑的粉腿曲线下滑,一直跌到了脚底。
楚江南张嘴想说什么,这时候哪是说话的时候,说啥都是错,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最后咳嗽一声,松开牵着左诗的手,独自回里屋去了。
左诗闺房外间,房主人和楚素秋对坐攀谈,闲话家常,只是气氛似乎有些微妙,当然两人都有意忽略这一点。
楚素秋轻轻握着左诗的纤纤玉手,美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语不成声道:“妹妹,对,对不起……”
左诗伸出纤手反握着楚素秋的小手,用力紧了紧,似乎要将坚强与力量传递给她,芙蓉玉面露出温婉笑容,声音温柔道:“姐姐,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我……我……”
楚素秋美眸微红,似乎都快急哭了,“你会……会不会认为姐姐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当然不会。”
略施粉黛,端庄秀丽的左诗轻摇臻首,左诗既然和楚素秋姐妹相称,当然感情基础深厚,对她的为人和性格还是很了解的,她浅浅一笑,柔声道:“姐姐,做妹妹的问一句不当问的话,你和姐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丈夫身体有恙的事情楚素秋曾经告诉过楚江南,也只告诉过他一人,如今左诗问起,她神色一黯,勉强道:“没……没事。”
左诗从她美眸中看到了幽怨之色,明显是说了违心之言,只是她不愿意多说,左诗也不会逼她,只是楚江南让她开导一下楚江南,解开她的心结,这事怕是办不好了。
楚江南知道真相,其实只是他的猜测,可是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毕竟守着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是碰也不碰一下,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可是楚江南并不能把真相告诉左诗,毕竟若是左诗问起他是如何知晓的,楚江南就不知该如何作答,碰巧看到的,这脑残的话他可说不出口,楚素秋告诉自己的,这岂非不打自招么?使不得。


第050章 素秋幽思
左诗酿酒之术天下无双,可是她却并不是一个成功的说客,在时机的握人,心理的剖析,谈话的切入点等诸多要素完全是混淆的,楚江南看来选择让左诗来引导楚素秋说出心中隐藏的秘密,实在无疑于缘木求鱼。
对于心中痛彻心扉的私密重负,楚素秋实在是难以启齿,虽然在左诗的强烈劝阻下没有搬回家,仍然在‘清溪流泉’暂住,但是想要短期内让她真正快乐起来,似乎还任重而道远。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楚江南并不气馁,俗话说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相信自己终会抱得美人归。
看着‘清溪流泉’如此迅猛的占领市场,楚江南那是睡觉都差点笑醒,这回事真的数钱数到手抽筋,可以预期,未来他胸.罩这一跨时代产品的问世,会是如何一番轰动,以及抢购热潮。
楚江南这回没有像上次一样,来去无声,而是去了怒蛟帮递了拜帖,不过没能见到在外忙于帮务的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接待他的是其手下的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
怒蛟殿中,翟雨时面上泛着她和煦的笑容,声音透着兴奋道:“楚兄弟,上次你虽让人送了封书信保平安,可没见着你平安无恙,心里终是挂念,今日总算是见着你了。”
翟雨时是上官鹰提拔的新人中之表表者,帮内资历虽低,却位高权重。他感恩知遇,对上官鹰自然是忠心耿耿,于是成了上官鹰这新帮主的重要班底。脑中浮现出关于翟雨时的资料,楚江南温言道:“许久不见,对翟大哥兄弟也是思念得紧。前阵子实在是事物繁忙,今日得暇,特来拜会。”
在接下来的攀谈中,翟雨时机智过人,这种人本来不该喜形于色,可是楚江南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似乎热情的有些过头了。
难道上官鹰真的这么看重自己?‘清溪流泉’在怒蛟岛可以说是私营企业享受国企待遇,各方面都有怒蛟帮出面打点。喝醉酒的人难免冲动,那些酒精上脑,却又买不到‘清溪流泉’的人频频闹事,而这些全部有怒蛟帮特有安排的高手出面料理,当然这也许是看在左诗的爹爹“酒神”左伯颜的面子上,可是在听说自己关于胸.罩的产业链即将铺展开的时候,翟雨时竟然表示愿意在地方上提供无偿的保护,只是象征性的收入一些在楚江南看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费用。
翟雨时谈话风趣幽默,楚江南与他详谈甚欢,虽然对他的热情有些莫名其妙,但反正怎么算吃亏的也不是自己,楚江南也就乐见其成,只是他心中留有一份疑惑。
楚江南离开怒蛟殿之后,翟雨时独自往议事厅走去。
议事厅大门关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他们胸前绣有一条张牙舞爪、似蛟似龙的怪兽,正是怒蛟帮的标志。
进入了议事厅,在朝南那边放满卷宗文件的书柜站定,从中取出一张写满小字的宣纸,上书:二月五日晚,戌时,楚江南独战“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翌日携“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离开。
在‘清溪流泉’盘还休憩了两天,楚江南准备踏上归程了,算算时日,路上不耽搁,刚好赶上回家过年,到时候众美团圆,欢喜缠绵,只是想想,就让某狼激动得无以复加。
左诗和怜秀秀相处甚欢,很短时间,感情日深。她们一个是天下第一才女,一个是天下第一酿酒师,两个不同领域的天下第一,姐妹相称,大有相见恨晚之憾。
离开的时候,楚江南曾邀楚素秋一起去武昌府,可是却被佳人婉拒了。
虽然凌战天在外忙于帮物,无暇归家,但是她毕竟是有妇之夫,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楚江南千里迢迢去到武昌,难免旁人闲言碎语,乱嚼舌根?%A3对此,楚邪少也是一筹莫展,凌战天若是像左诗的倒霉夫君一样挂了还好,可他现在活蹦乱跳的,自己敢撬了浪翻云的未来老婆,那是因为时间未到,他们还未曾见面,楚江南当然有恃无恐。
楚素秋却不一样,她是凌战天明媒正娶,大红花轿娶进门的娇妻,名分早定,楚江南除非背地里捅刀子做了对方,这样做的后果,有可能是面临浪翻云的千里追杀。还有一条路就是两人可以偷偷里暗地来往,但是楚江南却不愿意楚素秋担惊受怕,因为他知道,她根本无力拒绝自己。
临行前一天,楚江南没有和前两日一样,与左诗同榻而眠,彻夜欢愉,而是以练功为由,独自一人睡觉客房里。
左诗独力迎战楚江南两晚,已是大感吃不消,心想不怪相公有如此多红颜知己,实在是……实在是,他太厉害了……如今难得迎来休息的机会,而且知道江湖中人,武功是最重要的,当然没有多说什么。
而最欢喜的人,莫过于雯雯了,一岁多的孩子,却被某无良男子逼着离开娘亲的怀抱,独自谁在摇床里,真是太天理不容了。
半夜时分,楚江南依然精神奕奕,斜靠在木椅上,手中端着一杯青花茶盏,杯中早已凉透的香茗,在冰炎二重劲‘炎’劲的作用下,缓缓升温,清香徐徐。
脚步声渐近,敲门声响起,楚江南没有答话,沉默了片刻,屋外没了声响,似乎刚才的敲门声不曾出现过一般。
楚江南知道她并没有离开,轻轻放下手中茶盏,叹息一声,柔声道:“素秋姐,进来吧!”
片刻之后,楚素秋推门进屋,随手轻轻关了房门,她没有配戴饰物,黑云般的秀发很是整齐的盘起,带着一种干净利落的爽快,更是让她的秀发飘扬间泄出颈项的洁白滑腻,那稍稍宽松的长袖服饰,带着一种隐约的诱.惑,把她酥.胸半露雪白,让楚江南一望都不由的失神了。
撩人的体态,动人的风情,诱.人的韵色,还有那成熟的气质,每一样都是那般的精致,那般的让人无可抵抗,楚江南众娇妻美妾中不乏比楚素秋风情貌美的,妖娆情趣的,但是与她的“玉涡凤吸”相比起来,却还是逊色了一些,或者也只有同样身怀名器“春水玉壶”的单婉儿,才可以与她那的后庭名器相媲美了。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怅然若失的呆了一会,然后笑道:“素秋,你为何会来这里呢?难道是……嘿嘿……想我了吗?”
楚素秋俏脸一红,碎碎了一口,嗔道:“你明日就要走了,我是特意来和你告别的。”
道别需要晚上来么!楚江南知道自己强忍着没有去道别的一把是赌对了,面上露出激动之色道:“素秋,我想你……”
楚素秋美眸闪过黯然之色,轻声道:“我,我走了……”
楚邪少的房间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娇音在耳,楚素秋尚来不及转身,只见楚江南身形一动,在两个呼吸间的功夫身体已经几乎贴上楚素秋那成熟的娇躯。
“啊!”
楚素秋顿时娇呼一声,低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们之间不行的……不行……”
楚江南凑到她那圆润的小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的宝贝楚素秋,我要你,现在就要。”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突然把她搂入怀中,狂吻起来。
楚素秋立刻咿咿呀呀的挣扎起来,但似乎并没多少力度,那的身子扭来扭去,却更让楚江南兴奋不已。
其实,她亲自跑来这里,话说是要和自己道别,但潜意识里肯定是因为心里对楚江南的思念和生理对他难以抑制的欲.望。
像她这样天生媚骨,中过白貅毒的成熟美.妇,又怎能熬过这么长时间没男人滋润的生活,恰好凌战天失了男人能力,这更是给了楚江南天大机会。
楚素秋用力把楚江南推开一点,满面潮红,娇喘吁吁道:“不要了……我……我想过来了,我不能再和你好的……啊……”
楚江南看着怀中如与家人,娇美动人,春色无边,一双晶亮的秀眸,坦荡着掩饰不住的雾气,媚意浓浓,春意盎然,伸出色手隔着丝滑缎裙在她那秀挺的玉.峰上捏了一下,楚素秋“嗯嘤”一声,呻.吟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素秋,你不用担心。”
楚江南双目邪光烁烁,道:“现在是我要强逼你,你是受害者而已,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明明已经情.欲难耐,娇躯颤抖的成熟美.妇轻摇臻首,秀发飞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江南一下子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要说的话全变成了嗯嗯的呻.吟。
时机已经成熟,楚江南也不再客气,把楚素秋打横了抱在怀中,走向房中整洁干爽的床榻。
美人如玉,横呈。
双手齐动,解带宽衣。
楚素秋羞地纤手捂着粉面,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任由楚江南折腾。
楚江南不但善解人衣,自己的衣服脱起来更快,两人几乎是同时被拔了了精光。
楚素秋那完美的便暴露在楚江南的眼底,楚江南压在赤身佳人娇嫩丰腴的身子上,即使是躺在榻上,被他身体压着,那对温香软玉依然保持着美丽的形状,配合纤纤细腰以及雪白的翘股,简直让人为之疯狂,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正在这时楚素秋面色一变,瞬间殷红如血,压低声音惊叫道:“不……不是那里……”
“啊!”
楚素秋娇啼一声,嘴角泛着一丝邪气微弧的楚江南奏响了一曲《后庭花》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云收雨歇,相拥而眠。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楚素秋仍在甜美的睡梦中,两人昨夜折腾了一宿,直到天蒙蒙亮,楚江南才鸣金收兵,体力透支的楚素秋这才在他狂猛的欲.望爆发过后,沉沉睡去。
巫山醉,佳人卧榻眠,临别吻残香,邪少楚江南。


第051章 众美齐聚
一路顺风顺水,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怜秀秀主仆赶在年前,回到了武昌府。
对于楚江南每次出门,回来的时候,身边都会出现一两名绝色女子,家中诸位佳人都已经习惯了,谁让自己的夫君是天下所有女子的魔星呢?
安顿了左诗母女,以及怜秀秀主仆,她们的身子可不比楚江南,行轻舟,乘马车,这几日可累得够呛,到了东溟别苑,早早就睡下了。
楚江南当然不会还有忙不完的事情,走了几日,家中娇妻可都期盼得紧,楚邪少如今归家,当然要遍洒精华,雨露均沾。
楚江南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样未来之途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肯定是与平凡,无聊完全相反的东西吧!他穿越而来,注定了刺激激.情与血腥杀戮相伴,走过辉煌一生。
坐在一张雕花高背椅上,楚江南徐徐品着香茗,让炽热茶水温暖胸膛,兼松懈疲惫的身躯。
一对纤纤玉手放在楚江南疲倦的双肩上,缓缓按摩。
她的手法技巧甚是高明,楚江南闭上双目,面露松弛舒适的神情,很是享受。
乾虹青以近似耳语的轻柔声音道:“江南,今天这么晚了,看不完就明日再看吧!你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
语带嗔怨。
乾虹青娇美动听的声音传入耳内,使楚江南心内充满柔情,他的头刚好枕在乾虹青那柔软而带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热的身体,一切是那样实在,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流遍全身。
娇妻体贴入怀,楚江南感激万分,道:“虹青你真好,夫君不累,我想赶在年前把胸.罩推出市场。后天就过年了,辛苦了一年,大家都赚了银子,有新鲜事物,当然愿意尝个鲜。”
“嗯嘤……”
乾虹青娇呼一声,原来高耸的被楚江南反手偷袭了一记。
乾虹青嫣然媚笑,嗔道:“夫君大人,小心有失体统。”
“夫君见到自己娘子,还要什么体统。”
楚江南放下茶盏,把打了乾虹青美.臀的手放在鼻端轻轻嗅吸着,笑道:“柔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话未说完,跟着轮到他一声呼叫,乾虹青的玉手按住他背上穴道,非常舒适。
原来屋里并不是只有乾虹青,柔柔恰在楚江南说话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宵夜……
楚江南扫视过室内的众多女子,她们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各自都是平和闲逸的幸福模样。
单婉儿坐在藤椅上娇憨地小憩,翻开一半的书本,放在她的胸口,随着轻缓的呼吸,发出“挲挲”之声,让人无法不被那高耸的性.感曲线所吸引。
秦柔手里拿着细针,一针一线地作着刺绣,偶尔会揉揉她疲累的美眸。胸.罩的成批生产已经基本搞定,不过家里娇妻自己穿戴的,在楚江南的强烈要求下,会增加蕾丝花边,镂空花纹等与那些退出市场的普通内.衣不同的地方。
单疏影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剑,温柔细致,就像抚摸着最为亲密的,椎名由夜轻声问询着自己刀法上的缺失,单疏影随口指点一句,东瀛女奴即感觉心有所悟。
左诗伴在摇篮旁边,唱着民谣,悦耳动听,逗着摇篮里头那名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儿。
玲珑回双修府去了,毕竟人家过年了,这忠心耿耿的小妮子总是要回去陪伴自家小姐的,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尚未被楚江南得手,或者说楚江南的魔爪还没有伸向她,不然以他如今的道行,除非是逆天级的妖孽,否则焉有无法降服的道理。
怜秀秀对权朝云的天赋大为惊异,收了她这个高丽的童颜巨.乳小loli做关门女弟子,正在教她铮艺乐理。
绣着百凤图样的宽大床帐里,韩宁芷正和萧雅兰窃窃私语……
楚江南再次环顾室内,看过她们,当他的目光与众位佳人们接触,她们或是向他点头微笑,或是嗔了一眼,还有的轻抿红唇,毫不掩饰地投来暗示。
“早睡早起身体好,虹青宝贝,我们洗洗睡了吧!”
楚江南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目光生光,哪里有一点困顿的样子。
乾虹青俏脸微红,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才不和你睡,你尽使坏……”
楚江南目光游移,所有与他对视的女子纷纷垂下臻首,他用无上毅力,在眼角扫到怜秀秀的时候,紧急刹车,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这娇娇才女,虽然很让人兴奋,不过事后可能会惹佳人生气,得不偿失,还是微火熬羹,慢慢来才是王道。
既然所有的人都不好意思,楚江南也不勉强,待会儿有的是法子调教她们,保准把她们一个二个“治”得服服帖帖的。
浴室里。
楚江南全身浸泡在热水里,水液漫过身体十万八千个毛孔,他的呼吸平缓而有力,天魔真气在体内行过七个小周天,缓缓收归丹田。
机缘巧合之下,内功增长飞快,楚江南并没有吃什么实质性的苦头,所以他尽管有心,可是练功其实一点也不勤快。于是,每次楚江南洗澡的时候,都会运行天魔真气。今天则比往昔耗时长久一些,因为他吸收了秀色的处.子纯阴,炼化融合,感觉颇为受用。
浴室门外。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听着屋里楚江南传出的欢快的歌声,一个娇俏的身影站在门外直纳闷,只知道女子爱沐浴,怎么一个大男子,下人都进去送了数十次热水了,他在里面泡了大半个时辰了,兴致还如此高昂。
“公子,公子……”
轻轻拍了拍门,就闻楚江南在里面叫道:“进来。”
推门而入,只见楚江南懒洋洋的躺在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头枕着木檐,脸上泛着神秘的笑意,嘴里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甚是快活的样子。
楚江南自然认得来人是谁,这是怜秀秀的贴身丫头,叫花朵儿,生的娇小玲珑,煞是可爱。
“花朵儿妹妹,什么事啊?”
楚江南故作惊道:“咦,你头上有只蟑螂,让我来为你摘掉。”
花朵儿吓得“啊”的一声,跳到他身边,急道:“公子,在哪里,在哪里?”
“公子在这里啊!”
楚江南嘻嘻一笑,闲来无事调戏小姑娘的人生真他.妈美好。
花朵儿知道上了他的当,小脸发红,微声道:“公子,小姐让我来看看,说你怎么洗了那么久?”
楚江南知道,花朵儿口里的小姐肯定不是怜秀秀,他刚才在水里打坐,不知不觉时间已过了一个时辰,房中美女们让花朵儿来问情况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嘿嘿,我马上就洗好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似乎突然有重大发现般,大惊小怪道:“哦!花朵儿妹妹,我见你长得不小,今年十几了?”
“十六。”
花朵儿垂下臻首,轻声道:“进十七了!”
“这样啊!还没满十八,看来我犯错的可能性不大。”
楚江南摇头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惋惜神色,突然冷不丁道:“花朵儿,既然来了,那帮公子擦个背吧!”
“啊!”
小丫头惊得一阵风般的逃走了,楚江南嚣张的大笑三声。
沐浴之后,回到清雅的主房,荒.的夜,拉开序幕。
楚江南大步走到床边,他的目光一一看着诸位美女,只见宽大的床榻上,众位美女衣裳不整、姿态凌乱地躺在了一起。
楚江南不难猜到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最先动手的是萧雅兰,还是柔柔,某无良男子无法确定。
她们个个柔若无骨,酥软如泥,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正在气血上涌之际,楚江南突然感觉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脚,转身看去,才发现那是乾虹青和萧雅兰。
两女的眼中燃烧着火焰般的,楚江南发现众女不管是高雅的单婉儿,冷傲的单疏影,奴性的椎名由夜,以及娇弱的韩宁芷……个个红唇微张,脸泛赤潮,如水的眼波全在自己身上。
楚江南突然涌起了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身体也激荡起了一股强大得想要征服一切的力量,那是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C3有的本能反应。
于是,不再有任何犹疑,楚江南就像一头狮子,勇武迅猛地进入了她们的身体。
对于男子来说,漂亮、又带有点邪性的神秘女性是最的,于是,萧雅兰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楚江南的首选。
等激情像浪头一样渐渐平息下来,楚江南缓缓放开了萧雅兰,转向了单疏影,一个身怀名器的绝色女子所孕育的生命。
单疏影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娇腻的胴.体迎合着楚江南的动作,渐入佳境,飞上云端。
随手将韩宁芷拉入怀中,她小巧的双.峰,就像两只美丽的白鸽,当她的叫声达到项点的时候,楚江南体内积聚的欲焰也没有轰然爆发,他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是钢铁铸造的,永远没有松软懈怠的时候。
剥下了裹在柔柔身上的衣裙,楚江南施展手段,柔柔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的一个个膨胀了起来,连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散发出了的气息。
刚刚从柔柔酥软光润的胴.体上翻身退离,乾虹青的手臂和长腿就像八爪鱼一样缠来,将他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对于椎名由夜,楚江南没有怜惜,简单直接的进入了那个狭窄潮湿而又妙不可言的部位,椎名由夜的身体绵软无比,口中甚至发出了像哭泣一样的叫声……
最后,楚江南才来到了单婉儿的身边,不过单婉儿柔软的怀抱给予他更多的不是冲动,而是温暖,一种近似母性的关怀和包容。
到最后,楚江南觉得自己躺在一片白云上,在无垠的天空中自由飘荡,恨不能从此化在她的身上,永远也不分开了。


第052章 绯舞排演
春寒料峭,冷风凛冽,空气中弥漫着爆竹散发的淡淡火药芳香。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起了灯笼,有大有小,花样各异,形状不同,或明或暗,或远或近,从远方望去,便像是挂在天边的繁星,挨个点燃揉亮,甚是美丽。
路两旁行人甚多,丫鬟们手执灯笼,在微寒的春风里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小姐们含羞带笑,低头急行,深怕是被别人瞅着了自己面容。
寻春的公子哥手执逍遥小扇,不时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女子,模样甚是潇洒。
大年三十,春氛正浓,这满城的欢庆,便是一年兴旺的开始。
最终楚江南想要在年前把内想.衣推出市场的想法还是没能如愿,世事岂能进入心意,不过想到,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也就释然了。
楚江南不是一个喜欢钱的人,他喜欢花。嗯,钱是用来花的,不是用来喜欢的。
既然是穿越来到古代后的第一个新年,当然要过的痛痛快快,而不去处理那些始终忙不完的事物,赚钱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虽然诸位娇妻都陪在身边,任他予取予求,可楚江南心底深处还是感觉有那么一丝伤感,不像那些没心没肺的穿越户,来了古代就什么都忘了,现世的父母却仍是他心中永远的牵挂。
年后,过了元宵,楚江南再次来到花满楼,站在门口迎来送往,那被楚江南破了身子的倩女对自己第一个恩客当然印象极深,见他过来,急忙迎上前来,嫣然笑道:“楚公子,媚娘吩咐了,你若是来了,要我直接带你去后堂练舞厅。”
原来那天楚江南送来内.衣样品,提了搞脱衣秀表演的提议之后,媚娘很是重视,他前脚离开,媚娘紧接着就安排下去,花满楼特意腾出一间大院子,用来做为排练这种新型表演的专用场地。
短短时日,人员到位,楚江南的内.衣源源不断供应上的同时,脱衣秀排练也就正式开始了。
楚江南邪笑着伸手在那肥臀上抓了一把,顺手揽着倩女纤细的腰身,笑道:“我们一起进去。”
花满路后堂一处大院里,看见楚江南这陌生的俊逸男子,练舞排演的美女们顿时将几十双好奇的美目,就像发现奇珍异宝般齐刷刷地就往他身上看过来。
这段时间以来,按照楚江南的描述,媚娘已经组织这些姑娘们排演歌舞,模特猫步、扭臀拧腰、媚眼放电……等等,各种各样的香.艳诱.惑的动作都练了数百遍。
姑娘们都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想出了这些让她们都感觉脸红心跳,害羞的像个小姑娘般的诱.惑动作。
早前据传,对方是一位美男子,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当真是帅的一塌糊涂,酷的稀里哗啦。
楚江南见一群千娇百媚的妖娆美女纷纷向自己行注目礼,心中痒痒的,暗衬:要是和这里所有的美女一起胡天胡帝,即使是自己天赋异禀,估计也吃不消。
倩女见楚江南色迷迷地看着练舞厅中的姑娘,妩媚笑道:“楚公子,一切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效果似乎不错。”
楚江南点了点头,肯定了她们过去的努力,接着话锋一转,声音淡然道:“我再补充一下……”
随后,楚江南把前酒吧世迪厅的概念简单描述了一下,当然性质有所改变,毕竟古代可不接受全部卖艺不卖身的理念,不是谁都能成为名妓,要让男子掏银子,绝大多数姑娘还是要用身子去换。
姑娘们都是风尘女子,久经风月,但还是觉得楚江南所描述的那些场面委实太过匪夷所思,前卫大胆,其实宫廷或是大富大贵之家,这种事情并不少见,甚至是平凡发生,只是及不上楚江南这样专业有条理而已。
若是在单独的房间里,两人恩爱,那是没甚问题,就算是双飞3p对这些姑娘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向楚江南说的那样抛头露面,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秀舞,卖力叫.床,实在是感觉不好意思,有些拉不下脸面,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沉吟片刻,楚江南让她们闭上眼睛,依照着他的描述,在心里模拟那些场面,他的声音在无声无息张开的天魔场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姑娘们仿佛被催眠了一样,俏脸绯红,娇躯轻颤,这次再也没有谁因为不好意思放不开手脚。
媚娘不在此处,否则楚江南也不会展开天魔场,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其实早该揭穿对方身份的,只是他还没想好应该如何面对阴后杜玉妍,这件事情也就一直拖着。
接下来,楚江南选了几个身材高挑,身段风流,惹火的妖艳女子,让她们领舞,并且反复强调了跳舞时呻.吟的作用,他甚至异想天开的教授了她们几个《天魔策》中一篇杂集中所记载的“勾魂媚音”的声调。
楚江南的无心之举,使得几女日后艳名大操,恩客不断,许多不能持久的客人甚至在看舞赏歌的大厅,在她们撩人的呻.吟下,就喷射当场,引为笑话。
经过大半天讲述和排演,姑娘们总算搞明白了楚江南所描述的那集暧昧刺激、诱.惑、放纵癫狂,昏天暗地为一体的喧嚣场面。
翌日,本来约好是上午来的,可是当楚江南再次来到花满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嗯,他和诸位娇妻夜战,上午当然起不了身。
这次到场的不但有姑娘们,还有一众乐师,古代乐器五花八门,琵琶、二胡、古筝手、胡琴、箫、瑟、钟……总共十余种,其中大半,楚江南连名字都叫不出。
迪厅的音乐要求节奏激.情劲暴,这在古代完全无法重现,只能让他们根据需要,尽量编排新曲,凑合着赶鸭子上架,能演绎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吧。
接下来几天楚江南没有来,说穿了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具体的实施还是要靠媚娘领着姑娘们自己来,不过按照他的思路一路磕磕撞撞捣鼓下来,效果还是不错。
楚江南的所作所为被韩天德看在眼里,对他这个板上钉钉的女婿也是越看越喜,韩宁芷不用说了,韩慧芷和楚江南虽然明着没有什么,但是楚江南每一个眼神看过去,总是惊得智慧佳人含羞垂首,芳心怦怦,而韩兰芷在他的刻意接近下,和他的关系也慢慢拉近,渐入佳境。
韩希文和韩希武两兄弟对楚江南多多少少有些不喜,不过楚江南并不在乎,他们两个若是安安分分,还可以做个逍遥快活的富家翁,若是要给楚邪少找不找自在,嘿嘿,楚江南不介意代替他们老子教训他们,让他们明白,千万别惹穿越户。
直到半个月后,楚江南才再次来到花满楼,今日是来正式验收最近一段时间排演的最后成效的。
练舞厅内室大厅的正中,一座一人高的木制舞台上,一个身形婀娜的女人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里面是黑色内.衣,她身材高挑,匀称有致,高耸的酥.胸,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消魂的感觉。
她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全身弥散着诱.人的气息,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那美女扭着腰走到舞台中央,把手搭在中间的一根木管上,这女人性.感妖艳,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双手不停的游走于自己的,发出一声声妩媚的撩人呻.吟。
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楚江南也有些失神,曲风再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领舞艳女高举双手在头顶,腰肢轻轻扭动,嘿嘿,若是定力差点的男人,说不定会当场喷出鼻血。
“公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一声轻柔悦耳似银铃脆响般的声音飘入楚江南耳中。
抬起看去,楚江南眼前是一位身上穿着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内.衣亵裤的娇俏女子,略施粉黛,妙目顾盼,浅笑妍妍,粉臂,乳.波臀浪,纤细如柳的小蛮腰,怒绽的乳.峰,妙相纷呈。
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暗骂自己真是好色透顶,家中娇妻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可自己还是经不起诱.惑,咳嗽一声,还不待他开口,手臂已被人挽住。
“公子,你说人家这样穿好看吗?”
一声天籁般女声传来,楚江南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妙曼的妖娆女子整个偎了过来,娇嫩秀.挺的双.峰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胳膊,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对硕大宝贝的美妙和弹性。
这艳女一身粉红色三点内.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纤美曲线,晶莹的肌.肤散射出聂人的光芒,一对的玉.峰不甘胸.罩的束缚,一颤一颤几欲跳将出来,仿佛在向楚江南招手。
楚江南的眼神渐渐有点迷离,心中更是一阵激荡,分不清自己这究竟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有种历史错误的奇妙感觉。
倩女见两女纠缠楚江南,立刻迎上前来,没好气道:“还不去排演。”
两女似对倩女有些惧怕,不敢再待在楚江南身边,排舞去了。
倩女朝着楚江南妩媚一笑,道:“楚公子,她们表演的怎么样?我叫她们停下,请你训话。”
楚江南星眸深处一点寒星如电,含笑道:“不用了,你让她们继续这样排演就可以了。”
一个个身上紧紧穿着性.感内.衣的妙龄女郎,风情窑姐,清官雏儿在排练场穿行不息,同时又穿着男装的女子扮演客人,与众女打情骂俏,做出一些下流龌龊的动作。
楚江南眉头微蹙,旋又展开,他知道这里毕竟不是现代,姑娘若是不愿意,是不能强的,在古代这可行不通,即遍他是绝世高手,放在这里,也是有力无处使。


第053章 空前轰动
走进舞场中,仔细地看着姑娘们跳舞走秀的动作,楚江南你随口指正,力求效果达到最佳。
大部分姑娘的动作都在楚江南的指导下达标,但也有极个别有些偏差,不能让他满意,眼前一名女子的动作就有些生疏,眉宇间还隐约带着几分羞涩。
楚江南走上前去,轻轻搂着她如风拂柳的盈盈蛮腰,让她放缓呼吸节奏,身体放松,尽量把身子往下倾。
蓦地,那女子娇呼一声,玉.腿一软,柔若无骨的娇躯向下倒去,斜斜撞向楚江南怀中。
楚江南顺势伸手,将她接个正着,只觉触手柔软,香风袭来,催人欲醉。怀中女子明眸皓齿,容貌姣好,颊飞双霞,低垂盈盈美眸,不敢看他,檀口微微娇喘,粉色的内.衣,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楚江南将女子倾倒的身子扶您正,微微笑道:“不要紧张,慢慢来。”
倩女见状急忙跑过来,卷起一阵香风,她无奈地看了女子一眼,随即对楚江南解释道:“楚公子,真是对不起,雪梅是我闺中姐妹,尚未接客,难免有些羞涩。”
那名叫雪梅的女子见楚江南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心中害怕,扑通一声顺势跪在地上。
楚江南眉头微蹙,雪梅抱着楚江南的大.腿,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泣声道:“楚公子,你千万不要……不要让我去接客,我会努力做好的……”
我什么时候逼你去接客了,楚江南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逼迫人家清白姑娘去让人糟蹋,沉吟片刻,楚江南道伸手将雪梅拉起来,轻声安慰道:“只要你好好表演,我保证没人会让你接客。”
楚江南的一句话的确可以改变雪梅的命运,但既然是妓.院,当然是做皮肉生意,你若不肯用身子赚钱,难道还让妓.院倒贴钱养活你,所以不让对方接客的前提是她能好好练舞,有不用卖身也能给妓.院带来经济效益的本钱。
在楚江南前世的那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一些变态女子,或者受不了金钱诱.惑的女子为了追求刺激和性.欲主动投身于A.V事业,但是在这个思想封闭禁锢的大明朝,每一个青楼女子,背后都必定有着让人心酸的往事。
都是清白的姑娘,若非逼于无奈,沦落风尘,谁会愿意天天依门卖笑,做皮肉生意,等着色狼来糟蹋自己。
回过头来,楚江南锐目如电,精芒一闪而逝,他对倩女吩咐道:“告诉媚娘,这些跳舞的姑娘若是不愿接客,就不要勉强她们。记住,她们的职责是表演,吸引更多的客人。”
倩女想起媚娘的嘱咐,说是楚江南的话就等同她的话,急忙答应下来:“楚公子放心,你的话我会转告媚娘的。”
回到家里,楚江南把自己的决定和诸位娇妻简单说了一下,提出了一个“艺术表演”的概念,大意就是不逼迫自己不愿意的姑娘接客,当然若是姑娘自己愿意,想要多赚银子,他也不会拦着。
家中诸位贤妻对此都很支持,怜秀秀对楚江南和青楼利用姑娘做生意的做法最初一直有些不喜,现在见自己认定的夫君不是那种为了钱强逼姑娘赚钱的人,心中也是暗自欢喜,甚至答应为他编写歌舞曲乐。
楚江南每想到自己无心之举,居然换来如此回报,大是感叹:“好人有好报,坏人有美女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楚江南每天都去花满楼,指导青楼姑娘们排演,力求达到预期的轰动效应。
倩女得到媚娘的授意,一切行动知从楚江南的指挥,严格按照他的意思来做,几天下来,已经将演出前的所有准备工作安排就?F7。
根据排演的进度,楚江南定下了正式开演的日子,同时在整个武昌府展开铺天盖地的宣传,来自后世的他当然知道广告效应的重要性。
整个武昌府几乎所有的男人,在通过宣传了解将有一场旷世歌舞秀的事情之后,无一例外的对此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极大的关注。
花满楼虽然占地极大,但是想要容纳所有蜂拥而至的客人,明显不可能,楚江南灵机一动,第二天,花满楼隔壁一家商铺,开始贩售歌舞秀的门票。
楚江南明显低估了古代.民的好色程度,第一天所有门票全部销售一空,第二天,第三天,门票价格天天看涨,甚至有价无市,一票难求。
两天后,歌舞秀正式开始,当中舞台四面挑空,垂着重重藕纱,风吹纱摇却未飘起。纱后的藕色人影不住晃动,传出莺燕般的银铃笑语;偶尔迸出一两声清脆的钟磬响,其声虽然悦抖动听,却是凌乱破碎,不成乐章。
楚江南坐在花满楼最高的一间能够俯瞰整个表演唱的厢房里,看着下方人头攒动,他比谁都清楚,只要代表现代女子终极诱.惑的内.衣推出市场之后,配合脱衣秀表演,辅以前世那些激.情刺激的夜店营方式,绝对会在这个时代引起轰动效应,取得巨大成功。
未来自己面对的敌人都是强人,为了以防万一,在危机到来之前,楚江南必须得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能将金钱,美女,权势三者全部掌控在手中,那人生也就无憾了,当然现在说权势似乎有些为时过早,不过凭那枚燕王二世子送的八龙佩,楚江南已经清楚的知道为何权利的魅力是如此让人飞蛾扑火,前涌后继。
远的先不谈,可是这金钱和美女近在眼前,眼下就是大好的机会,楚江南一手打造推出的艳舞表演秀,以及那些性.感的现代内.衣都是让人眼红的摇钱树。
合作对象,楚江南也已经选好,还有谁比自己的岳丈韩天德拥有强大的经济势力,而且可靠的呢!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合作起来,楚江南也放心。
话分两头,下面舞台上不知何时,场中已多了一个洁白屏风,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透过屏风,落在众人眼中,凭添许多神秘色彩。
屏风后的那女子声音清越,似能穿透玉石、击鼓鸣钟,伴随那绵绵琴音,将这相思之情演绎的缠绵悱恻,感人异常。
那屏风不知用了何种设计,竟然能够自动收起,一个妩媚动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这女子一袭淡紫长衫,身形有如扶风的弱柳,轻轻摇曳生姿,细细的蛮腰,勾勒出一个无限美好的曲线。
她侧腰弯身,轮番勾去了淡紫绣鞋、细雪罗袜,露出一对晶莹的三寸金莲,卷起纱裙,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腿。
蓦地,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的胸.脯晃荡如波,后台叮叮咚咚的乐音如奏扬琴,旋律连绵不绝。
女子身形飘舞,优雅中却又隆.乳翘.臀,激.情中透出娇柔妩媚,说不出的诱.惑,说不出的迷人……
果不其然,花满楼的首场激.情秀如愿取得了巨大成功,效果甚至超出了楚江南的预期。
古代人的银子真好赚,难怪每个穿越同胞,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也混得风生水起,裂土封王。
翌日,武昌府大小数十家商铺,旗袍和内.衣同时上架,开始正式发行销售。
旗袍和内.衣不受到女性的欢迎,爱不释手,就连男子也是趋之若鹜,购买的人里面十有八九竟是男子,不然就是青衣素服的俏丽丫鬟。
这点不难想通,看了激.情秀表演,当然知道内.衣的妙处,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科学原理,但是至少视觉上的,那是只要有眼睛的男人,看一眼都会着迷的。回去和自家娘子一说,女子好奇之下,必然心动,但是碍于风评脸面,出面购买的当然多是男子,亦或贴身丫环。
开张当天生意就异常火爆,不但存货销售一空,那些没买着的客人不少打听下次销售的时间,黯然离去,当场便下订金高价预购的也不乏其人。
楚江南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个时代地女子也同样是追求美丽追求舒适的,自己是不是有空的时候再搞点什么化妆品,香水,沐浴液之类的出来,肯定同样畅销。
第二场演出,按照楚江南的布置,定于三天后举行。
门票价格再次翻升,数量照旧,甚至还扣下了二十分之一作为天价贵宾票。一天时间,所有门票被抢购一空,使得楚江南不得不感觉,古代人民真是很很强大。
花满楼的生意,自推出激情秀歌舞表演那晚以后,开始变得异常火爆,许多客人慕名而来,客源络绎不绝,财源滚滚而来。
甚至有人将这青楼革命性的创新举动与最近传出的有一神秘少年高手,独战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并称为近期江湖上最引人关注的两条消息。
楚江南知道纸包不住火,自己和谈莫二人为了怜秀秀“争锋吃醋”的事情肯定会传出去,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反正都瞒不住,楚江南甚至希望快点传遍大江南北。
自己的名头若是盖过了风行烈,魔师庞斑肯定会把祈冰云送到自己面前,当然自己也会成为他选中的魔鼎,被他在暗中窥视一年甚至两年,但是为了祈冰云,怎么着也值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为了达到更加刺激的效果,楚江南绞尽脑汁,回想着前世在夜总会,歌舞厅,迪吧看过的那些乐队表演,激.情演出,为姑娘们编排着各种各样的节目。
短短三个月时间,花满楼的激.情秀演出,不但传遍了整个武昌府,甚至传到了大明首府顺天,客人也从邻近的府郡,发展到最远有来自燕京的。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花满楼门前都是车水马龙,行人往来络绎不绝。


第054章 铭刀邪少
冬天已经来了,夏天果然不远了,眨眼间已经到了春末,临近初夏。
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直直洒落,晒在躺子手衣襟大大敞开的黝黑胸膛上,浸着汗水的结实肌肉油光水滑,给人一种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的感觉。
当先一骑,威风凛凛,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书“镇远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辆轻装马车,一顶软轿,策马跟在软轿外的前行是“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柳长风。
镖局总镖头傅青天年岁已高,近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尽数交由副总镖头柳长打理,而能够让柳长风出面护送的镖,已经足见这趟镖的油水充足,价值不菲。
但是,外表看起来,这次护题送的却不像是什么贵重稀罕之物,只有那一辆随处可见,样式很普通的马车和一顶轿子。
护卫马车的四个人都是镖局里精干的镖师,身材高大,背悬长刀,红色刀穗随风轻摆,威凛飒爽。
前行一阵,本在官道行进的镖队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旁边是一条小河,河面反射阳光,光华潋滟。
突然,柳长风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他年纪轻轻就当上镖局的副总镖头,除了结实了一位大贵人之外,那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也是他能从众多对副总镖头职位虎视眈眈的同僚中脱颖而出的重要原因之一。
挥手制止了队伍继续前进,柳长风一夹马腹,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
此次护卫之人可不是寻常之人,出不得错,柳长风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镇远镖局”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如今既然有人拦截,接下来肯定有一场恶斗。
柳长风喊话声中气十足,远远送出,喊声过后,静待片刻。
一个高瘦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他的面貌,看不清此人容貌年纪,黑衣黑裤,腰悬一柄护柄极窄的窄刃长剑,剑鞘上刻有典雅的仙鹤纹路。
对方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包括柳长风在内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感觉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带着一股地狱吹来的阴风一样。
“敢问尊驾是哪里的好汉?”
柳长风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阻我去路,有何指教?”
“我从不喜欢浪费时间,对快要死的人说名字,岂不是很可笑。”
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
柳长风翻身下马,上前一步,暗中凝聚真力道:“阁下可是来寻仇的,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
“寻仇?”
那人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之意,不屑道:“你还不配。”
“那……”
柳长风沉吟道,“阁下此行究竟所为何物?”
只听那人声音平淡冷漠道:“在下仰慕王小姐已久,想请她跟我回去,做我压寨夫人。”
柳长风脸色铁青,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杀招,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以伤换伤,以命搏命。
察觉到对方身上浓重的杀气,柳长风一出手便是狠招,剑如闪电,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响,刺向那人喉间。
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柳长风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只有他的两个副手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看清了他的动作。
几个实力远逊的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只闻一声轻吟,柳长风连退数步,对方拔剑在手,剑上沾满鲜血。
柳长风右胸口位置,裂开一道口子,汩汩血水浸出。
衣衫破裂,血流如注,柳长风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阴……阴阳剑……你……你是段玉寒?”
段玉寒是黑虎寨的大当家,同时也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日月双剑独孤裘的传人,他的剑法狂烈凶猛,血腥无情,乃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江湖恶鬼。
“算你有几分见识。”
段玉寒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三尺青锋尤滴着鲜血,“只要你把王小姐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柳长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张子常和鹏怀远等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为他急救。
手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柳长风紧闭,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闪过一丝不忍。
柳长风当然知道良家女子落在强盗恶人手中,会面临何等凄惨命运,一众镖师纷纷拔出刀剑,可是最厉害的副总镖头都不是对方一招之敌,他们哪里敌得过?
段玉寒一声冷笑,缓慢走向软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
一道青光闪过,四名镖师喷出一口鲜血,手中钢刀断成两截。
段玉寒迳自伸剑去挑轿帘,掀起帘布,露出一张如花玉容,精美雅致的芙蓉玉面如同精雕细琢般钟天地之林秀,凤眼柳眉,瑶鼻檀口,美艳绝伦,毫无瑕疵,洁白无暇的肌.肤让人心动,乌黑的秀发随意批在玉肩上,与她端坐的身姿相得益彰。
难得的是她那醉人的眼眸透着些许慌乱,让人既怜惜又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哭喊呻.吟。
她微红的玉.唇,秀美雪白的玉.颈,加上高高耸起的玉.峰,还有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婀娜多姿,充满了诱.人的美态,充满了女人的韵味,好不撩人。
“果然是绝色美人,而且还是家财丰厚。看来我当真艳福不浅,财运亨通,哈哈……”
段玉寒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狞笑着正要将王小姐擒出,一声突兀响起的哈欠声打断他的动作。
段玉寒霍然转头,定睛一看,只见一位白衣如雪的刀客正斜斜靠在路旁的树干上低头打盹,他对方双手环抱在胸前,腰间挂着一把刻有古朴花纹的黑色长刀。
白衣刀客甚至没有抬头用正眼看他,只是声音淡淡道:“你若肯自断双臂,我就饶你性命?”
要我自断双臂岂非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段玉寒眼神阴沉地盯着对方,眉头几乎凝成了川字,他看了半晌,突然惊道:“‘铭刀邪少’,你是楚……楚江南?”
看来自己终于也是名人了,再也不用过见谁都自我介绍一番的日子哩!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倨傲的笑容,仿佛对段玉寒的眼力颇感满意。
怎会是他?段玉寒紧了紧握着曾为自己斩杀无数敌人的阴阳剑,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
楚江南这个名字原本在江湖上是默默无闻的,最初谁也不知道东溟派里有这样一个人。
然而,令楚江南一举成名的却是由风媒传出一个消息,据说他曾独战黑榜两大高手之一的“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二人,虽然这个消息最终也没能得到任何证实,但是只从莫谈这两个黑榜凶人都没有澄清的意思,也没有出手诛杀,便知空穴不来风。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楚江南已经成为江湖上风头最劲的人物,与怒蛟帮“快刀”戚长征,邪异门“红枪”风行烈(现在他还没有叛出邪异门,以前的时间搞错了)并称武林三杰,风头甚至盖过对方,隐隐有问鼎江湖第一青年高手之势。
魔师庞斑退隐江湖二十载,能在休养生息的中原武林,人才济济的情况下在江湖上闯出偌大名声,这样的人物当然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但是,楚江南似乎并不满足,不知是因为疾恶如仇,还是渴望江湖荣耀,一年间他转战天下,横扫血榜。
血榜是江湖中人对官府颁布通缉令的称呼,上榜的都是满手血腥,残忍邪恶之人,出道至今,楚江南大战小战三十余场,不少血榜凶强恶人都丧命在他手中名刀“井中月”之下。
楚江南渐渐成为了血榜恶人的噩梦,黑白两道武林中迅速崛起的明星,而且他与怒蛟帮和这公认黑道中的白道帮派关系密切,让人对他又敬又畏。
一战成名,三月扬威,黑道惊惧,威震天下。
楚江南成名之快可称史无前例,出道不过数月,他已经成为了江湖宠儿,是无数练武少年嫉妒和效仿的对象,东溟派也因为这位新宠在江湖上倍受尊敬,白道八派之下,声望无派可及。
看着楚江南斜挂腰间让无数凶人饮恨的黑色长刀,他令人毛骨悚然的辉煌战绩在段玉寒心头打转,令他浑身涌起寒气。
“你既然不愿自己动手,那就由我代劳吧!”
楚江南一挺身,在官道上站直了身子,仍然保持着他双手抱刀的慵懒样子,却将脊背对准了段玉寒。
“楚江南,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看到楚江南倨傲的样子,段玉寒顿时勃然暴怒,大声说话,壮胆提气。
冷冷一笑,楚江南声音淡淡道:“山贼流寇,人人得而诛之!”
“别以为最近你混得嚣张,就自以为了不起。”
段玉寒手中长剑“铮”地一声颤响,狠声道:“要我留下,莫不是把自己当成浪翻云了?”
他的话音刚落,眼前黄芒一闪,段玉寒感到脸颊一烫,连忙用手背一蹭,鲜血满面。
段玉寒一只手臂跌落在地,那喷溅的血液冲出半尺高,喷在脸上,血腥妖艳。
强忍剧痛,段玉寒霹雳般大喝一声,疾驰而去,不战而逃。
望着段玉寒展开身法远遁的身影,楚江南缓缓转过头,双瞳闪过一丝嘲讽之色。
“走多夜路终遇鬼,怎么叫我们碰上这凶神!”
段玉寒提气飞奔,发泄嘶吼道:“这楚江南也不知道是哪个石缝里蹦出来的猴子,好像一生下来就会武功似的,真是要命……”
就在这时,迎面官道上突然走来一位月白衣衫的绝色女子,身披白氅,仿佛一位从九天下凡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