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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26 18:09

[玄幻]薛涛正传(全)-13-15

  

第28章 方芳的梦想


骚是什么样的骚?

黑丝阴环骚。

贱是什么样的贱?

屄液流肛贱。

淫是什么样的淫?

出墙越轨的淫。

情是什么样的情?

人妻爱奸夫!hia,hia,hia,hia……

************

第二天中午,我带着方芳在教学楼的天台上玩了一场野战。尽情享受了一番后,回去时,不小心碰见了教英语的张老师和校田径队的老黑。我们这两对师生突然地不期而遇,一时都有些尴尬,我和老黑只互相向对方的老师问了声好,便匆匆擦肩而过。

我们走远后,方芳扭头看了看那两人,紧张地问我:「涛,他们怎么也去天台啊?」

我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可能也是打野炮的吧。」

方芳说:「那他们是不是发现咱们了?」

「发现就发现呗。」我无所谓地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对不起,人家也不怕的……」方芳低头小声说道。她说完看了看四周,轻轻挽起了我的手。

那位张老师就是教方法穿丁字裤的女老师,虽然她不教我们班,但我对她早有耳闻,因为她有着一个响当当的绰号,就是「老淫妇」。据说她和学校里好多男人搞过,有关她的淫荡事在校园里流传甚广,足够编成一本书了。平时她每天都是浓妆艳抹,尤其喜欢穿各种透视装,勾引了好多饥渴少年的目光。

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她的姿色太平庸了,长相很一般,身材也一般,不仅比不过方芳,就连简阿姨、马琪,甚至当年录像厅的老板娘都比不上,这种女人给我操我都懒得操。虽然我很想玩个双飞什么的,但至少也要和方芳差不多水准的女人才行,张老师那种级别还是算了吧,你们见过燕窝搭配泔水一起吃的吗?

至于老黑,他是和我同一届的学生,也是校田径队的主力,长得又黑又壮,身高将近一米九。我俩虽然认识,但没什么交情。今天的事不管他俩看没看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他们在我眼里都只是个小角色而已。

送方芳回办公室后,我去厕所解手。出来时,又遇见了张老师和老黑。我心想他俩不会这么快就完事了吧,张老师的脸上确实没有高潮过的样子,老黑不会是早泄了吧。想到这里我又朝他俩多看了几眼,张老师今天穿的依然是半透明的透视装,仔细看,里面的胸罩和丁字裤也依稀可见。圣苏卡中学的管理松懈,她这身装扮没人管的,大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走近时,张老师见我在看她,便朝我暧昧地笑了笑。而一旁的老黑似乎很不满意,立即用他魁梧的身体挡住了张老师的视线。我暗自觉得好笑,转身走了。

老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高贵富有帅气,简称高富帅,他高瞻远瞩,胸怀大志,非绝世美女不泡,非魔鬼身材不玩,有一天他路过一个破烂的穷旮旯,见一丑穷挫抱着一毫无姿色的女人正美滋滋地享用,见到高富帅后,他立即朝其呲牙咧嘴:「噫!尔休想肏吾之宝贝也!」却不知他怀里的宝贝在高富帅眼里不过是一堆烂肉而已,别说白送了,就是倒贴钱都不要,真乃可怜人也。

************

下午第一堂课下课后,我无聊地掏出手机玩,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未接电话,是方芳的。我记得上课时我的手机好像没响过,很明显这是刚打通就挂断了的。我有些纳闷,正好无聊,便去找方芳问一下。

去她办公室后,办公室的老师告诉我,方芳在上课前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说是要回家。

这让我更奇怪了,方芳回家干嘛?该不会是家里发大水了吧。虽然我并没太在意,但也有点不放心,反正上课也没劲,我也回家看看吧。

我骑车飞快地赶回方芳家后,刚要开门,就隐约听到方芳在里面哭着说话的声音。我悄悄用钥匙把门开了一条小缝,从门缝里往里偷窥,只见方芳站在客厅里,脸上流着泪在推搡着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方老师,你让我爽一次能怎么着?你都和薛涛那小子搞了,就不能和我搞?我再说一遍,我可是拍了你们的照片的,你不怕我曝光你们?」

这声音听着耳熟,我把门缝又开大了一点,猛然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老黑。我瞬间明白了,老黑肯定是拿中午的事来威胁方芳。其实中午我们是完事后走下天台的时候,在天台下面遇见他们的,他们根本不可能看到我们做那事,更不可能拍照。

估计是老黑阴了方芳一下,方芳中计被他把话全套出来了,然后他就趁机威胁方芳。方芳这个傻女人没事破这拙劣的技俩,只能一边哭一边抗拒,看起来两人似乎耗了好长时间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黑,竟然敢用照片威胁方芳,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你不可能成功的。不过现在这场景和我小时候挺像的,当年赵叔叔凌辱妈妈的时候我也是趴在门口偷看,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进去救方芳?

老黑可比赵叔叔强壮多了,我有还真点怕,估计进去也是白挨一顿揍。可是不进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芳受辱,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还好,我倒是很乐意和老黑一起玩3P。可现在里面是方芳啊,我不想把方芳给别人享用。我想了想还是先静观其变吧,不行就报警。

这时,方芳用力地摇着头,哭着说:「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老黑很不耐烦地说道:「为什么薛涛就行,我就不行?」

方芳哭泣着说:「我是薛涛的女人,我的身体只有薛涛才能碰。」

方芳这话让我听着一片爽快,真是好女人啊,就是忠诚。

老黑说:「那你男人呢?他也不能碰你?」

「只有薛涛才能碰……」方芳嘤嘤地说。

老黑很无耻地说:「那你就不怕我把你俩的事都抖露出来?到时候你就臭名声了,你男人也不要你了。」

「唔嗯……」方芳摇着头说:「我只要薛涛要我……」

老黑明显愣了一下,他继而又说道:「薛涛也不会要你的。」

方芳坚定地说:「不,你乱讲!我的身子没被别人玷污,他一定还要我的。他说了,他不怕你们发现这事,那我也不怕。」

老黑想了想又说道:「那你就不怕薛涛臭名声?」

这句话立刻让方芳抬起了头,她满脸不解地看着老黑。老黑见自己这句话有了效果,便继续说道:「你俩那些照片一发出去,你想薛涛还能留在学校里吗?所有人都知道他跟自己老师乱搞,看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不不,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方芳立刻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黑,「你不可以把照片发出去,你把照片给我!快给我!」

老黑趁势把方法往怀里一抱,小人得志地说:「只要你让我爽一下,我就把照片还你。」

「不行,我的身体只有薛涛才能碰。」方芳奋力挣扎了起来。

「我操你妈屄的,老子干不死你。」老黑见说了半天又绕回原点了,实在是没耐性了,不由得狂性大发,直接把方芳压倒在了沙发上。

「啊啊……你走开呀,你别碰我……」方芳继续挣扎着,但柔弱的身体却让她只剩无助。

方芳加油啊,我在门外给你打气呢,千万别让老黑那人渣得逞啊。

我的心越来越焦急了,也愈加矛盾。我到底要不要去救方芳啊?救的话,万一老黑揍我怎么办?我虽然有一米八的大个子,可人家老黑一米九啊,基本条件就不对等,怎么打得过他。现在只能期望方芳爆发潜能了。

老黑用力撕扯着方芳的衣服,罪恶的黑手在她身上大肆乱摸。混蛋老黑……太卑鄙了,先用照片威胁,威胁不成又强奸,这要是再加个下药的环节可就齐活了,完全是我曾经的套路,你能不能光明磊落一点。该死的老黑,我在心里骂死你!

忽然,「砰」一声,老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捂着头「嗷」地从方芳身上跳起来。嗯,怎么回事?我的诅咒之术生效了?

老黑后退了两步,仍是捂着头,方芳也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手里攥着一个玻璃杯,头发散乱着,看不见脸。她双手紧紧地握着玻璃杯,一步一步走到老黑面前。原来刚才那一下是她用玻璃杯打的。

方芳把玻璃杯对向老黑,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尤其是双手,抖得极其剧烈,几乎要握不住了。

「我……是……薛……薛涛……的……女人……我……不可以……被……玷污……不可以……不可以……」方芳一字一顿地说着,她的嗓音也在颤抖着。

「你不让我干,我就把照片发出去,让薛涛身败名裂。」老黑显然拿捏住了方芳的弱点,即使挨了一下,也仍不死心。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方芳急迫地吼了起来。

「那你就让我干一次!」老黑吓得又退了一步,但依然不肯罢休。

唉,老黑啊,你干嘛这么执着?要不咱都退一步,让方芳用手帮你撸一次,你看行不行?你能感受到我的心声吗?我在用心灵和你谈判呢。行,你就给个痛快话。

「不行!」方芳尖叫着吼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她把手里的玻璃杯举得更高,抖得也更厉害,但声音却极其坚决:「我的身子只有薛涛才能碰,你休想!」

老黑朝方芳迈了一步,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回来,说:「那你就等着看薛涛身败名裂吗?」

「不行,我不能让你伤害薛涛……我也不能让你碰我……」方芳痛苦地摇着头,突然猛一抬头,神经质地说:「对了,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杀了你,薛涛就不会受伤害了,我也不会被你玷污了……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方芳说着就一步一步逼近了老黑。「喂喂,方老师,你冷静点,这事还可以商量。」老黑吓得步步退缩,身子也萎顿下来。我在心里也是一紧,老师,你可别做傻事啊,这可就是防卫过当了。

就在这时,忽然老黑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直起腰板得意地说道:「方老师,你来捅我啊,我还没见过圆口的杯子能捅死人。」

我愣了一下,定睛一看,果然,这玻璃杯质量太好了,刚才方芳朝老黑头上那一击,没有把杯子打破,杯口依然是平整的,不具备任何攻击力。

没等方芳回过神来,老黑一步上前夺下方芳手里的杯子,把方芳又抱进了怀里。我的心又揪起来了,死老黑,你别欺人太甚啊。方芳加油啊,你感受到我的鼓励了吗?别妥协啊,坚持就是胜利。

「嘶——」方芳的上衣被撕破了,没戴胸罩的巨乳露出了大半。而方芳已没了刚才的气势,只能徒劳地挣扎着,无助地哭泣着。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啦,方芳被强奸是迟早的事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方芳痛苦的哭声和老黑得意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一股一股地在疼,不知不觉眼前又浮现出了小时候的那一幕,我不由得问自己,小时候我敢救妈妈,长大了怎么就不敢救方芳了?我怎么能越活越抽抽啊?

不,不是的,小时候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敢救,而现在我了解实力的差距,我会被揍得很惨的。可是,方芳为了我守身如玉,连命都豁上了,我不救她是不是太不爷们了?但话又说回来,我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了啊……对了,我可以报警或者喊人啊,让别人来帮忙……不行,这样显得我太无能了,算了,我还是装作没看见吧,悄悄离开好了,眼不见心不烦,就当没这回事,就当方芳自己挣脱了。

想到这里,我悄悄地转身,准备悄悄离去。这时,方芳绝望的哭声又再次传入我的耳朵,还夹杂着她求救声:「涛……快来救我啊……涛……」

嗯?怎么回事?方芳知道我在外面吗?不对,她不可能知道,她只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喊我的名字而已。唉,方芳啊,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要是像马琪那么强壮,十个老黑也不是你的对手,谁让你那么柔弱啊。大不了,你被强奸后,我不嫌你脏就是了……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闪人!

我轻轻迈开了步子,可谁知,我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我靠!我的良知和尊严啊,你们别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啊,我的命可更重要啊,就算是千斤坠压在我身上我也要溜号的。

我又迈出了一小步,艰难啊,没想到救人难,逃避更难啊。可是,再难我也要逃,别想让我去送死!

忽然,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妈妈那模糊的脸庞。如果,房里呼救的人不是方芳,是妈妈,那我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方芳是最像我妈妈的人,我真的不救吗?

我又忍不住回头趴门缝上看了一眼,方芳依然在挣扎着,衣裙都撕破了,只剩三点部位被她死死地守着,老黑一直在用力掰她的胳膊。

等等,都这么长时间了,老黑竟然还没把方芳的衣服扒光,说明他也许是外强中干。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张老师那老淫妇早把他给榨干净了。他连方芳都搞不定,我还怕他干啥?再说了,方芳她一个女人都敢和老黑单挑,我怕啥呀,我和方芳两个人还打不了他吗?

我犹豫了两秒钟,决定豁出去了,干死老黑,救我的方芳。我顺手从门口抄起了一把扫帚,掂了掂,觉得太轻,不趁手,又换成一个铁簸箕,这玩意打人有威力。

我不给自己留下任何考虑的时间,悄悄地推开了门,猫着腰轻轻地朝老黑身后溜过去。正面单挑我说到底心里还是没谱,但偷袭就没问题了,心里踏实。

慢慢的,我靠近了老黑。老黑在忙于方芳,方芳在忙于老黑,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我。我溜到老黑身后,有些哆嗦地举起手里的铁簸箕,一咬牙,一闭眼,「啪」一声,照着老黑的后脑勺拍了下去。

「嗷嗷……」老黑捂着后脑勺愤怒地回头,看见是我后,他明显愣住了。我顾不了太多了,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睛「啊啊」地大吼着,抡着手里的铁簸箕照着老黑的头连续不断拍打下去。也不知拍了他多少下,直到我连续好几下都拍空了为止,我才睁开眼看了看。

咦,老黑呢?我把他拍哪去了?「涛……」正在我错愕之际,方芳惊喜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涛,你来救我了,你来救我了……」方芳紧紧地抱着我,喜极而泣。

「老师,别哭了,已经没事……」我用没拿铁簸箕的手摸着方芳的头,刚要安慰她几句,猛然看见老黑从厨房里提着把菜刀冲了出来。

「啊啊……」我吓得大叫了一声,一把推开方芳,转身就朝卧室里跑。原来老黑是跑厨房里找菜刀去了,这是要跟我玩命啊。

我跑进卧室后,还没来得及把卧室门关上,老黑就也跟着杀了进来。「操你大爷的!老子砍死你!」老黑瞪着眼睛,一声怒吼,抡起菜刀就朝我砍过来。

「哐当」我用铁簸箕勉强挡了一下,吓得倒在了床上,全身不由得发软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老黑,你冷静啊,别为女人伤和气,咱们可以3P的……

就在这时,卧室外紧跟着又冲进来一个人。是披头散发的方芳。

方芳也拎着菜刀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我和老黑都愣住了,不,准确的说是被震住了,方芳这架势太有范儿了。随后,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方芳手起刀落,朝着老黑就砍了下去。

一刀之后,胜负分晓,老黑见红。好在老黑人长得高,方芳只砍到了他的胳膊,不过这也足够了,老黑彻底被吓怂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嗷嗷」地捂着伤口,满脸恐惧地看着方芳。

「你敢伤害薛涛!我要杀了你!你敢伤害薛涛!我要杀了你!你敢伤害薛涛我要杀了你!……」方芳像疯了一样地重复着嘴里的话,举着菜刀继续朝地上的老黑砍过去。

还好我反应快,急忙跳起来抱住了方芳。「我没被他伤到,老师你冷静点,杀人犯法啊。」我急迫地劝慰她。

「那他的手碰了我,我要砍下他的手。」方芳在我怀里挣扎着,仍然要砍老黑。

「这也犯法的。」我紧紧地抱着她,说:「算了,算了,他又没占到你什么便宜,别管他了,你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方芳立即停了手,扭头看着我,露出了一副温驯的样子。

「你还不快滚!」我指着地上的老黑说道。

老黑这才如梦初醒,如蒙大赦般地从地上爬起来,刚走了两步,他的腿忽然又一软,整个人又摔倒在地上。他似乎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方芳家。

「呼……」老黑走后,我长吁了一口气,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方芳也跟着我坐在地上,冲着我傻笑。

我缓了缓气,把她揽进怀里,「老师,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啊,你没受伤吧?」我亲了亲她的头发说。

「人家没事的,涛,你有没有事啊?」方芳放下了手里的菜刀,关切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事,就老黑那秧子样还能伤到我?」

「嗯,嘿嘿,涛,你真棒。你来救人家啦,你保护了人家,嘿嘿。」方芳乖巧地把头靠到我肩上,享受着劫难过后的眷恋。

我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当然,我不来救你谁救你。哎,这到底是咋回事,老黑怎么会来这里?」

「哦,是这样的……」方芳慢慢地向我讲起了今天下午的事。本来下午她正在办公室里备课,忽然来了一个电话,说她家水管漏水,让她赶紧回家关一下。

然后方芳就跑回了家,结果刚进门,老黑就从她身后也跟着闪进去了。接着老黑揭穿了方芳和我的关系,并威胁方芳,要方芳和他做爱。方芳誓死不从,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求救,老黑抢过手机打算对她用强,方芳柔弱无力,眼看就要被玷污了,就在这危难关头,正义的使者、英雄的化身——我,登场了。

方芳说完后,突然又急道:「哎呀,糟了,涛,他手里还有我们的照片呢,他说要让你身败名裂的,怎么办呀?」

我笑了笑,说:「什么照片,也就你这个傻瓜会信。就算他有照片也没事,我是男人,这事对我不起作用的。」

「啊?真的不会伤到你吗?」方芳仍是有些担心地说。

「不会的,放心吧。」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又转而调笑道:「老师,你刚才砍老黑可真猛啊,整个一道街十三妹,哈哈。你要是混黑社会的话,咱这一片保证就归你罩着了。」

「讨厌啦,人家才没有那么野蛮呢,你看错了啦。」方芳无地自容地捂住了羞红的脸。

我笑道:「哈哈,没关系,你羞什么,你砍人的样子也很性感,我也很喜欢的。」

「涛,侬欢喜的伐,啊……那个,人家以后还可以为你砍……砍人的……嘿嘿……」方芳紧紧抱住我,把脸深埋进我的怀里。

方芳的话让我无比欣慰,她可真是个多面手啊,老师、性奴、保姆,现在还成了我的女保镖兼金牌打手,要是马琪也在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称霸校园,挨个班收保护费了,哈哈。

************

我俩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后,也不再回学校了,又在床上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番。完事后,我开始思考老黑这事该怎么收拾残局。

老黑自视甚高,发生今天的事情我想主要是因为天台下的偶遇造成的。我俩的女人都是学校的老师,我的女人是全校男性膜拜的校花女神,而他的女人则是有名的公共厕所,一对比,高下立判,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他误以为我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加上对方芳长年累月的垂涎,一时精虫入脑,色壮贼胆,所以弄出了这种荒唐事。

他这次败退后,固然不敢再对方芳有什么企图了,正所谓:女神会砍人,何人敢奸淫?方芳以后是安全了,但我可就未必了。要知道,老黑是学校的老大,小弟一堆,纠集几个人打我一顿是没问题的。我可不想挨揍,尤其是群殴。

这事是必须解决的,不过倒也很容易解决,经过这事我看清了,老黑只是个色厉内荏的角色,只要让他知道,我在道外这里也是有人罩着的就行了。

我一边搂着方芳,一边掏出手机给我爸爸的一位朋友打了个电话,爸爸的这个朋友是开夜总会的,在本地有着复杂的社会关系和人脉,跟我的关系也很亲,这事求他帮忙就没问题了。

************

第二天,老黑没来上学,有传言说老黑得罪了黑道上的人,让人砍了。这事我倒不担心,爸爸的那位朋友做事有分寸,他会帮我把事全都处理好的,老黑以后肯定不会再来骚扰我和方芳了。另外,鉴于方芳昨天的优秀表现,我决定送她一个惊喜。

下午放学之后,方芳如往常一样地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幸福地抱着我的腰,把头靠到了我背上。我载着她径直去了我爸爸的公司。(注:不知前面说过没有,圣苏卡中学是没有晚自习的,即使是高三也没有。)

停车后,方芳闭着眼睛习惯性地问我:「涛,我们到哪啦?」

我说:「老师,到了一个好地方,睁开眼吧。」

方芳每次坐在后座上总喜欢这样闭着眼睛把头靠在我背上,只要自行车一停下来,她就会问我到哪了,我说过她很多次,闭着眼睛坐车是很危险的,但她总是不肯改。

「咦?这是哪里呀?我们不回家吗?」方芳环顾着四周茫然道。

我拍拍她的玉臀说:「老师跟我来吧。」

我带着方芳走进了公司的展示大厅,前一阵子爸爸的公司搞了一个时尚品牌发布会,大厅里还留有一座临时搭建起来的T台。我把大厅的大门反锁上后,拉着方芳的手走到了T台旁。

我看着她说道:「老师,你不是想当模特吗?今天我来帮你实现你的梦想。T台已经为你建好了,不过观众只有我一个人,你只为我一个人表演。」

方芳无比惊喜地看着T型台,又看了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泛满了激动的泪光。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小时候练的猫步还记得不?」

方芳用力点了点头说:「记得,我都记得的,涛,谢谢你。」

我说:「哼哼,谢啥呀,老师准备一下,开始表演吧。不过你要做的是裸体表演,你愿意吗?」

「人家愿意……」方芳羞涩地低下头,红着脸细声说。

我故意问道:「你愿意做啥?」

方芳揽住我的脖子亲了亲我说:「人家愿意做你的裸体模特,愿意为你做裸体表演。」

「嗯。」我从书包里拿出项圈给她戴上,又拿出了一套粉红色的内衣和那条丁字裤,递给她说:「老师,今天特许你穿奶罩和裤衩,把这些都穿上,上去走一趟脱一件,要全脱光。」

「哦。」方芳乖乖地接过内衣,开始换衣服。我把大厅里的灯全部打开,调了调灯光,把反光板等设备也都架起来,打开音响,支起DV。

方芳已经把衣服换好了,上身只穿了粉红色的胸罩,下身是粉红色的内裤,丁字裤穿在了内裤里面,脚上依然是那双廉价的低跟凉鞋。

我指了指她的制服说:「你把这些也穿上,可以多走几趟啊。」

「哦。」方芳捡起衣服,看着四周说:「涛,要不要我先化化妆?」

我说:「老师,那些庸俗的东西不适合你,你现在这种素颜的样子就是最美了,快穿上衣服吧,咱们准备开始。」

「嗯。」方芳穿上衣服,她的衬衣只系了中间那一粒扣子,西服敞开着,丰满的乳沟全部露了出来,小坑似的肚脐也若隐若现。她把头发解开,向后高高地盘了起来,展示出一种高贵成熟又风情万种的韵味。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T台试着走了几步,冲我甜甜一笑道:「涛,可以开始了。」

我把音响的音量调高,拿起麦克风大声说道:「累得死俺的真套们,现在让我们有请世界著名模特方芳小姐闪亮登场!」然后我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快速走到T 台前拿出相机一边欣赏一边拍摄。

方芳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迈起猫步优雅地朝我走来。走到T台尽头后,她慢慢脱下西服,丢了过来,转身扭着玉臀走了回去。那动作和神态毫不逊于专业模特。

随后她又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掉抛给我,妩媚又性感。直到她把最后仅剩的丁字裤也脱掉后,她终于开始裸体在T台上走了起来。

方芳的俏脸红红的,又羞又兴奋,她的大乳房和大美臀随着她的步伐性感地抖动起来,特别诱人。连续走了几个来回后,她又把盘着的长发解开,甩了甩螓首,曲卷的秀发均匀地落在雪白的大乳房上。

方芳过足了模特瘾之后,羞涩地向我抛了一个飞吻,然后扭动腰肢在T台上跳起了艳舞,她乳头上的乳环极具挑逗般地摇动着……

她跳了一会后,忽而将身子向后仰下去,单手撑地,玉腿大开,把光洁的美穴对向我,左摇右摆。

另一只手拨弄着阴蒂上的阴环,轻轻提拉,樱唇里发出一阵阵性感的呻吟,修长的手指揉搓着粉红色的阴蒂,继而向下,拨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从粉嫩的肉缝中喷出了一道晶莹的尿珠。

我连忙举着相机对她狂拍了起来。方芳尿完后,抬起一只玉脚朝我伸过来,我立即跑到她面前,她用脚尖轻轻踮起了我的下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玉脚,脱掉她脚上的凉鞋,含住白皙的脚趾猛啃了起来,同时又把她的另一只脚也抓过来,脱下凉鞋,把柔嫩的脚底贴在我的脸上按摩。

方芳连忙把双手一起撑在地上,保持住平衡,身体悬空着,任由我品尝她的玉脚。

我吃够她的小脚丫后,把她的双脚往肩上一搭,翻身跳上了T台。然后我快速地脱了衣服,半跪下去,轻轻摘下她的阴环,抓着她的脚踝把坚硬的大鸡巴用力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方芳的双手仍然撑在地上,臀部脱离地面,姿势像是在做托马斯回旋。我把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搅动了一会后,便用力地抽插起来。

方芳向后昂起头,很享受地呻吟着,向身体两侧倒下去的巨乳也随着我的撞击剧烈摇晃。

过了一会,方芳突然哀求道:「涛……啊啊……我……我撑不……啊啊……住了……啊啊……要倒了……」

「撑不住就倒下去呗,又没逼你整这高难度姿势……」我没有停下狂热的大鸡巴,继续操着她说道:「哦哦……爽!爽!老师的屄真紧!爽啊!爽!」

我边说边又加大了抽插力度,方芳也闭上眼睛甩着头淫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

「老师,翻身。」我看方芳真的快要倒下去了,便猛地把大鸡巴抽出来,双手滑到她的腿弯处。

方芳立即睁开眼睛,双手用力一撑,在我的扶托下身子竟然腾空跃起,干净利落地翻了个身,高高地撅起玉臀,将姿势改为狗交式。

方芳现在在我的栽培下很多方面都已达到了马琪的水平,当然,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来。

我在她那浑圆的大美臀上用力拍了两巴掌,两片雪白的臀肉上慢慢浮现出两个大红掌印。方芳高抬着大美臀,淫荡地呻吟道:「嗯嗯……涛……我要啊……我是母狗……快操我呀……操我……操我……」

我把大鸡巴顶进她的小穴里用力操了几下,然后提着她的双腿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的身体再度悬空了,面朝下双手撑在地上。

我大声命令道:「老师,往前爬。」

「啊啊……是是……」方芳连忙撑着身体,在T台上用双手慢慢地往前爬了起来。

我提着她的双腿跟在她后面,一边走一边狠狠地操着她。走到T台起点后,我们慢慢转过了身,我突然加快了操她的速度和走路的步伐,再度命令道:「爬快点!爬快点!」

「呀啊……轻……轻……啊啊……」方芳在我的强力冲击下,一双玉手飞快地向前爬动着,肥嫩的臀肉也颤抖不止。

很快方芳便爬到了T台的尽头,我没有让她停下,而是双腿和大鸡巴一起爆发出全身最强的力量,奋力一跃,用大鸡巴顶着她一起从T台上飞了出去。

「呀啊啊啊啊……」在方芳的尖叫声中,我俩竟然奇迹般地平安落地。落地后,我继续操着方芳,方芳也继续在大厅里疯狂地乱爬。

我俩的精神都亢奋到了极点,方芳手爬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淫叫声高昂地像一头发情的母猪,跟在她后面操她的我也几乎都要跑起来了。

我俩在大厅里这样跑了好几圈,操了好久,突然方芳的玉腿用力夹紧了我,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撑,整个上半身便向上扬了起来,从外表上看似乎是我用大鸡巴把她的身子挑起来了似的。

方芳的上半身抬起来后,她的螓首和玉臀也一起向上昂起,双臂伸展,大声淫叫着:「啊啊……我要飞了……飞起来啦……涛啊……涛啊……」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变慢了,我顶着她的身体又往前跑了几步,她的双手才重新着地。

然而在着地后,没爬几步,她的双手又再次把她的身子向上撑起,不过这次不再是飞翔了,而是将身子转过来,揽住我的脖子,上抬,贴近,最后芳唇吻到了我的嘴上。她的阴道在体内扭转着,将我的大鸡巴吸夹得更有劲。

你们能想象出方芳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吗?臀部不动,上半身几乎旋转180度,同时还要向上抬起来,吻到我的嘴巴。这对腰部的柔韧度和力量考验极大,方芳的身体似乎都要变成橡皮了。当然,我也在同时稍稍地弯了一下腰配合她。

方芳和我热吻一番后,揽着我的脖子急促地说:「涛,快抱我上T台……啊啊……我要来了……我要在T台上……快……啊啊……」

我立即抱着她跑上了T台,方芳从我身上翻下来,小穴也和我的大鸡巴脱离了。她转身一把把我推倒,飞扑到我身上,把我的大鸡巴用力塞进她的小穴里,快速地扭动玉臀,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了我的肩膀,全身颤栗着到达了高潮,我也在她的强势吸夹下射了出来……

过了好久,方芳才慢慢停止了颤栗,松开了我的肩膀。她小鸟依人地趴在我怀里,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我亲了亲她的头发说:「老师,现在你的梦想满足了吗?」

「嗯……」方芳娇羞地点头。

我说:「还有没有别的梦想了?」

方芳想了一下,小声说:「有的……」

我说:「是什么?」

方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呵呵,只是想法而已,不能实现的。」

我说:「说出来听听呗。」

方芳说:「人家还有三个梦想呢,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我说:「三个梦想?说吧,我不生气。」

「人家的第一个梦想是……想和你殉情……」方芳的声音很小,但又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啊?」我吃了一惊,怎么一上来就这么血腥。

方芳说:「嘿嘿,没事的,人家只是想想而已,不会去奢求它实现的,你不喜欢的事情,人家绝不会做。」

我说:「哦,那你打算怎么殉情?」

方芳说:「咱俩去丽江,那里听说有一座殉情谷,我们在山谷顶上做爱,在高潮的那一刻一起跳下去,在高潮里紧紧地抱在一起,一起死去,把我们的爱情永远留存在那个美丽的山谷里。这样子,我觉得好浪漫的……」

我点点头说:「嗯,是挺浪漫的,不过吧,现在丽江的名气越来越大,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痴男怨女跑去殉情,估计用不了几年谷底就白骨累累,拥挤得跟公交车似的,操屄的时候不小心就操了别人的老婆,这样多不礼貌呀。」

「呵呵,讨厌,你真坏……」方芳娇笑着轻轻按住了我的嘴,继续说:「那这个梦想就先放一放,人家再说第二个梦想吧。」

我说:「嗯,说吧。」

「人家的第二个梦想嘛……」方芳羞答答地在我身上扭了扭身子,说:「人家想被你吃掉,嘿嘿。」

我在她头上咬了一口,笑道:「我现在不就每天都在吃你?」

「唔……」方芳微微嘟起芳唇,摇了摇头说:「人家是真的想被你吃掉,真吃的。你先把我的两个大奶子割下来,煮熟了吃掉,要全部吃掉哦,一点也不许剩;然后再把我的屁股,哦不,我的大白腚上的腚肉全部切下来,蒸着吃;还有我的小骚屄,这两片大屄肉最嫩了,要削成薄片涮着吃;还有我的脚,要炖成小猪蹄,嘻嘻,我的小腿要做成烤羊腿,我的大腿……」

「停!停!停!」方芳越说越起劲,我听得有些受不了了,「老师,你这整啥啊?我又不是变态食人魔,你这干啥玩意啊?」

方芳把头深埋进我的怀里,小声地说:「人家就是想看着你把人家一点一点地吃进肚子里,让人家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永远都留在你体内……

涛……其实我也想把你吃掉的……可是我舍不得这样想,因为你会死会痛,吃完了你就没有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好害怕,好孤单,所以还是被你吃掉比较好。」

我汗颜道:「老师,你属螳螂的啊?」

方芳幽幽道:「也许这世上只有螳螂才理解真正的爱情,爱到浓时就吃掉对方,永远地融为一体。」

我说:「老师,你说的也太可怕了。」

方芳羞涩地笑道:「嘿嘿,都说了只是想想而已嘛。嗯,不过,涛,如果你真的想吃掉我,那么,我很愿意的,真的,只要你想吃我,我真的愿意给你吃,全身都给你吃,真的……涛……」

方芳说完便挪动着身子一脸深情地吻上了我,一番深吻后,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柔声说:「宝贝,我知道,那你第三个梦想呢?」

方芳说:「人家第三个梦想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做性奴也好,做母狗也好,只要能待在你身边,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我说:「老师,这个梦想可以实现,你的身体我是百操不厌啊,哈哈。」

方芳用力点头:「嗯,人家一定好好保养,要你千操不厌,万操不厌,亿操也不厌,人家要你操人家一辈子,就是上了天堂,也还要你操我……」

我笑道:「我这种人恐怕上不了天堂。」

方芳毫不犹豫地说:「那我就陪你一起下地狱,你下不了地狱我就跟你一起做孤魂野鬼,你魂飞魄散,我……」

「唉耶,别整这些不吉利的,听着慎得慌。」我打断她说。

「嗯,涛……无论现在还是未来,我都只为你而活……」方芳抚摸着我的胸口,幸福地闭上眼睛……

从我爸爸的公司里出来后,天已经黑了。方芳忽然对我说:「涛,能不能陪我去买两件衣服。」

我笑道:「好啊,老师要去哪买?」

方芳说:「去我以前买丁字裤的那家内衣店,人家想再买几件内衣,那里我记得好像还有开裆的、透明的、连身的,好多呢,人家买了穿给你看好不好?」

我来了兴致:「好啊。」

我在方芳的指引下和她来到了那家内衣店,方芳拉着我的手开心地在店里挑选。这家店的店面还可以,出售的大部分都是普通内衣,只有最里面的几个货架有性感的情趣内衣和睡裙。

方芳挑了几件给我看,我都不太满意,因为方芳的身体太完美了,那些性感内衣没有一件能配得上她。

直到我俩走到最后一个货架时,我在这个货架上找到了几款连体网衣,对于连体网衣我是比较青睐的。

我给方芳挑了两款连体网衣,一款是红色的,网眼小,七分袖,大开裆式;另一款是黑色的,用黑色细绳编织的,网眼很大,是菱形的格子,无袖不开裆。

方芳见我喜欢,便立即让店员拿了两件新的,并付了钱。

************

当晚方芳便将这两件连体网衣轮流穿在身上服侍我,连体网衣配上项圈、乳环和阴环,将方芳的性感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看着方芳美丽性感的身体,我突然很想看到她裸体上课的样子,让她在全班同学面前暴露身体,看她在大家的视奸下紧张害羞的样子,这一定很刺激。

那天她在家里穿丁字裤跳艳舞的事,已在班里传开了,但没几个人信,都认为那三个家伙在吹牛,即使有少部分信的人,也只是羡慕我们四个的好运气,没有人说方芳淫荡。包括那三个多嘴的家伙在内的所有男生,都把方芳视为他们心中最圣洁的女神,即使看到了方芳淫荡的一面,他们也依然爱慕并崇拜着她,依然敬她为天人,不敢亵渎,这就是这个年纪的单纯。他们的单纯让我有了一种很受用的优越感,所以我决定让大家都饱饱眼福。

另外,说起来也该给方芳来一次暴露调教了,很久都没有调教她了,良好的调教有助于增长女人的服从度和淫荡气质,并能极大的满足其内心深处的欲望。要知道,女人最渴望的就是被人强迫着做淫荡变态的事。

不过,让方芳明目张胆地裸体授课似乎不现实,会惹出很多麻烦来。而淫装授课的话似乎就安全多了,而且效果也很棒。

于是,在和方芳享受了一场鱼水之欢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方芳在我怀里轻轻哆嗦了两下,咬着芳唇想了一会,便羞涩地答应了。

************

第二天早晨,我让方芳穿上了那件红色的连体网衣,网衣里面只让她穿了一条丁字裤。

网衣紧紧地贴在方芳那丰满诱人的身体上,勾勒出性感凸浮的曲线,雪白如玉的肌肤在密密麻麻的网眼中分外显眼,乳头也从网眼中钻了出来。

我摘下她的乳环,拿了两张黑色的星状乳贴贴在她的乳头上。毕竟方芳现在这身装扮已经很夸张了,整个乳房都清晰可见,如果再把她的乳头也露出来,那就有点太疯狂了,会让男生们丧失理智群起而轮奸的,我最看不惯别的男人糟蹋女人了。

方芳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转身羞涩地低着头对我说:「涛,你喜欢看人家穿成这样子吗?」

我说:「这不废话,不喜欢我会让你这么穿?」

方芳说:「那个……人家真的要这样去上课吗?」

「怎么?你嫌太保守了?想裸体上课?」我坏笑道。

「不,不,不是的。」方芳连忙摆手,又低下头软绵绵地说:「你喜欢就好了啦……」

随后方芳把头发盘好,很懂事地戴上了项圈。我找了件长风衣给她穿上,在去学校的路上是不能让她太暴露的,容易引起交通事故,被人围观可就不好了。

至于脚上,就让她随便穿了双皮鞋,反正没有人会注意她的鞋。

到学校后,我吩咐了方芳几句便去了教室。上课铃响起后,方芳穿着那件风衣走进教室,转身把教室门仔细地插上,朝我这边望了望,然后羞答答地走上讲台开始讲课。

「嗯……大家拿出……拿出上节课的卷子,我们继续讲……」方芳有些紧张地翻弄着讲桌上的教材,声音弱弱的,「上次讲到哪里了?」

「课内阅读。」几个好学生立即接腔。

方芳拿起一张试卷说:「哦,对,我们接着讲……」

大约五分钟后,方芳悄悄解开了风衣,敞了一条小缝,一手拿着课本,一手护着风衣的衣襟,一边继续讲课,一边慢慢朝我走过来。

走到我面前后,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眼里满是胆怯。虽然在家里说得好好的,但到了教室,她还是不敢来真的。

我凌厉霸道地瞪着她,用眼神向她重述我的命令。最终我的怒视吓跑了方芳的羞耻,她乖乖地走回讲台,小心地把风衣脱了下来,然后站在讲桌后面,拿起课本挡住胸部。

这时教室里已经鸦雀无声了,大家都惊讶万分地看着方芳。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仰慕的神圣不可侵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神老师,会突然地以这种露骨至极的淫荡装扮出现在大家面前,爽得大家措手不及,都来不及掩饰猥琐的表情和勃起的鸡巴。

我又瞪了她一眼,方芳老老实实地放下课本,磨蹭着走出讲桌的遮挡范围,把她穿淫装的样子全面彻底地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

红色网眼中所露出的白皙肌肤,像无数盏闪光灯,璀璨耀眼,逼得人不敢直视,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两颗雪白坚挺的大乳房,在网衣的遮掩下显得更加性感,像两只快要爆裂的大白皮球;而乳头上的星状乳贴又恰到好处地压制住了爆裂的感觉,让她的性感在她的大乳房上无尽缠绕,回味无穷。

这便是中国古典建筑学里的「掩映手法」,有了「掩」的期待才会有「映」的满足。这也是连体网衣的魅力。

再往下便是线条优美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和小坑般的肚脐,黑色的丁字裤极其扎眼地亮了出来,抢足了镜头。

教室里所有的人都对方芳的装束震惊不已,方芳的俏脸羞得通红,身体也抖得很厉害,讲课的声音也发颤了,甚至有些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方芳在讲什么了,视觉早已占据听觉的神经,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方芳。男生们的眼神很统一,只有兴奋;女生们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诧异、有羡慕、有嫉妒,当然,也有兴奋。

方芳就这样站了一会后,惴惴不安地偷瞟着我,我朝她微微努了努嘴。方芳立刻会意,转身面对黑板抄写起板书,把玉背和大美臀对向大家。

那仅穿着丁字裤的玉臀差点让男生们把天眼都激活,因为两只眼睛实在是不够用了,谁都没想到他们瞻仰的女神老师会这么直接地把臀部露在外面,这种刺激太强烈了,没有人敢大喘气,更没有人有多余的精力去交头接耳、品头论足,大家都在拼命地观看着方芳的玉体,用尽所有的记忆细胞大功率地记录着眼前这机会难得的美景。

对于方芳而言,背对着大家也多少能缓解一下她的紧张。

方芳在写完板书后逐渐适应了她现在的装扮,她拿起课本走下讲台,在教室的每一条走道里都慢慢走了一遍,颤抖的乳房和玉臀挑逗着所有人的性激素,白玉兰的芳香撒遍了每一个角落。

这一堂课上得大家都心血澎湃,不过这只是开始,因为我已经打算从这一天开始一直到放假为止,我会经常让方芳淫装上课的,这算是给大家的毕业礼物,不枉大家同学一场,希望他们能永远记住我这位无名英雄曾经为他们默默点亮的这道圣苏卡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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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后,方芳便经常以这身打扮来授课,当然不是每天,每天都这样那一定会出乱子的,偶尔让方芳正常着装,让大家的精神消停消停。

后来,我又联系了一家工艺品厂,按我的设计制作了三枚医用钢材料的纪念章。

两周后,纪念章做好了,其中两枚是黑色的五角星,其大小与方芳的乳晕相同,正中间刻着「淫妇」两个红色的艺术字,背面有一根极细的曲别针。

曲别针和纪念章之间的距离是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制作的,是方芳乳头上的乳环孔到她的乳头最前端的距离,并多加了两毫米的空隙,这样把方芳的乳环摘掉后,就可以把纪念章穿过她乳头上的小孔,牢牢地别在她的乳头上。

而五角星的五个角也都向后有一定的弧度,可以完美地贴在她的乳晕上,使其看上去更加自然合身;五角之间的空隙也将她粉红色的乳晕露出了一部分,显得更加性感。

剩下的那枚纪念章是别在阴蒂上的。这枚纪念章是细长的椭圆形,整体都是黑色的镂空网,依照方芳阴部的线条弯成了一定的弧度,其宽度不过一指,长度就是从方芳小穴肉缝的最顶端到她阴蒂的距离。 02-08



第29章 店長推薦XTZZ29美しき巨乳痴女教師の淫裝授業~方芳優夢子

在最下方的阴蒂部位上有一个圆圈环,可以让阴蒂从中伸出来。圆圈环上有一根没有针尖的细针,可以把纪念章别在她的阴蒂上。

方芳的阴毛一直都被我剃得干干净净,戴上这枚纪念章后,刚好遮住她下身露出的那一部分肉缝。当然,也仅能遮住那一点点小肉缝,至于她的小穴,只要她稍稍蹲下身子,就露出来了。

我把这三枚纪念章给她戴在了她的三点部位上。戴好后,我震惊了,方芳也自己也震惊了。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便立即尖叫了一声,捂着脸朝卧室里跑,跑到半路,她似乎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便又转身跑了回来,羞涩地站在我面前,双手背到身后,忸忸怩怩地看着我,等待我的欣赏和训话,那白皙的俏脸早已羞得通红。

我兴奋地看着方芳,越看越让人欲火焚身。那一丝不挂的玉体上仅三点部位被遮挡,火爆的身材,娇羞的脸庞,这套淫荡到极限的三点装实在是太美了!美得我甚至都不敢动手碰她,害怕因此而打乱这场完美空间里的平衡。

以前我一直以为「完美」就是顶点,是无法再超越了。而现在,方芳彻底推翻了这一理论,她用她的身体向我证明了完美也是可以不断超越的,完美是永远都没有尽头、永远都不会终结的。

到了再次上课后,我便让方芳换上那件黑色的连体网衣,并佩戴着这三枚纪念章,继续淫装上课。

不用问,这一次的效果自然是更加劲爆,大家不光看到了她的乳晕,连她的整个臀部也都看到了。而且方芳的那双长腿站在讲台上时,更是让坐在第一排的同学们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她的小穴。

不过我们班上女生多,男生少,而且都是些勤奋好学的老实孩子,鸡巴再硬也不敢对方芳怎么着,所以方芳虽然露得很火辣,但也很安全。

************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到了放假的前一天。那天晚上,我和方芳做完爱后,我看着趴在我怀里娇喘的她,心想,明天上午只上半天课,下午就是毕业典礼了,典礼结束后就放假了。(圣苏卡中学五月底就放假了,让学生们自己回家复习,准备七月的高考。是的,七月,当年的黑色七月,决定一生的命运。)

也就是说,明天就是方芳给我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是不是应该给她再整一身新的淫装,给全班同学们留一个超级美好的回忆?

整什么样的淫装好呢?三点式?只穿连体网衣,让她的三点尽露?都有点不太靠谱。我想要更性感、更有创意、更别具一格的新花样。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时,方芳轻轻扯起被单盖在了我俩身上。被单压出了一阵小风,撩起了方芳几根发丝,拂到了我嘴上。

我轻轻抿了一下嘴,方芳以为我渴了,便起身去拿水杯。轻薄的被单在她起身时挂在了她的乳头上,我顿时来了灵感。

于是,我先找了一条薄料子的连衣裙让方芳穿上,在她乳头和乳晕等部位标上记号,然后让她把这条连衣裙乳晕以上和臀部以下的部分都全部剪掉,并缝好边,让它变成了超低胸的连身超短裙。看上去就是一块布围成的一个圆筒。

接着,我又让她在裙子里遮挡乳头的部位上缝了两个小线圈,这样这条最新款的淫装裙子就算是大功告成了。穿的时候只要把裙子往身上一套,然后把裙子里的两个小线圈分别挂在两颗乳头上就可以了。

方芳按我的要求把裙子做好后,立即穿在身上让我欣赏。这条裙子的性感度自不必说,上面勉强遮住乳晕,下面勉强遮住臀部,一双修长的玉腿几乎齐根地露了出来,大腿根也依稀可见,胸前的两颗乳头清晰地凸起着,乳头以上的部位尽露在外,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

不过因为裙子的肩膀部位上没有肩带,而且布料也不是紧身的,只是贴身而已,所以整条裙子全靠她的两颗乳头挑着,如果乳头变软了或者乳房震动了,可能就挑不住了。

我围着方芳欣赏了几圈后,让她走几步我看看。结果,方芳刚走了两步,裙子就掉下来了。

看来用细线果然是不行的,至于别的方法嘛,如果在裙子里缝上一对小钩,然后给方芳戴上乳环,把小钩钩在她的乳环上,这样也是可以的。但这样一来就会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不想伤着方芳。

最后,我又想了一个办法,我让方芳把线圈拆了,在裙子里缝上了两个圆形的小皮筋。这两个小皮筋和方芳的乳头差不多大小。小皮筋缝好后,只要把小皮筋套在她的乳头上就可以了。这样一来,整条裙子就牢牢地挂在方芳的乳头上,不管乳房怎么抖动,都不会掉下来了。

在她走路的时候裙子会随着她乳房的抖动而剧烈抖动,光秃秃的小穴和肥美的玉臀也在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

我又让方芳在裙子两侧各剪出一个大开衩,从裙角向腰部剪去了两大片三角形的布料,让她的玉臀和腰肢两侧也都露了出来。

最后再把臀部和后背修剪了一下,这样这条裙子才彻底让我满意了。不过似乎已经不能称之为裙子了,这已经成了真正的淫装了。

方芳穿着这条淫装裙子,扭着腰肢在我面前转了几圈,嫣然一笑道:「涛,你喜欢吗?」

我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太适合老师了,只有老师你才能穿出这条裙子的味道。老师,明天敢不敢穿着去上课啊?」

方芳点了点头,甜蜜地说道:「敢呀,只要你喜欢,人家什么都敢。」

「哈哈,老师真淫荡,我要好好奖励你。」我揽住她的腰,把她抛到床上,然后我整个人飞扑上去,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呀啊……呵呵……」方芳搂住我的脖子娇笑道:「涛,你轻点嘛……啊啊……别把人家的……嗯嗯……裙子弄破……呵呵……」

我把她的玉腿扛起来,舔着她的玉脚说道:「弄破了你就裸体上课吧,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方芳闭上眼睛昂头呻吟道:「啊啊……嗯……裸体……我要让大家……啊啊啊啊……看……我的裸体……啊啊……我要告诉大家……我是……啊啊……薛涛的性奴隶……啊啊……涛啊……」

我抱着方芳的玉腿变换着各种体位和她一直玩到了深夜……

************

第二天上午,上完三节无聊的课之后,方芳穿着风衣和凉鞋,手里拿着一摞学习资料,精神抖擞地走进教室。

今天的最后一节课都是各班班主任的,方芳走到讲台中央低头微笑着看着大家,大家也都在仰头期盼地看着方芳。大家都已经摸出规律了,只要一看到方芳穿风衣,那就一定会是淫装授课。

大家也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也都在期望方芳能再来一个出众的淫装表演,让他们带着美好的回忆走出圣苏卡。所以在上课前大家就把讲台上的讲桌都给移开了,放在教室的角上,免得遮挡视线。

现在班上的女生们也喜欢看方芳的身体了,她们的眼神不再是嫉妒和羞涩,而是对美的欣赏和爱慕。

「好啦,同学们。」方芳冲大家甜美地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是大家在圣苏卡中学的最后一天,也是我们最后一堂课,请大家好好珍惜,老师希望圣苏卡给予你们的并不是繁重的学业和压力,而是永远值得你们怀念的幸福和青春。好啦,咱们现在开始上课。」

方芳说完便慢慢脱下了风衣,露出了那条用乳头挑着的淫装裙子。这一次我没让她戴项圈,尽可能地减少了她身上的遮挡物,着重突出她身上的淫装。

方芳把脱下的风衣放到角落的讲桌上,她的巨乳在她走下讲台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她身上的淫装裙子也跟着上下抖动,雪白的玉臀若隐若现。在她放好衣服转身走上讲台时,她的大美臀随着她迈腿的动作全部露出来了。

大家的眼睛和鸡巴都直了,女生如果有鸡巴的话也一定会直的。显然,大家对方芳今天的装束非常满意,满意到感动的境界。

我想,今天的这一幕估计能让这些在座的男生们撸一辈子,也许多年以后,他们会明白,女神会幻化成各种形象拯救世人,即使是穷挫屌丝,女神也会为你下凡,让你看着撸。

方芳羞答答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手臂向前弯曲,双手轻轻握在一起,优雅地站在讲台上开始讲课。

「昨天我们已经把课文全部复习完毕,课外阅读也给大家通讲了一遍。那么今天,这最后一节课老师就给你们讲一下高考作文。」

方芳在说话的同时,她的巨乳也在不时地颤抖,带动着她的裙子也跟着抖,非常性感。

「作文是所有考试中占分最高的一道题,也是最重要的一题。做的好,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六十分;做的不好,你会被别人轻而易举地甩开二十分,甚至更多。」方芳显然已经习惯了大家饥渴欲穿的眼神,讲课的声音和平常一样妩媚动听。

班里特别安静,大家都在凝神注视着方芳,她说的每一个字也都被大家牢牢地记在脑海里。

「你们这一届考生是幸运的,你们赶上了高考作文最开放的时代。在九九年之前,高考作文一直是说明文和议论文的世界,作文分为两题,二十分的说明文和四十分的议论文,严格禁止诗歌、小说和戏剧等体裁,极大地禁锢了考生们的创造力,使得大部分考卷变成了相互雷同的八股文……呀啊……」

一阵淫风从窗外吹入,撩起了方芳额前的秀发和下身的裙摆。光洁的小美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大家眼前,所有人的瞳孔都瞬间放大了,「咕噜」一声,大家齐齐地咽了一口口水。

方芳被这突然的风吓得尖叫了一声,双手慌忙地压住裙子,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理了理头发,走下了讲台继续讲课。

「一直到九九年,高考作文掀起了一场新的改革,那一年的高考题目是什么呢?嗯?」方芳轻轻地举起一只玉手,笑吟吟地看着大家。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立刻有好几位同学异口同声地抢答了出来。

「对!」方芳的玉手攥紧,轻轻叩在另一只手上,甜甜地笑道:「就是《假如记忆可以移植》,这一题目新颖独特,打破了以往死板保守的格式,带来了开放式的话题作文。

那一年的题目中还特别提示考生可以大胆想象,可以编述故事,不必再拘泥于议论文。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涌现出了大量优秀的满分作文。」

方芳边说边慢慢在教室的过道里走动,玉臀和阴阜伴随着她的步伐,时时露出,过道两旁的同学们都可以近距离高清观看。

不过这群男生们还是太纯情了,只敢斜着眼偷看,反倒是女生们更加大胆一点,直接把火辣辣的目光打在方芳的私处上,连脸上淫乐的表情都不加以掩饰。

「从此以后,高考作文便成为了话题作文的时代。例如前年的《答案是丰富多彩的》,以及去年的《诚信》,都是话题作文,那今年的作文会是什么呢?」

方芳竖起一根粉嫩的葱指,在空气中轻轻地虚点着说道:「一定还是话题作文,而作文的题目极有可能是与道德有关的话题。

九九年和两千年,国家提倡发散式创新思维,以避免学生们高分低能,当创新思维被大家普遍接受后,接下来就该讨论社会道德问题了。

所以去年的题目是《诚信》,今年可能会演变成对道德更直观一层的剖析,在道德与个人利益之间抉择。」

方芳说完转身走上讲台,白嫩的大美臀在她迈腿的那一瞬间,再一次全部暴露,教室里又是一片吞咽声。

方芳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道德抉择」四个大字,淫风再度吹进来,又撩起了方芳的裙摆。

这一次方芳没有惊慌,依然在镇定地写字,连头都没有回,任由她的大美臀暴露在大家眼前。弹性十足的臀肉随着粉笔的「叭叭」声诱人地抖动着,所有人都看傻眼了,这惊艳的一幕简直像梦境一般。

方芳又写下几行字后,转身轻轻压住裙摆,继续说道:「『道德抉择』可能就是今年的作文题目,也可能会稍有变动,这不要紧,话题作文的好处在于允许写小说,只要大家编述的故事能和考试题目扯上关系就可以了,内容如果足够精彩,那就可以得到高分甚至满分。」

方芳顿了顿,弯腰把讲台下的一把椅子搬了上去。深深的乳沟在她弯腰时全露了出来,粉红的乳晕和乳头上的小皮筋也隐约可见。

方芳拉扯着裙摆在椅子上坐好,肥硕无比的大美臀有一大半钻出了裙子,直接和椅面接触在了一起。

大家看到方芳面对着他们坐下后,眼神都变得更加兴奋了,纷纷盯向她两腿之间。方芳连忙压下裙摆,并把她的玉腿跷了起来。

方芳把几缕散落的秀发抿到耳后,又说道:「如果大家想得高分的话,我不建议大家写议论文,我建议大家写小说,八百字左右的短篇小说。议论文的难度太高,得一个中上等的分数是比较容易,但要想得高分那就有难度了。去年的满分作文中就有一多半是短篇小说。」

方芳边说边又偷偷地看向我,我微微瞪了她一眼。方芳立即羞愧地低下头,慢慢放下双腿,抬起双脚踩在椅子下面的横梁上,说道:「大家看黑板,《赤兔之死》、《黄河需要诚信》、《成长大学启示录》等等,这些都是去年以小说为题材的满分作文……」

方芳边说边悄悄地张开了双腿,把她的小穴对向了大家。当众露小穴,这是我昨晚跟方芳提出的必演节目。

「这些作品中有的感人至深,有的幽默讽刺,尤其是《赤兔之死》,以三国历史为背景,用文言文的方式创作而成,成为了去年高考最有名的作文。」

方芳的小穴早已湿润了,淫水让她那两片雪白肥厚的嫩肉闪着淫靡的光泽,这一幕让大家的精力更加集中,教室的温度明显升温了,相信就算外面世界末日了,也没有人会分神。

「所……所以,平时我一直鼓励大家多看优秀的短篇小说……」因为暴露着小穴的缘故,方芳的俏脸越来越红,分外迷人,声音也娇羞得发颤。

「当你们……记,记忆了……一千篇……嗯……小说的时候……」方芳继续对着大家将她的小穴悄悄拨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那么……你,你创作第一千零一篇的时候就……就……啊啊……」

一道惊人的水柱从方芳剥开的小穴里喷射了出来,差点溅到坐在第一排的同学身上。

没想到方芳居然这样就高潮了,意外的收获啊。全班同学都被彻底震住了,虽然大家并不知道什么是潮吹,但这阴部喷水的奇观也让大家兴奋异常,在他们眼里,女神般的方芳即使撒尿也是美不胜收。

方芳在喷出第一道水柱后,便立即并拢了双腿,双手也紧紧地捂住了脸。好一会儿,她才蹒跚地站起来,从讲桌上拿起一摞学习资料,结结巴巴地说:「这些……这些……就,就是……高,高考满,满分……我,发给大家,你们……自己看……看看……」

方芳说完就急匆匆地把资料交给第一排的几位同学,让他们发下去,而她则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低着头,垂手而立,一副愧疚的表情,她的大腿内侧上沾满了淫水,水珠正一条条地往下流。

方芳不敢看我,低头老老实实地看着自己的胸。我知道她在为自己刚才那不争气的高潮而自责,因为我下达的命令里没有高潮这一项。

我看着方芳那诚惶诚恐的可爱模样,心里十分满足。我冲她笑了笑,在纸上写下「表现不错」四个字。

方芳看到我的御批后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转身用玉臀轻轻蹭了蹭我,继续讲课。

方芳站在我身边缓了几口气后,又讲了一些考试中需要注意的问题后,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隔壁的教室纷纷传来一阵阵高亢的欢呼声,无数的试卷和书本从窗户中飞出,好像是聚众赌博的人在被警察抓获时疯狂地撒钱。

只有我们班非常安静,谁都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怎么眨。大家都在忙着记忆方芳的身体,一秒也不想浪费。大家都很清楚,今天走出这间教室门就永远都没机会再看了,现在能多看一秒是一秒,相比之下,自由和解脱算什么,如果能天天这样上课,大家宁愿留一辈子级。

方芳走到讲台中央,轻轻舔了舔芳唇,微笑道:「好啦,同学们,高中的生活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各显神通的时候了,十二年的寒窗究竟给了你们什么样的历练呢?

高考就是让你们展现能力的演武场,不要害怕,不要紧张,这是一举成名的最好机会,即使失败也可以重来,没有战死这一说,所以放心大胆地去拼搏吧,接下来的时代是属于你们的,你们一定要潇洒地主宰它,明白吗?」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地答道。

「很好。」方芳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截粉笔,在她弯腰的那一瞬间,雪白的大美臀再度绽放,粉红的后庭花和玉门花齐齐盛开,交相辉映,为我们十九岁的初夏渲染出永远的烙印。

方芳在黑板上写下了「加油」两个大字,然后转身轻轻一跺脚,乳房三震,粉拳一挥:「大家加油!」

「好!加油!加油!」讲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响应声。

「方老师,我们也扔书吧,你看别的班都扔了。」一位同学提议道。

方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在学海里,只有奴隶才会把书卷当成铐镣,而在王者眼中,书卷是他的宝剑,你们见过哪位王者会把自己的宝剑丢掉?你们大声地告诉我,你们是王者还是奴隶?」

「王者!我们是王者!」又是一大片呐喊声。

「非常好,你们是老师的骄傲,出征吧!王者们!」方芳笑着鼓起了掌,大家也一齐跟着鼓掌。

那一天只有我们班的教室最干净,地上连一张纸片都没有。下午的毕业典礼结束后,大家各自把东西带回去了,跟方芳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我本想和方芳在教室里做一次的,不过打扫卫生的人很快就来了,在教室里做爱是不太可能了,我只好带着方芳回了家。对我来说现在已经相当于放假了,高考只要糊弄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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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每天都在忙着和方芳争分夺秒地做爱,就像当年和简阿姨在一起时一样,没日没夜,形影不离,快成连体人了。

方芳就像一坛埋藏数百年的美酒,越品越醇,越尝越有味,越喝越上瘾,每操她一次,就对她更加痴迷几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看到她的裸体,我都会兽欲大发。

甚至有时候,我会抱着她的玉体心满意足地舔上一整天,把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仔细地舔了一遍又一遍,光是她那双迷人的玉脚有时就能让我痴迷地品尝两个多小时,仍不觉厌倦。

而方芳的身体甚至还有着一种壮阳强身的功效,虽然我每天都在她身上纵欲无度,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丝毫的疲倦之感,反而因此练出了一身小肌肉,尤其是腹部,竟然出现了八块腹肌,全都是操屄操出来的。

我的性欲也是持续高涨,每天都有大量的精液憋在睾丸里,不射出来就涨得难受,憋久一点就欲火难耐,甚至饥渴不欲生。正常人三天才能蓄满的精液,我感觉我似乎只要三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的鸡巴在这一段时间里也彻底地磨砺出来了,其硬度和持久度让方芳又爱又怕,稍一遇刺激就瞬间勃起、朝天而立。

另外我的食量也比以前大了许多,比当年的疯长期还要恐怖,特别想吃肉,尤其是猪肉和牛肉。方芳每天都是好几斤好几斤的往家买,买回来洗净切碎了,直接用水煮熟,我就着一大碗蒜泥一个人就全搞定了。还有大骨高汤,我一个人也能喝干一大锅。

方芳曾为此献媚说我是燕赵豪侠、关东好汉,我觉得方芳说得有点夸张了,燕赵豪侠大多悲歌而亡,而我,则是战无不胜金枪不倒的东方屌神,岂是区区一个「侠」字就能赞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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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就这样慢慢流逝,在这三个月的幸福蜜月结束后,我准备去北京上大学了。我爸爸托了关系把我送进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学金融。

这样一来我就要和方芳分开了,不过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后悔。

为什么我要去北京上学呢?虽然我舍不得方芳,方芳也舍不得我,但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堂堂八尺男儿、凛凛一躯,不想一生都待在东北,我要去更广阔的世界,操更广阔的屄!

在经历了多年的成长,我在荆棘途中前进,在无数磨难与坎坷的历练下,我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一门心思只想操屄的莽撞少年了,我有了我的理想、我的信仰、我的责任和我的使命。

年少时的热血化成了今日的执着,中华大地正等待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我清晰地听到了四万万人妻正在道德伦理的铁蹄下呻吟,那呻吟声让我无法坐视不管,我必须去拯救她们,解放那些被良知和人性所剥削压迫的人妻,领导她们红杏出墙,让她们享受到出轨的快乐,让堕落和淫乱的光芒传遍神州大地。

这就是我神圣不可诋毁的天职,上天赋予了我强大的性能力,我就必须去履行我的性责任,造福天下所有别人的老婆。

是的,性能力越大,性责任也就越大,这是时代的选择,我不能逃避,纯洁的肮脏绝不可被肮脏的纯洁所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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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那天,方芳早早地起床,帮我把行李整理好,送我去了火车站。在火车上,方芳把我的床铺清扫干净,从包里拿出一袋子水果让我在路上吃。然后又叮嘱我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她会等我回来。

我也告诉她,我不在的时候她可以穿胸罩和内裤了,乳环和阴环要坚持每天佩戴,阴毛留着等我回来再剃。

不一会儿,开车的铃声响了,方芳的眼里闪出了一片泪光。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让眼泪流下来。她的芳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匆匆地下车了。

火车慢慢开动了,方芳站在车窗外不停地向我挥手,我看到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火车渐行渐远,方芳依然站在原地挥手,我本以为她会追着火车一起跑呢,看来现实就是现实,没小说那么矫情。

我看着窗外笑了笑,正准备把目光收回来时,方芳突然捂住脸跪在了地上,好像哭了,然后她又快速地爬起身,开始追着火车跑,一边跑一边抓着她的衬衣领子,像超人变身一样把衬衣扯开了。

不过衬衣里面露出的不是什么超人制服,而是她那两颗肥硕诱人的巨乳,乳头上的乳环反射着灿烂的阳光。

方芳将她的大乳房从衬衣里掏出来,高高地捧在手里,继续跑。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嘴里不知道在向我喊着什么,声音太远了,听不清。

忽然她的脚被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很快就被加速的火车甩远了,在车窗里变成了一个小点。

没想到方芳会用这种方式为我送行,站台上还有很多人呢。看来方芳真的成长了,她现在已经毫不顾及别人的目光,完全成为了真正的淫奴……


第30章 装逼之王

泡妞必胜法:泡妞原意,乃让恋爱做爱有其欲,社会和谐,人皆有妻;惜人性好色,耗尽精子,巧取豪乳,乐园成淫窝,云雨巫山,放荡不堪,无数男人家破妻离丢鸡巴,胜者则丧良心人性,吾于情场十数载,未曾见一真正情圣,色狼应知此乃一处永无赢家之战场,取胜唯一法——浪子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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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里灯火辉煌……」我躺在床铺上哼着方芳教给我的歌,漫长的旅途真无聊啊。

卧铺里就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女乘务员也没有漂亮点的,大鸡巴硬得难受也只能忍着,车窗外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风景,早知道这么无聊就坐飞机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后,火车终于到达了北京。我跟着人群走出火车站,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我终于到北京了,这个汇集了全国美女的大城市。我深吸了一口气,啊,不愧是首都,空气里都充满了混凝土的气息,京城果然不是谁都能闯的,没有一个好肺那还是别来了。

不一会儿,我就找到了学校派来接新生的学长们。我坐着校车来到学校后,发现我们的学校是在郊区里,四野茫茫,杂草丛生,心里不由得一片失落。

身旁的学长告诉我,这里现在虽然荒凉,但以后也许会成为繁华地带,而且这周围小树林多,很适合谈情说爱。

跟着学长办完了各种手续后,我走进了我的宿舍,四人空调间,全校最贵的宿舍。宿舍里其他三人都到齐了,见到我后很热情地帮我整理床铺。

我打开行李时,发现里面有一束用布条包好的长发,估计是方芳偷偷剪下了自己的一束头发,然后放进来给我做念想的。

一切安顿好后,我们四人相互认识了一下,其他三人分别叫王鸮、铁牧琛、马户坚,除了王鸮是北京本地人之外,我们其余三人都是外地的。

熟络了之后,我们四人便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吹牛逼。我从小就是在住宿制的环境下长大,我懂住宿制的规矩,几位风华正茂的青春少年凑在一起,其所谈论的话题不外乎游戏、女人和黑社会。

而在相互间刚认识的时候,大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装黑社会。各自吹嘘自己当年的英雄史,自己给自己编故事,虚构人物和情节,讲述自己在中学时代的黑社会经历。这种行为是很多80后小屁孩的通病,俗称:「装逼」。

每个宿舍只要有一个人带头装逼,就会有好多人响应,跟着一起装,不装不踏实,一般人都插不进话去。

这一次,果然在北京也没能逃脱这种陋习,我们闲聊了几句话后,王鸮便掏出一盒中南海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支。

然后王鸮拿出一个贼跑打火机给自己点烟,铁牧琛拿出一盒火柴点烟,我虽然会抽烟,但抽的不多,身上没带打火机。马户坚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一次性打火机,我点上烟后,顺便帮他也点了。

然后,王鸮一脸沧桑地给我们讲述起他自己意淫出来的个人传记。我默默地叹了口气,真不明白这些装逼的孩子是怎么想的,吹牛逼有意思吗?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最多两个月,谁是什么操性,谁有几斤几两全都一清二楚,何必呢,也不怕让人笑话。

王鸮这个人长得很猥琐,中等个儿,又黑又瘦,面色灰黄,整个就一鲁迅笔下的病夫。但他的侧面又跟毕姥爷有几分神似,让他看上去还有几分人样。不过就整体而言,他的形象还是很给北京男人丢脸的。

但是话说回来,王鸮的嘴皮子倒是真真儿地继承了北京人能侃善贫的特点,口才极好,用在吹牛逼上也是妙趣横生。

刚一开场他就说自己当年游走于黑白两道,上至国务院,下至居委会,都有熟人。国内黑社会他认识满满一电话簿,不是发小就是铁磁;国外黑社会,往北他见过黑手党教父,往南见过金三角毒枭,往西见过本拉登,往东见过日本那什么组的组长。

然后又说他小时候曾去过西北一个立有两根旗杆的小镇,巧遇一老者,传授给了他一套名叫「关西无极」的刀法。长大后他误入了黑社会,用这套刀法砍人无数,成为一方豪杰。

他还特地用上等黑铁打造了两把菜刀,一把名曰「大夏龙雀」,一把名曰「苗刀之祖」。为什么用菜刀呢?因为菜刀属短刀,短刀出鞘快,高手对决拼的就是那零点几秒的速度。

他13岁就开始在大街上砍人,16岁时自立门户,创立「中国普天同庆砍人协会」,简称「普砍会」,协会口号:「扶党灭黑」。同年,王鸮在北海公园的一艘双人游船上与一位官府高官进行了亲切会晤,双方就保护伞与保护费问题意向达成一致,良好地维护了黑白两道官匪友谊,为中国黑社会建设与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

会后,双方签订了《北海条约》,条约规定:官府方面出租北京西单为普砍会租借地,开放故宫、中南海、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和钓鱼台国宾馆为通商口岸,并按月向普砍会赏赐岁币。岁币包括:西瓜刀五十把,纹身纸一百张,红星二锅头一百瓶,驴打滚三百个,冰糖葫芦五百串,酸三色一千粒。

那位高官还精心挑选了一名美若天仙的超级美女,赐名「丫挺公主」,赠与王鸮,做为和亲。

(注意:以上内容皆为王鸮吹牛之语,纯属虚构,大家切勿当真。)

接着王鸮又穿插出了爱情情节,说那位丫挺公主被他的英雄气概打动了,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每天王鸮出去砍人的时候,丫挺公主就跪在关二爷的像前为他祈祷。

后来丫挺公主被王鸮的仇家绑架了,王鸮骑着他那辆玄铁打造名为「乌骓」的自行车,单人赴会,却没想到他的仇家早已为他布下了天罗地网、十面埋伏,好几百号人冲出来砍他,还拿丫挺公主当人质,威胁他,要他束手就擒。

而丫挺公主为了不拖累王鸮,竟然当众自刎。王鸮怒发冲冠,杀入人群,七进七出,一刀砍死两百人,终于抢回了丫挺公主的尸体。

然后狂奔千里,追杀他的仇家,他的仇家一边逃命一边让小弟们断后。王鸮连续闯过五条胡同,砍死六名大汉,外加若干小弟,一直追到仇家老巢。

这时仇家老巢里又杀出了好几百名彪形壮汉,个个骑在高座自行车上,手持西瓜刀、闷棍、弹簧锁,而王鸮这时已是人困车倦,两把黑铁宝刀的刀口都砍缺了,自行车的轮胎也没气了,面对强敌,王鸮,王鸮,奈若何?

哈哈!好个王鸮!危难关头,一不慌,二不惧,刀锋一闪,目放天威,狮口大张,一声骂街:「操你丫的!爷是新街口王氏砍人鸮,谁丫的跟爷我单练!」

声若雷鸣,势如霹雳,气吞万里如虎。只见敌方数百人无不吓得肝胆爆裂,纷纷噼里啪啦、争先恐后地往地上躺尸。

王鸮趁势杀入仇家的四合院前,只见院门大开,他的仇家正泰然自若地坐在院中弹电子琴,身旁两只小京巴旁若无人地吐着舌头,门前一地麻雀相互嬉戏。

王鸮静静地听着琴声,不敢贸然闯入。那琴声沉稳悠扬,井然有序。王鸮轻轻地跟着节奏唱了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忽然,院内一阵风沙卷起,一片杨树叶子落在了琴键上,琴声立刻出现了瑕疵,弹琴者的心出现了一丝混乱。

王鸮抓住机会,说时迟,那时快,迅速将手里的宝刀双双掷出,齐齐插入了仇家两肋,仇家当场毙命。

琴声停了,风也停了,天空下起倾盆大雨,冲刷着王鸮满身的血污。王鸮轻轻抱起了丫挺公主的尸体,深深地吻上了那冰冷的芳唇……然后又脱光了丫挺公主的衣服,把坚硬的鸡巴插进了丫挺公主僵硬的小穴里……(重口味,版规不许写,此处删除三千字,勿怪。)

火化了丫挺公主后,王鸮终于大彻大悟,厌倦了黑社会的血雨腥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那两把宝刀也永远地沉入了什刹海。

那位和王鸮勾结的高官后来被查出了贪污受贿,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北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和平……

王鸮讲到这里我们几个已是听得目瞪口呆,我见过吹牛逼的,但没见过把牛逼吹成史诗的。神人啊,王鸮祖上一定是说书的,虽然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但这史诗级的牛逼还是让人不得不服啊。

屋里已满是唾沫腥子味,但王鸮的牛还没有吹完。他吐了口烟圈继续说,归隐后,他因为爱妻的芳逝,而开始浪迹情场,游戏人间,大规模泡妞,结果不小心又在情场里混出了名声,人送外号:「zer上飞」,最终为了躲避风流债,他选择了考大学。

等王鸮彻底吹完后,一时之间我们谁都没敢再接茬。因为王鸮吹得太狠了,我们没法跟他比肩。反正我是不打算吹了,这里是北京,东北人的神圣光环会自动为我加上牛逼buf的。

屋里沉默了片刻后,铁牧琛起身准备接着吹。铁牧琛来自内蒙,他的名字虽然很好听,但长得却很猥琐,个不高,又干又瘦,脸上泛着青白之色,他的尊容完全愧对他的名字,不过跟王鸮站在一起倒很像哥俩。

王鸮见铁牧琛起来了,便又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支烟,准备听铁牧琛的牛逼。我的烟瘾不大,接过香烟后随后搁在了桌上。

铁牧琛清了清嗓子,开始吹起了他的传奇。他说他在他们老家时神勇无比,赤膊套马、徒手擒羊,还曾在那达慕大会上摔翻过蒙古摔跤手。然后又说他们那里的黑社会都用蒙古刀砍人,还有人玩枪。

铁牧琛的吹嘘听得我们昏昏欲睡,我都不忍心听了。内蒙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逼可不是谁都能装的,装不好反而会起反效果。

铁牧琛也看出大家兴致不高,便决定给大家展示一下正宗的蒙古摔跤,重现他在那达慕大会上的英姿。

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扫了一遍后,停在了我身上。他伸出手指朝我勾了勾,说:「薛涛,来,咱俩练练。」

王鸮刚才吹牛吹的太霸气了,铁牧琛不敢惹;而马户坚虽然没说话,但他身上有一种很强悍的气质,往那一坐就有一种大哥级的威严,铁牧琛也不敢轻易挑战;至于我,虽然我个高,又是东北人,但外表看上去就像一个弱质纤纤的小白脸,所以是三人中最适合的陪练人选。

我看着铁牧琛笑了笑,从桌上拿起香烟让马户坚帮我点着,吸了一口,轻轻搁在桌角,然后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接受了铁牧琛的挑战。

马琪当年虽然没有教过我摔跤,但我被她摔趴过很多次,挨揍也挨出了一身本事,就铁牧琛这小身子骨,瘦得跟个马头琴似的,我还真不怵他。

铁牧琛看我登场后,原地抖着俩腿,癫癫痫痫地朝我挥手:「来,来,来,康姆昂,康姆昂。」

我一看铁牧琛的双脚,心里就有底了。他脚下没根,说明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练过摔跤,很容易对付。

我站到他对面,把腰坐底,立了个门户。铁牧琛大笑道:「哈哈,小姿势摆的还很职业嘛,你别紧张,我保证轻拿轻放。看招,老鹰捉小鸡……」

说着他便向我扑了过来,我快速上前一步伸手朝他的眼前撩了一下,铁牧琛猛地把头后仰,我趁机抓住她的手肘向后拖,铁牧琛的步伐立刻踉跄了起来,然后我突然停步,侧身一闪,同时一脚绊在他的小腿骨上,双手拿着他的手肘用力向下一掼,只听铁牧琛「啊」的一声,整个人被我摔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我扫了铁牧琛一眼,拍了拍手,回到我的坐处坐下,拿起了桌上的香烟,那烟只烧了一点点。

王鸮笑道:「嘿,涛子,练过啊。」

我轻轻地弹了弹烟灰,吸了一口烟,没说话。这个时候不能急着说话,这叫「摆谱」,装逼的人都会。

这时铁牧琛慢慢的从地上一节一节地爬起来,尴尬地看了看大家,指着地砖悻悻地说:「这地太滑了。」

没有人理他。我慢慢地吐出一口烟圈,极力克制住内心的喜悦,淡淡地说:「没什么,我小时候在大兴安岭长大,经常跟熊打架。」

说完我看向铁牧琛说道:「老铁,没事吧?」

「没事,没事,这地太滑了……」铁牧琛连忙讪笑道。

我没等铁牧琛说完,便又吸了一口烟,转头看向王鸮,吐了一口烟圈继续说道:「中学时,几个西伯利亚人都不是我对手。」

「哟,你家那儿还有西伯利亚人?」王鸮说道。

「嗯,黑龙江。」我又吸了一口烟,将剩下的半截香烟掐灭,说道:「在东北,道上的兄弟们都叫我『关东斧头薛』。唉,没意思,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混够了,赢到头来却是输,真不如过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

唉,吹牛逼就像脱缰的马,一吹起来就天马行空了。我本来不想装逼的,但是,没忍住。

「是啊。」王鸮赞同地点头,「黑道里永远都没有真正的赢家,瞧我,砍了那么多人,最后还不是把媳妇也丢了,还是正常人的生活好啊。」

坐在一旁的马户坚笑了笑,又点了一根香烟继续抽他的烟。铁牧琛不知什么时候也坐下了,眼巴巴地看了看我们,捡起了他刚才丢掉的一个烟头,也继续抽他的烟。

就在我和王鸮吞云吐雾论枭雄,大谈天下黑社会大势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中年胖子推门进来了。他瞅了瞅我们四个,笑容可掬地说道:「哥儿几个要黑货吗?」

我们仨(我、王鸮、铁牧琛)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纷纷挺直腰板儿,摆出一副曾经道上混的架势。王鸮拿架装叉地说道:「啥货?拿出来看看。」

中年胖子立刻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只耐克旅游鞋,对我们说:「美国走私过来的,八百块一双,要吗?」

我们仨的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在我们眼里,所谓「黑货」就算不是毒品、军火,那也应该是伪钞、摇头丸之类的东西,你这死胖子整出几只破鞋,也敢说是「黑货」?而且这耐克一看就是秀水牌的,成本不超过八块钱,你跟我们要价八百,你当我们傻啊。款式还是九十年代的,白送都不要。

中年胖子见我们不想买,便在铁牧琛身边坐了下来,斯条慢理地说道:「你们最好一人买一双,对你们有好处,要不然下次就不是我来卖了。你们这帮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知道大三体育系的强哥吗?这批货都是他给你们这些孩子们准备的见面礼,你们要是不给强哥面子,那这鞋可就不止八百了。」

我们仨一听,立刻明白了,遇上校霸了。敲诈勒索新生财物,强买强卖,想不到重点大学也这么充满匪气。

我的脑子有点缺氧了,我看了看王鸮,王鸮也看了看我,我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对方的心声。我希望王鸮重出江湖,再亮一下他王氏砍人鸮的名头;而王鸮则希望我能强龙压倒地头蛇,把关东斧头薛的招牌在北京也开一家分店。

最终我俩都失望了……

至于铁牧琛更是坐如针毡、如芒在背,看样子几乎要大小便失禁了。我压根就没指望他,只希望他别给人跪下就行了,他要是跪下的话……那我和王鸮也会忍不住跟着跪的……

宿舍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了,中年胖子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我们。唉,完了,假混混遇上真流氓,看来这八百块钱是不花不行了。钱虽然不算什么,但这脸可掉老价了。我突然有点水土不服了,头晕尿急腿哆嗦,破财免灾吧,命总比面子重要啊。

「哥几个考虑的怎么样啊?你们也不差这八百块钱,以后强哥罩着你们,你们也能图个太平,隔壁的几个宿舍可都痛痛快快地买了,你们也快点行不?」中年胖子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王鸮笑了笑,递上一根香烟说道:「嘿哟,大哥,那个,你先抽根烟,咱,咱们这有话慢慢说,你卖这么多货也累了,先跟这儿歇会。」说着便探身给他点上了一根烟。

中年胖子满意地抽着烟,说道:「你是北京人啊?嗯,还是北京爷们识相。这样吧哥们儿,你来起个头,他们几个可能都吓怂了,你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中年胖子的话音刚落,忽然我看见一个烟头从我眼前飞过,打在了他身上。中年胖子立刻跳起身,把身上的烟头拍了下去,冲着我这边吼道:「干吗?找死啊?」

「死胖子,找死的人是你吧?」我身边的马户坚慢悠悠地站起来,把身上的T 恤衫脱了下来,露出了一身刺青和几条长长的疤痕。

中年胖子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横肉也飞走了。马户坚伸手从他床铺下抽出了一把西瓜刀,一脸凶相地走了过去。

「哥们儿,你想干什么?咱好说好商量。」中年胖子讪笑道。

「坐啊,坐下商量。」马户坚瞪着他继续逼近。

「呵呵,有话好说,哥们儿怎么称呼?」中年胖子继续后退。

「叫你们强哥来问我,死胖子,既然强哥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见面礼,那这把刀就送给他当回礼吧。你放心,这可是把好刀,不信你先替他试试。」中年胖子这时已被一张课桌挡住了退路,马户坚说完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往桌上一按,抬手一刀,剁了下去。

「哇啊啊啊啊……」刀刃劈进了桌了里,离中年胖子的手只有几公分。中年胖子吓得「哇哇」大叫,我们仨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小屁也不敢放一个。

马户坚松开中年胖子的手,一脸鄙视道:「滚!」

中年胖子立刻拿起自己的包,飞似地逃了。

等中年胖子走后,我们仨逐渐回过神来,一起围住了马户坚,对他刚才只身大战恐怖分子的英勇行为大加表彰,大赞他是深藏不露,同道中人。

马户坚笑了笑,告诉我们他不是什么黑社会,那身刺青是他的一位学美术的朋友昨天帮他画着玩的,没洗掉。那些疤痕是他小时候调皮翻人家院子,被墙头的碎玻璃划的。至于那把西瓜刀,是他买来防身用的。

同时他又告诉我们,他认识几个体育系的人,根本就没听过什么强哥,倒是听说这里每年都有人装黑社会吓唬新生。

说到这里我们仨顿时明白了,原来那个中年胖子才是我们的同道中人,跟我们一样也是一装逼的主儿。只是人家资历比我们深,把我们吓住了。想想刚才的表现真丢人,装了一辈子逼,让逼吓破了胆。

接下来我们也没什么兴趣再谈论黑社会了,闲扯了些别的,然后一起逛了逛校园,买了点生活用品。

晚上熄灯后,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睡了。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要知道,我家在道外,属东九区,而北京则是东八区,我的时差还没倒过来呢,睡不着啊。在这种时候我突然特别得想方芳,这一年来我几乎每晚都是搂着方芳入睡的,现在我孤身一人躺在小木板床上,怎么可能睡得着。

方芳的裸照和内衣也都留在家里了,没带过来,现在我手里只有一缕青丝,连她的味道都闻不痛快。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去宿舍的阳台给方芳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俩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和诉不完的相思之苦,我从没有这样子思念过一个活人,还真是距离产生思念啊。

打完电话后,马户坚走进了阳台。我看了看他说:「你也没睡啊?」

马户坚点头说:「嗯,你刚给女朋友打电话?」

我笑道:「算是吧。」

马户坚也笑了:「是不是没有女人搂着睡不着啊?」

我说:「是啊,虽说这天搂着女人睡觉很热,但现在真想再热一回。」

马户坚说:「哈哈,今晚是没机会了,明天泡妞去吧,这所学校里有的是美女。哎,你喝酒吗?」

我说:「哦?有酒?」

「有,我昨个儿买的。」马户坚转身进宿舍拿了几罐啤酒回来。

我俩喝着酒,较量了些泡妞,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马户坚对泡妞的见解让我十分钦佩,他有着自己的操屄哲学和理念。

他本人也是一名顶级泡妞高手,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包括他的老师、邻居的老婆、甚至他的表嫂、舅妈和小姨,他都玩过。他最喜欢玩的是人妻,这一点我俩观点一致,我俩都认为玩人妻最刺激,比玩那些青春少女过瘾多了。

马户坚还玩过群交,好几对男女一起玩,场面特别壮观。对于调教女人,他认为「公调」是最有效的调教方式。「公调」是SM术语,就是好几个男人一起玩弄一个女人。

「公调」对于打击一个女人的矜持有着显著效果,不管多么假正经的女人,只要玩过「公调」就都会彻底变成一个下贱放荡的淫妇,淫荡病毒会永远地留在她体内,一辈子都无法根除。

他还告诉我,泡妞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游戏,女人也是人,而且是智商很低的人,是人就会有欲望,你把她们当女神,她们就以为自己是女神,俯视着你;你把她们当母狗,她们就以为自己是母狗,跪舔着你;这就是女人。

马户坚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操十年屄的感觉。所以从那天起,我和马户坚便成了朋友,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然后,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月,我已经适应了北京的环境和大学生活。方芳每个周都会给我打一通电话,本来她是想每天都和我通电话的,但我觉得这样太烦,就让她一个月打一个,哪知一向对我千依百顺的方芳,这一次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折中了一下,让她一个星期打一个。

这两个月来,我也玩过许多美女,说实话,北京的美女实在是太好泡了,果屄之乡,不用泡都自个儿往上贴,但可惜的是没有一个比得上方芳。这人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玩惯了方芳那种极品大美女,现在再让我玩这些庸奶俗屄,实在是有点味同嚼蜡。

但不玩又不行,鸡巴憋得难受啊。所以对于这些美女,我称她们为「一次性骚屄」,玩个一两次就扔,图个新鲜就是了。

至于马户坚等人,我前面说过了,同住一个屋檐下,俩月就能识其本性。这话不假,谁有几斤几两现在已经很明朗了。王鸮和铁牧琛都是装逼的主儿,而马户坚才是真牛逼。他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我们的领袖,我们尊称他为「性交博学士」,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驴坚」。「驴」代表尺寸,「坚」代表硬度。

而王鸮,作为北京爷们,虽说长相猥琐,但能说会道,且出手阔绰,所以也泡过好几个女孩。我们几个人在相互混熟之后,曾依照他的相貌特征给他起了个外号,名叫「病山形」。

后来有一次,他和铁牧琛在看黄片时比赛打手枪,看谁是宿舍第一快枪手,我们发现他的鸡巴勃起时是弯的,好似带钩,所以就改叫他「勾子」。

至于铁牧琛,这个人是真的囊废,胆小怕事,又傻逼无能,虽说他也玩过女人,但那是花钱找的小姐,他至今都没交过女朋友,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在宿舍里看黄片撸鸡巴。

所以我给他起了一个外国名字:「鲁鲁基巴·刁斯」,但这个名字太长,不适合当外号,所以在给他起外号时,我们又另费了一番脑筋。

说起铁牧琛,他不光这个姓比较罕见,名字更是强悍,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想的。最初铁牧琛提倡我们叫他「一代天骄」,遭到我们大家一致反对。

王鸮说:「瞅你丫那操性,还弯弓射大雕?弯弹弓打家啾儿都没那准头。」随后王鸮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一代口交」,顺便又给他起了个全名:「勃起纸巾·铁牧琛」。

此名遭到铁牧琛同志的坚决抗议和强烈谴责,最后驴坚表态,他认为江湖好汉大多以生理特征为绰号,例如「赤发鬼」、「青面兽」什么的,铁牧琛的蛋蛋看上去挺大的,所以驴坚就给他起名叫「铁蛋」。这名字虽然听上去俗气,但铁牧琛倒是很激动,大赞驴坚慧眼识珠,扬他屌威,震他蛋名。于是,「铁蛋」便成了铁牧琛的外号。

至于我,大家是肯定不能叫我「关东斧头薛」的,但一时又想不出有调侃意义的外号,所以便暂时性地叫我「涛子」。

(接下来为了打字方便,就直接用外号来表示这几个人,马户坚——驴坚,王鸮——勾子,铁牧琛——铁蛋,请及时调整您的阅读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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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到了十一月的一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北京的冬天比东北暖和多了。我无聊地在宿舍里看书,驴坚在和他的小情人发短信聊天,铁蛋如往常一样在宿舍里看黄片。

忽然有人敲我们宿舍门,敲门声三下一顿。铁蛋立即起身跑到门前,说道:「平生不识武藤兰。」

「看遍AV也枉然。」门外立刻响起了勾子的声音。

铁蛋又说:「看遍AV三百部。」

勾子回道:「不会日语也会溜。」

铁蛋立刻把宿舍门打开,勾子从门外闪身进来,铁蛋热情地握住他的手,亲切地说:「同志,我可算等到你了!货到手了吗?」

勾子点头,说道:「嗯,这一批货全是高清无码的日本货,就是少了点,最近宿舍里严打,风声很紧,二狗那边存货不多。」勾子说着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纸包。

铁蛋看了看纸包说:「你来的时候没有人跟踪你吧?」

勾子说:「放心,我看了,周围没有可疑人员。」

铁蛋看了看勾子,忽然又说:「铁奶铜屄金钢臀。」

勾子回道:「珠睾玉屌水银精。」

铁蛋又说:「你妈骚屄很耐操。」

勾子又回:「还请兄弟屌留情。」

铁蛋接过了纸包,再次握住了勾子的手:「哎呀,同志,我又找到你了,果然是你啊。」

我在一旁看得有趣,忍不住问道:「你俩这是干啥啊?刚才不是对过暗号了吗?」

铁蛋说:「这叫二级密码,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宿管整容后潜伏进来的卧底。」

我笑道:「就为了抓你们私藏黄片,宿管就把自己整成勾子的模样,这牺牲也太大了吧,哈哈。」

勾子拉了铁蛋一下,说:「别废话了,咱们赶紧验验货,二狗说这些片儿都特给劲。」

铁蛋立即点头:「嗯,哟西,看片地噶或。」

然后他打开纸包拿出了包在里面的几张色情光盘,勾子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对铁蛋说道:「对了,刚收到消息,这个周的口令是『双截棍』。」

铁蛋点头:「哦。」

我好奇地问道:「什么双截棍啊?」

勾子撇撇嘴说:「这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对,你已经被我们排挤在外了,边缘化懂不。」铁蛋边说边把一张色情光盘放入电脑光驱,一部无码的日本片在电脑上播放了出来,勾子和铁蛋俩人全神贯注地欣赏了起来。

片子放到一半的时候,宿舍外的走廊上突然有人唱起周杰伦的《双截棍》,唱得声音很大,而且是一边跑一边唱:「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

勾子和铁蛋俩人同时站了起来,铁蛋看着勾子说:「怎么回事?口令这么快就用上了?是不是演习啊?」

勾子连忙关上了电脑,说道:「什么演习,麻利儿的。」

说完他俩人一起手忙脚乱地把他们的黄片和色情书刊都收拾起来,身手敏捷地藏进床底、桌角和墙缝里。过了没一会,只见宿管老师推门进来查宿舍了。原来那口令是这个作用啊。

宿管老师走后,我笑道:「瞧你俩那点出息,跟特务似的。」

勾子朝我竖了下中指,说:「靠,你丫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有那么多媳妇,哪会了解我们这些穷人阶级的饥渴。」

铁蛋跟着说:「就是啊,涛子,你要是仗义的话,你就教我们几招泡妞绝技吧。」

我说:「我哪有什么泡妞绝技,我那些媳妇都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其实泡妞之术在中国古时候就有了,西周末年,幽王为求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成为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泡妞案例,其泡妞成本至今无人能打破,绝对血本。

还有例如,司马相如泡卓文君,赵象泡步非烟,阮郁泡苏小小,这些全都是经典的泡妞案例。好好学学历史吧,读史可以明智,人类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历史里。」

「你丫能不能说点系统的。」勾子似乎来了兴致。

「系统的,有啊。」我想了想说道:「在元末明初之时,中国有学者提出了『潘驴邓小闲』理论,建立起了泡妞学最早期的系统框架,这也是世界上第一条泡妞定理,比欧洲早了六百年。

但是,这条理论是给西门庆那种人用的,要知道泡妞的最高境界是被妞泡,看看人家武松,看看人家燕青,人家就没泡妞,往那一站就有妞去泡他们。

所以,泡妞的绝技就是……没有绝技!」

「我靠!」勾子和铁蛋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一旁的驴坚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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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们吃完饭后,驴坚拍了拍我的肩,说:「涛子,咱们走。」

我说:「去哪?」

「操屄去。」驴坚刚一说完,勾子和铁蛋便精神振奋,一齐起身说道:「驴爷,我们也去。」

「可是屄不够啊。」驴坚笑着说。

他俩连忙说道:「没事,我俩在旁边看也成。」

驴坚摇了摇头,说道:「屄不愿意。」说完他拉着我就走了。

走出校门后,我问他:「咱俩到底干啥去?」

驴坚说:「当然是泡妞啊,不跟你开玩笑。」

然后他告诉我,他最近新泡上了一个美女,是个已婚少妇,身材超棒,人也特淫荡,这次他想带我一起玩那个美女,给那美女来个3P调教。

我问他为什么不带上勾子和铁蛋?驴坚说他俩还不够格,带过去的话人家美女恐怕不乐意,等以后再说。

然后他又告诉我,这个美女以前是做小姐的,后来挣了点钱就改行了,奋斗了几年之后,嫁给了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婚后因为过于寂寞,就偷偷做起了职业荡妇。

另外她出身塞北,体质绝佳,性情奔放,床术高超精妙,尤擅胡式骑射。声带柔韧,音域宽广,叫床声可高可低。高时,宛若晴空霹雳、猛虎啸山;低时,恰似娇风拂柳、燕语呢喃。且又为科班出身,专业技术强,吹含舔吸样样精通,并深谙青楼法则,恪守职业道德,服务周全,保勃保射,实乃民间妓尊。

驴坚的一番介绍听得我口水大流、鸡巴直硬,来北京后我还没玩过熟女呢,还是熟女的屄正宗啊。

随后,驴坚带我来到了一栋居民楼下。他让我先在楼下等他一会,那美女还不知道他又带了一个人来,他想先把那个美女的兴致挑起来后再叫我上去,以免美女不愿意。

于是我就在楼下等。可是没过一会,我隐约听到楼上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我心里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又等了好长时间,驴坚仍然没有出来叫我,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我的心也惶惶的,仿佛被一阵寒气笼罩。

终于,我忍受不了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慢慢走进了楼里,决定上去看个究竟。

我沿着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惨叫声越来越清晰。突然,我眼前一亮,有一户人家房门大开,我过去探头一看,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那间房子的客厅里有一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裸体女人,正坐在地上,面白如纸,浑身发抖,身下是一大滩水。

女人旁边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神情呆滞的男人,他的西装上沾有大量的血迹,手里握着一把长长的尖刀,刀上也沾满了血,黏稠的血液正从刀尖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他的脚边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捂着血淋淋的下身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这个男人正是驴坚。

我的大脑已经僵住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我想逃跑,可身体却吓得动不了。

这时驴坚也看到了我,他立即挣扎着向我喊道:「涛子……救我啊……」

看着驴坚那痛苦到扭曲狰狞的面孔,强烈的恐惧突然让我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啊」地大叫了一声,转身便连滚带爬地冲下了楼。

冲出大楼后,我继续在地上快速地爬行,我从没想到我爬的速度竟然也可以这么快,一直爬到马路上后,我看到周围的人都是站着走路的,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也会直立行走,于是我站起身向前跑,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反正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就是跑,不停地跑,不管东南西北,见路就跑。

我也不知道我跑了多少路,直到我累得实在跑不动了,才一头栽倒,躺在了在路边上。过往的行人匆匆而过,没有人在意我,最多只是在我身上扫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体力的透支让我的身体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有两位过路的好心人把我扶了起来,其中一个问我:「先生,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我没有理他,另一个焦急地说:「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药。」两人在我身上翻了一通,然后便急匆匆地走了。

我在路边坐了好一会,慢慢回过了神,感觉我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我的裤子湿了,还带着股骚味,可能是刚才吓尿了吧。我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我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过应该还在北京,我再能跑也不至于一口气冲出北京。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想还是先回学校再说吧。我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下车时一摸口袋,发现我的钱包和手机都没了,连手腕上的手表也没了,没办法只好把勾子从宿舍里喊下来,帮我付了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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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驴坚,他退学了,我也在宿舍里大病了一场。后来勾子告诉我驴坚的鸡巴被整个割下来了,虽然及时送到医院接上了,但没法再跟原装的比了。唉,也许,出来操,总是要还的。

砍伤他的那个男人是那个美女的老公,他察觉到自己老婆出轨后,就在那一天中午假装出门上班,然后躲在楼上一层,等驴坚来了之后,他就悄悄趴在门口偷听,听到他老婆的呻吟声后便冲进去捉奸,结果没想到他老婆不仅是出轨,还跟人玩变态的性游戏,男人一时受不了那刺激,就去厨房拿了把刀朝驴坚的鸡巴砍了下去。

现在那男人已投案自首,至于要判多少年就不得而知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说残就残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幸运还是不幸,第一次跟驴坚出去玩女人就碰上这种事情,真倒霉。不过我是够幸运的,幸好我没跟他上去,我要是上去了,估计我也会受伤,在那种情况下我的战斗力是负数。

这是我来北京后发生的第一件大事,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极深,让我在日后的泡妞中畏首畏尾、胆小如鼠,几乎不敢碰人妻了,直到工作后遇见了魅力不逊于方芳的女上司李美琳,这才让我因色而壮贼胆,冲破了心理障碍,开始重新享受人妻这种高品质的骚屄。这是后线章 又操故人屄

铁蛋问薛:子能操几屄?

薛子曰:薛涛操屄,多多益善。

铁蛋曰:孤亦何如?

薛子曰:尔不过半屄。

铁蛋曰:尼玛!老子还不如你?

薛子曰:涛为操之善,尔为撸之善,此乃天授,不可违也。

——摘自《薛涛野史·薛子答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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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我终于从驴坚事件的阴霾中走出来,继续我的泡妞生活,只是对人妻有点忌讳了。

后来在一次联谊会上,我认识了一位叫杨静的女孩。她是隔壁系的同级生,是一个漂亮可爱的短发女孩。性格活泼开朗,身材凸浮有致,乳房虽不及方芳,但也算得上是个小波霸了。可能是被她的率真所感染,我居然又想谈恋爱了。

于是,我没费什么劲便追上了她。我记得那时我经常带她去学校旁边的湖畔看星星和月亮。贫瘠荒凉的好处就是夜晚能看到星星。湖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荷塘月色。我俩牵手坐在草地上谈理想,谈人生,偶尔我会把手往夜空上胡乱一指,煞有介事地给她讲解星座。

看,那一片是仙女星座,那一片是处女星座,那一片是妓女星座……至于讲的对不对,这就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懂,只要有点浪漫气氛就行了,女孩子就喜欢这些。

每次杨静都会躺在我怀里被我说到睡着,起先我很佩服她的睡眠能力,坐着都能睡着。后来有点手痒了,就在她睡着后偷偷地摸她。

她的小身材还是蛮有手感的,不过我还不想操她,因为我有点舍不得,我想把这份纯洁的感觉多维持一会。

再后来,当我终于忍不住摸到她的小穴时,我发现她的小穴很湿,这种湿粘一下子便把我之前辛辛苦苦守护的纯洁全部毁掉了。

同时也让我醒悟过来了,女人都是骚货,就像男人都好色一样。色狼和骚货怎么可能产生美好的爱情,现代爱情就是海市蜃楼,水中捞月。看上去很美,但也只能看看而已,不真实,你触摸不到。我也真够傻的,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还相信这个时代有爱情。

我看了看指尖上的淫液,那淫骚的味道再度唤醒了我的兽欲。我二话不说便扒下她的衣服,压到了她身上。

她依然闭着眼睛装睡,我毫不客气地把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完事之后,我发现我的鸡巴上沾了一层血迹。看来又是一个处女,最烦处女了,跟个死尸一样地躺着,让我黑鸡巴进去,红鸡巴出来,真没劲。充气娃娃还会震动,会呻吟呢,处女连充气娃娃都不如。

那天之后,我俩便每天都在这片草地上做爱,她的肛门也被我开发出来了。后来我想试试她到底有多淫荡,便带了根绳子绑住她,然后用狗交式操她。结果她立刻变得特别兴奋,高潮来得极其猛烈,果然是个淫女。

而这样一来倒也激起了我的兴致,我开始对她实施各种性奴调教,把我所能想到的变态玩法全都用在她身上。

对她的调教和方芳不同,对方芳我还有些不舍,总觉得这是我的女人,不能玩得太狠;而对杨静则完全没有这种怜香惜玉,只想尽情地享受性虐的快感,甚至把莫名的怨气也发泄在她身上。

杨静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受虐的感觉,还任由我剃光了她的阴毛,拍下了她大量裸照以及我俩的性爱录像。

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驴坚跟我说过的「公调」,这个我还从没试过,现在正好拿杨静试一下,看看「公调」到底有多大威力。

于是我便跟勾子和铁蛋说了这件事,开始他俩还不信,以为我开玩笑。几天后,我便找了个机会,让他俩在湖边的小树林里等我,然后我带杨静过来,把她赤身裸体地绑好后,我就叫出了勾子和铁蛋。

他俩看到杨静后,又惊讶又兴奋,不过似乎还不太敢碰她。于是我便拨开杨静的小穴,向他俩展示,并给他俩讲解杨静身体的各项性能,就像炫耀一件玩具一样自豪。他俩也放心大胆地在杨静身上乱摸起来。

而杨静也在假装正经地挣扎,那挣扎让她看上去更淫荡了。我们三人玩了一会后,勾子说他想看女人尿sui(sui音同:「虽」),于是我就让杨静撒尿给他们看。杨静不肯尿,蹲在地上犯傻,铁蛋忍不住伸手捏她的阴蒂,勾子从烟盒里撕了张纸,卷成纸卷插进了杨静的尿道里。

没想到这招还挺管用,不一会她就尿了出来。随后我们三人开始轮流操她,杨静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紧跟着我们又给她来了个三洞齐插,这一下她彻底装不下去了,淫荡的一面完全暴露,疯了一样地淫叫着,高潮像水泵一样连喷不绝。

我们三人爽完后,勾子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感动地说:「涛哥,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今儿个你的大恩大德我和铁蛋永生不忘,我俩以后就跟你混了。」

铁蛋也对我感激万分,他提议道:「咱们仨不如结拜吧,就冲涛子这么讲义气,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勾子立刻赞同,说道:「成,就结拜吧,涛子,你的意思呢?」

我觉得有趣,便说:「行,那就结吧。」

于是我们三人简单地准备了一下,就地取材,拈纸巾为香,烧杨静的内裤为黄纸,平行跪成一排,一起跟着我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等三人:薛涛、王鸮、铁牧臻,今日在此拜为兄弟,有屄同操,有屌同撸;不求同时同分同秒硬,只求同时同分同秒射。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有违誓,天理不容!」

结拜完后,勾子年龄对大,是大哥,铁蛋排第二,我年龄最小排第三。我抓着勾子和铁蛋的手激动地叫道:「大哥!二哥!」勾子和铁蛋也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三弟!」在一旁刚刚缓过气来的杨静则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我们仨。晚上,我们又带着杨静去宾馆开了个房间,大玩了一晚上。

从这以后,杨静就变得更淫荡了,「公调」确实非常管用。后来我又通过各种途径认识了很多美女和少妇,调教好了就带来跟勾子和铁蛋分享,或者我自己和她们玩双飞、三飞、群飞。我此时的生活充满了激情,但激情之后却总是有些空虚,好像少了点什么。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到了放假。

************

飞机徐徐降落在家乡的机场上,走出机舱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啊,还是家乡的味道好啊,心旷神怡。

进入大厅后,我一眼就看到了来接我的方芳,她也一眼就看到了我,连蹦带跳地跑过来,芬芳的白玉兰香味瞬间唤醒了我熟悉的兽欲。

方芳抱住我踮起脚亲了我一下,甜蜜地说:「涛,你终于回来啦,人家好想你啊。」她胸前的那一对巨乳结实地顶在我身上。

我低头看着让我朝思暮想的方芳,看得出她特地尽心打扮了一番,脸上画着美丽的淡妆,比我这半年来回忆中的样子更漂亮。她的穿着仍然很简单,就是一件长身的红色羽绒服,雪白的粉颈上戴着皮项圈,脚上是我送给她的黑色皮靴,中间露出一小截光溜溜的玉腿。

我亲了亲她说:「老师,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啊。」

方芳开心地笑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一把将她的羽绒服扯开,羽绒服里什么都没穿,雪白丰满的胴体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肥硕坚挺的大乳房带动着乳头上的乳环一起朝我性感地抖动,她下身的阴毛已经长满了,阴蒂上的阴环也在阴毛丛中闪闪发亮。

方芳毫不在乎周围的人,她扭了扭腰肢娇声说道:「嘿嘿,人家想你嘛,所以把奶子都想大了。涛,你看,人家把奶子和屄都露出来了,你喜不喜欢呀?」

我忍不住伸手揉捏着那两团软肉,把脸深埋进去,舒服地说:「嗯,不错,老师你真淫荡啊,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啊。」

方芳轻声说:「嗯。涛,你想不想人家呀?」

「唔。」我在她的巨乳里点了点头,说:「想死我了,还是老师的大奶子好吃啊。」

「啊……喜欢你就吃个够吧。」方芳抱着我的头,很享受地说。

我又啃咬了几下后,给她把衣服穿好,说道:「咱们回家慢慢吃,你就穿了这一件衣服,不冷啊?」

方芳揽着我的脖子,撒娇道:「唔,人家一想起你就全身发烫,就是去了南极人家也不冷。嗯?涛,你好像又长高了,我都快亲不到你了,嘿嘿,你的大鸡巴也变大了,都顶着人家啦。」

我在北京这半年来确实又长高了一点,可能是换了水土的缘故吧,我现在已经是一米八五了,鸡巴没再长,不过好像又粗了一些。

我带着方芳回到我家里,家里跟我半年前离开时一样,不过现在因为身边多了个方芳,让家有了家的感觉。方芳虽然半年没有来过了,但她对这栋房子里的一切都依然熟悉。她帮我放好行李后,就去浴室放水,然后又问我饿不饿。

我没说话,搂着她坐到沙发上。方芳也没有再说话,很乖巧地躺在我怀里。我俩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好一会,我低头咀嚼着她的头发,说:「老师,你在想什么?」

方芳甜甜地笑了笑,说:「什么也没想,人家在听你的心。」

我说:「我的心这次又说什么?」

「嘿嘿,不告诉你。」方芳顽皮地笑了。

我一把将她的衣服扒光,抱着她淫笑道:「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它说要操死你这个大奶子淫妇,对不对?」

「呀啊,呵呵。」方芳娇笑道:「涛,你好棒哦,一下就猜出来啦。」

「哼哼,走吧宝贝,先洗个鸳鸯浴,然后看我怎么操死你。」说着我就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我俩在家里疯狂地做爱,一直做到天黑。还是和方芳做爱爽啊,半年都没有这么痛快过了,无论是身体还是默契程度,都是其他女人没法比的。

真是最美不过家乡女,最爽不过故乡屄啊。方芳也将积攒了半年的相思和欲望一并宣泄了出来。

天黑之后,因为她男人已经回来了,所以她不能留下来陪我过夜,只能白天来找我。之后的几天,我俩就天天在我家里做爱,每天都缠绵一整天。后来在我准备变着花样好好玩弄她的时候,却不小心出事了。

那一天,我突然想找点刺激,带她去她家里做爱。在她家的客厅里,我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绑得结结实实的,然后尽情地操她。谁知做到一半的时候,她男人突然回来了……

当时我立刻吓傻了,大鸡巴仍然留在方芳体内,连尿带射。驴坚的惨象也瞬间浮现在我眼前,现在的情景和当时太相似了。

方芳也吓傻了,做为一个没有经验的淫妇,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尖叫都忘了,只能和我一起傻傻地看着她男人,顺便筛糠一样地哆嗦自己。

她男人也傻了,站在房门口看着我们,一定是没想到会遇上这种情况。不过最终还是他先反应过来,吼了一声挥着拳头朝我冲了过来。

我全身被吓得一点力气都没了,眼睁睁地看着她男人冲过来,把拳头打在我脸上。我被他从沙发上打了下来,居然没感觉到疼,但身上还是没力气,软怏怏地躺到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任人宰割。

「啊啊,坏蛋!你住手啊!」一直没动静的方芳突然尖着嗓子吼了起来。

然后她「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了,要知道,方芳此时身上依然被绳子牢牢地绑着,不仅双手被反捆到背后,大腿和小腿也分别被弯折着绑在一起,仅有脚腕能活动,就像一只被定住的青蛙。

然而奇迹的是,她就只凭着脚腕,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动作非常干脆利落。(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试一试,蹲在沙发上绑住双腿,然后往下跳,看看能不能跳下去。我估计就算是武林高手可能也做不到,但方芳就是做到了,所以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方芳落地后,就那么蹲着,像个企鹅一样左摇右摆地朝她男人冲了过去,在她男人错愕之际,飞快地冲到他面前,然后一头撞在他的腿上。奇迹又出现了,这看似无力的一记头锥,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竟然把她男人给撞倒了!

「涛,你快跑啊!你快跑啊!」方芳一边跪趴在地上用头拱她男人,一边冲我喊道。

方芳的英勇表现给了我勇气,我全身瞬间充满了逃命的力量,一咬牙「蹭」地爬了起来,飞快地收拾起我的衣物。

而这时,她男人已经爬了起来,一把将方芳推到一边,抬腿朝我又是一脚,把我踹倒在地。紧跟着,是一连串无规则地组合暴揍,全招呼到了我身上。我刚刚爆发出的逃命力量又瞬间被打散了,我又蔫了。

绝望中,我看了一眼方芳,她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挣扎,像一只被翻过身子的大乌龟。唉,早知道我就不把她绑的这么紧了,这绳子干嘛质量这么好啊。

「啊啊啊啊……」暴揍依然在继续,她男人就像疯了一样,拳脚快得都打出武打片的音效了,疼痛很快就传遍了我酥软的身体,我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这时,方芳又一次地爆发了她的小宇宙,她直接在地上打着滚,滚到了我身前,像挡箭牌一样趴在我身上帮我抵挡她男人的拳脚。

我的勇气和力量又回来了,我迅速地将方芳抱起来,将她的挡箭牌之术发挥到极致,把她男人的攻击全部用方芳的身体挡住了。

她男人立即停住了手,我趁机将方芳当作暗器朝他掷了出去,趁他抱住方芳的时候,迅速抓起衣物往外跑,眼看着快到门口了,她男人一把丢下方芳,又追上来把我踹倒了。

我再一次绝望了,趴在地上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暴揍。

可是等了几秒后,该来的拳脚却没跟上来,身后只有她男人的吼声和骂声。我胆战心惊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方芳竟然死死地咬住了她男人的裤脚,让他没法冲过来继续打我。

我松了一口气,胡乱地抓起了衣服,终于逃了出去。

对不起了方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咱俩还不是夫妻,只是主奴,现在是你舍身护主的时候了。

我冲出楼道后,快速穿上了衣服,一口气跑到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飞快地逃回了家。

到家后,我仍是心有余悸,心跳得很厉害。刚才真是太险了,幸好我临危不乱,在紧要关头做了最有效的保命措施,要不然我恐怕小命不保啊。

不过现在我只是暂时脱险,这事估计还没完。方芳她男人肯定会让方芳带他来找我,到时候他还会跟我拼命的。

而方芳嘛,我在关键时刻把她抛弃了,她一定也很恨我吧。看来我以后不能再和她联络了,虽说舍弃这么完美的性奴隶确实让人心痛,但我不能不要命啊。留得鸡巴在,不怕没屄操。大丈夫何患无屄?茫茫人海,只要我带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虔诚地去寻找,一定能找到比方芳更完美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便匆匆地收拾了一下东西,买了张去海南的机票,我爸爸正在海南度假,本来他也叫我去的,但我为了操方芳所以没去,现在正好去海南投奔他,享受一下南国的温暖,为我压压惊。

至于方芳,我只能默默地对她说一句,抱歉了,这就是偷情,我们结束了。

(注意:薛涛是一个反面教材,各位男同胞们千万不要学习!!!另外啊,方芳在后面还会再次登场的,大家不要心急,方芳真的还会回来的。我知道大家一定很生气,可是没有办法啊,剧情需要,方芳必须离开一段时间,虽然在文中是好几年,但是在作品里也就是十几章的事,方芳一定会回来的,方芳的回归保证不会让大家失望,嘿嘿,大家不要生气啊。)


第32章 一片等待十三年的雪

青丝间,那一抹红

如曼珠沙华般绚烂

即使忘记了前世的名字

也没有忘记前世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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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到了四月,这一天我去中关村淘了好多黄片,都是日本SM级的。那天运气超好,连续接头了十几个黄片贩子,手里都有不重样SM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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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阅读:年轻一代的读者们可能不知道黄片在当时那个年代里的地位,无法体会那种买片时的喜悦心情。中关村其实应该算是被黄片贩子们振兴起来的,如果没有他们,中关村当时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的人流量。那时的中关村已是人流涌动,车水马龙,每天都有好多人来到这个大型的精神粮仓获取精神食粮。每十步就有一堆黄片贩子。据说如果一个广告牌砸到十个人,那么其中有五个就是卖黄片的,另外五个是买黄片的。

我记得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我走过一个路口时,路边一个坐在马扎子上晒太阳的老大爷突然朝我蹦出了一句:「小伙儿,要毛片不?」当时就把我感动哭了,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这位老大爷都这么大岁数了,却能与时俱进,继续散发自己的光和热,做一个永不生锈的电路元件,真是太让人感动了。于是我从他手里买了好多黄片,大热天的,老大爷卖黄片不容易啊,让他早点卖完早点回家吧。

后来随着时光的流逝、科技的发展,这个老行当也终于消失在历史长河里,成为了一代人永远的回忆。我觉得中关村不应该忘本,应该给黄片贩子们立一座雕像,以表彰他们为中关村的发展所付出的贡献。最好再选一个黄道吉日做为「黄片节」,在那一天号召众多黄片爱好者们一起在中关村各个街头兜售光碟,见人就问:「要毛片吗?游戏、软件、考研政治,要吗?」以纪念我们与中关村共同逝去的青春,大家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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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书归正传。我大采购了一番后,满载而归,站在回学校的公交车里,摸着鼓鼓的背包,享受着男人购物后的满足感。

车开到中途时,上来了一位背着书包的小女孩。她上车后便站到了我身旁,一阵很淡很纯说不上芳香但让人很舒服的味道飘了过来。

我低头看了看她,这个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左右,一脸稚嫩,但模样却特别漂亮,一打眼儿就是个美人胚子。

小巧可爱的瓜子脸,细长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美丽得像天上的星星,漆黑的瞳孔如婴儿般清澈,玲珑的小琼鼻顽皮地向上翘起,粉红色的小樱唇微微嘟起,俏皮可爱,嘴唇小而饱满,属于天生的口交嘴,乌黑的头发向后扎成马尾,露出秀美的额头。

她的头发上别着一朵带有红花的小发夹,那朵红花让我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柔情。她的身高大约一米五左右,身材因为穿着校服所以看不出来,不过估计也没怎么发育,毕竟还是小孩子。

她的皮肤非常白皙,她的白不同于方芳那种美玉般的白,而是像冰雪一样纯净的白,白得无暇,肤质也不像方芳那样白中透粉、水嫩润滑,而是晶莹剔透,透明到仿佛体内没有半滴血液,全身都是冰雪塑造的一样。站在她身边,就感觉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她净化了。

小女孩察觉到我一直在看她,便也抬头看了看我,和我目光接触后,瞬间羞红了脸,慌张地低下了头。

我暗自笑了笑,这种少女发春的表情我见得多了,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孩也会发春,她要是再长大点就好了,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女,至少相貌可以及得上方芳。

小女孩一直低着头站在我身边,车里有空座了她也不坐,依然站着。我心里暗自惋惜,这种单纯闷骚的女孩我要是想勾搭的话,一勾一个准,随便搭个讪就行了。但是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小了,我可没有恋童癖,虽说豆蔻梢头二月初,但我只喜欢成熟娇艳的鲜花,不喜欢花骨朵。不管她会开出芍药还是玫瑰,我都不可能花时间去等她开花。

小美眉,你命不好,晚生了几年,无福消受哥哥的大鸡巴,有缘的话,我们五年后再见吧,你要好好吃饭,好好长咪咪,知道吗。

车开到我们学校那一站后,我下了车,那个小女孩也下了车。我走进学校大门后,一回头发现小女孩也走了进来。

我站住了脚看她,她也站住了脚看我。我笑了笑,朝她走过去说道:「小妹妹,真巧啊,你是来找你姐姐的吗?我在车上就看你很面熟,没准我认识你姐姐呢。」

我心想她如果真有姐姐的话,那她姐姐应该也很漂亮吧。

小女孩猛地仰起头,脸红红地看着我,又慌乱地点头说道:「啊,是,是,我我……我……」稚嫩的小声音还挺好听的。

我无比亲和力地笑了笑,说:「哦,我是这所大学的学生,你姐姐叫什么?我带你去找她吧。」

小女孩点了点头,又猛地摇头:「不不,我,我不是来找姐姐的,我没姐姐诶。」

我有点失望:「那你找谁?」

「我找……我找……」小女孩张着小嘴四下张望,忽然向远处一指,说道:「啊,我找家教。」

我顺着她的小手看见了一个挂着「家教」牌子的人。「你要学什么科目?」

「学……学……学……学数学。」小女孩眨着大眼睛说道。

我说:「那我做你的家教好不好?数学是我的强项,我正好也有份社会实践的作业要做,我可以免费做你的家教,好不好啊?」

小女孩连忙点头:「好,好啊。」

我问道:「学小学数学?」

「嗯嗯。」小女孩点头。

「还是初中数学?」我又问道。

「嗯嗯。」小女孩继续点头。

「嗯?」我笑了。

「哦,都,都可以。」小女孩有些尴尬。

我说:「那你给我个地址吧,你看我什么时候去合适?」

小女孩从书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个地址,又仔细地看了看才郑重地交给我,然后我俩约定每个周日下午去她家辅导。

我看着纸条上的地址,说道:「行,周日下午我就过去。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洛雪儿,大哥哥你叫我小雪球就可以啦,大哥哥,我走啦,星期天你一定要来啊,我在家里等你,大哥哥再见。」小女孩说完就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洛雪儿……小雪球……我看着她远去的小背影,心想这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虽然她没有姐姐,但她妈妈应该也很漂亮吧,而且一定是个性感熟女,哈哈,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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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日下午,我按照地址找到了小雪球的家,她穿着一条红裙子在她家门口等我。她家里还挺豪华的,复式结构的房子,挺有钱的样子。

我进去后,见她家里除了她再没别人,便问道:「洛雪儿,你家里人呢?」

小雪球摇摇头说:「我家没人的,我爸妈都在美国。」

我问道:「你一个人生活?」

「我和我家的保姆一起过,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放她半天假的。大哥哥,你进来坐,你要喝点什么?」小雪球轻轻扯住我的袖子,带我去了她的卧室。

我说:「给我倒杯水就行了。」

小雪球说:「大哥哥,你别客气,我家里有好多饮料呢,我去给你倒杯咖啡吧。」

我说:「好,谢谢。」

小雪球立刻一溜小跑地出去端了一杯咖啡回来。看着她殷勤的小模样,我想起了方芳第一次来我家做家教时的情形,不过小雪球不会给我下药的。

我接过咖啡,说道:「洛雪儿,你家里……」

「大哥哥,你叫我小雪球好啦。」小雪球急忙提醒我。

我说:「小雪球?这是你的小名?」

小雪球点头道:「嗯,我出生的时候又白又圆,所以爸爸就给我起名叫小雪球。」

「哦,很可爱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样可爱。」随后我又跟她聊了点家常,这个小女孩似乎一点心机都没有,问啥答啥,很快她的家底就全被我套出来了。还给我看了她家的相册,照片上她妈妈确实很漂亮,小雪球整个就是她的翻版,看得我心驰神往,一定要跟小雪球搞好关系啊,这样才能有机会勾搭上她妈妈。

看完相册后,我看着小雪球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忍不住问道:「小雪球,你家里没大人在,你怎么也敢随随便便往家里带人?不怕遇上坏人啊?」

小雪球开心地笑道:「嘿嘿,我知道大哥哥不是坏人。」

我说:「你怎么知道?坏人脸上又没标记号。」

「我就是知道,就算,就算大哥哥你是坏人,那……小雪球也不怕。」小雪球说到最后有点扭捏起来,小脸又红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哈哈,你这么可爱,就算坏人也不舍得伤害你。」

那一天一下午的时间不知不觉地便过去了,我陪她玩了一下午,我都没想到跟一个小女孩在一起也会很快乐,这种快乐和平常不同,没有夹杂任何性刺激,纯粹是从心底产生的,让我的心里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甚至有点期待下一个周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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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到了周日,我再次去了小雪球家。在路上老远就看到小雪球趴在她家窗户上向我挥手,我看着她,忽然发觉似乎很久都没有人这样等待过我了。杨静她们向来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从来都是我等她,没有她等我。

走进小雪球家后,我拿出了一本小学数学习题集。这是我特意去书店买的,既然做了家庭教师,就多少要有点授课的样子,这样在遇上她父母时也好应付检查。

小雪球看到习题集后,难过地撅起小嘴:「大哥哥,这些题小雪球全都要做吗?」

我说:「当然,不做题咱们怎么上课。」

小雪球说:「先玩一会嘛。」

我说:「不行,一玩起来就没心情学习了,上次就玩了一下午,这次咱们要正八经上课了,上完课再玩。」

「哦,那好吧。」小雪球乖乖地坐到了书桌前,我从习题集里挑了几道题让她做。

我小学数学的底子还是很扎实的,教小雪球是没问题。

小雪球在习题集上写了几个数字后,忽然抬头问我:「大哥哥,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诧异道:「嗯,颜色?红色吧。」

小雪球扯了扯她身上的红裙子说:「是这种红色吗?」

我说:「嗯,就是这颜色,配在这种裙子上挺好看的。」

小雪球眼睛一亮:「大哥哥,你喜欢我穿这条裙子吗?」

我说:「嗯,穿在你身上很可爱。」

「我也很喜欢,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小雪球站起身朝我扭了扭小蛮腰,说道:「大哥哥,我还有好多裙子呢,我去穿给你看。」

「你等会。」我一把拉住她,「别想趁机逃课,好好做题。」

「哦,是你先说的裙子嘛。」小雪球又乖乖地坐回了椅子上,小声嘟囔着。

「嗯?」我看了她一眼。

小雪球连忙趴到习题上做冥思苦学状。我托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扶正,说道:「坐好了,别趴着。」

「嘻嘻。」小雪球笑嘻嘻地看着我,我把她的小脸扳过去说:「别看我,看题。」

她盯着习题看了几秒后,又抬头问道:「大哥哥,你最喜欢吃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吃豆腐啦。」说完我便觉得不妥,平日里跟杨静她们说俏皮话说惯了,一不留神忘了眼前说话的是个小女孩。

不过小雪球倒也没听明白我的话外之意,继续问道:「豆腐有好多种的,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随口敷衍道:「都喜欢,油炸的,什么样的都行。」

「哦,那零食呢?你喜欢吃果冻还是布丁?」小雪球眨着大眼睛问我。

我反问道:「果冻和布丁有区别吗?」

「有,有,有。」小雪球立刻来了精神,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脯,两颗圆圆鼓鼓的小乳房从衣服里隐隐现出,「从我多年吃零食的经验来分析,果冻和布丁无论是从外观、味道、口感,还是品质,都有好多好多的区别,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布丁比果冻好吃。」

我笑道:「就这区别?跟没说一样。」

「这样吧,大哥哥,我去把果冻和布丁都拿来给你尝尝你就知道啦。」小雪球又从椅子上跳起来,兴高采烈地说:「我家里有好多好吃的布丁呢,再配上橙汁……」

「哎!哎!哎!」我又拉住了她,说:「好嘛,你绕了一大圈还是想逃课。不行,题没做完什么也不许吃。」

小雪球撅着小嘴又坐下了,委屈地说:「人家想拿点东西给你吃嘛,你凶人家。」

我说:「哎,别来这套,赶紧做题。」

「哦,你又凶。」小雪球老老实实地拿起笔,又在习题集上磨蹭起来。没一会儿,她又问道:「大哥哥,你渴不渴啊?」

我说:「不渴。」

小雪球说:「我渴了。」

我说:「我去给你倒水。」

小雪球说:「我不要喝水,我要喝咖啡。」

我说:「小小年纪喝什么咖啡,喝水就行了。」

小雪球说:「我不小啦,过完生日我就十三岁了。」

我说:「行行,咖啡在哪,我去拿。」

「嘿嘿,我家没有现成的咖啡,我要喝现磨现煮的。大哥哥,我们一起煮咖啡吧。」小雪球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小模样。

我叹气道:「败给你了,你就这么不想做题啊?」

小雪球说:「也不是啦,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嘛。」

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现在才一点半啊。」

小雪球说:「我是青春期,长身体……」

我说:「好好好,那去吃布丁吧,咖啡就算了,你喝了晚上再睡不好觉,习题回头再做吧,要不然我成虐童了。」

小雪球小脸一昂:「胡说,我不是儿童,我是大人了。」

我说:「行,小雪球大人,咱用膳去。」

「起驾。」小雪球开心地搂住了我的胳膊。

我说:「什么起驾,还来劲了啊?」

小雪球说:「嘻嘻,那小雪球说谢主隆恩,好吗?」

我说:「嗯,这还差不多,走吧。」

小雪球带我去了客厅,然后她去厨房拿来了布丁橙汁等一大堆零食,我俩躺在沙发上,吃着布丁,说着话,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个快乐的下午。我发现和小雪球在一起时,就像跟方芳在一起一样,即使什么事都不干,就那么干坐着也是很快乐的。

晚上我回学校后,抱着杨静在我宿舍里狠狠地操了一顿,弥补了小雪球无法满足我的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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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杨静昨晚被我操大发了,还在熟睡。勾子和铁蛋昨晚趴在电脑前玩了一通宵的网络游戏,忙着打什么沙巴克,对我和杨静的激情表演充耳不闻,现在他俩也在蒙头大睡。

我洗漱一番,准备去校外的饭馆里买饭吃。走到校门口时,忽然听到背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大哥哥,大哥哥……」

我扭头一看,小雪球正蹦蹦跳跳地朝我跑过来,她手里捧着一个保温的小饭盒。「大哥哥,嘿嘿,我找到你了。」

我有些惊讶地说:「小雪球,你怎么来了?」

小雪球说:「我来给你送好吃的,是你最喜欢吃的。」

我满是疑惑地说:「哦,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过来的?现在不用上学了?」

小雪球说:「我坐车来的啊,现在是午休时间,不上课啦。」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从校门口出来?」

小雪球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刚到这里就看见你了。」

我说:「你可真行,要是我今天没出来,你怎么办?找得到我吗?不是白跑一趟啊。」

小雪球说:「不会的,我来了就一定会见到你的,怎么会找不到你呢。大哥哥,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吃。」小雪球把她手里的小饭盒递给了我。

我接过饭盒说:「那别在这儿站着了,走我带你找地方坐。」

我转身带她朝最近的一个小花园走去,小雪球抓着我的衣角跟在我身后。我掂了掂手里的饭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呀?」

小雪球甜甜地一笑:「嘿嘿,你猜呀。」

我和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我说:「布丁?」

小雪球摇头:「不对。」

我说:「那猜不出来了。」

小雪球说:「你打开看看吧。」

我打开饭盒,一股油炸的香味溢了出来,小饭盒里整整齐齐地放了好几块油炸豆腐。我昨天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她居然当真了。

小雪球拿出一双小筷子递给我,说:「大哥哥,这是我做的,你尝尝。」

我说:「你做的?你会做饭?」

小雪球点头:「嗯,妈妈出国前教过我。」

我尝了一块,有点凉,但味道还可以。小雪球满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点点头说:「不错,很好吃,你什么时候做的?」

「今天早晨。」小雪球开心地说。

我说:「不错嘛,没炸糊,盐也放的正好,看不出我们小雪球这么贤惠。」

「嘿嘿,炸糊的都被我扔掉了……啊……」小雪球说完就意识到说漏嘴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她那可爱的小模样逗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发现她白皙的小手背上有一个红色的小斑点,在雪白的皮肤上特别显眼。

我抓过她的小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小雪球连忙把手抽了回去,藏到身后,扭捏着说:「没,没什么啦。」

我说:「拿过来我看看,是不是让油烫伤了?」

小雪球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我说:「不许说谎。」

「嘿嘿,没事的,不小心烫了一下……没事的,大哥哥,嘿嘿……小雪球不疼。」小雪球扭着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

我说:「拿出来我看看,烫伤了就要抹点药,要不然就落下疤了。走,去我宿舍抹点药。」

小雪球的小脸红得更厉害了,「没,没,没事,我,我去医务室上过药了,来的时候刚洗干净。大哥哥,你先吃东西吧,都,都凉了。」

我松开她的手说:「那好吧,回去记得抹药,你也没吃饭吧?」

小雪球摇摇头说:「没关系,大哥哥,小雪球不饿。」

我说:「你客气啥啊,走,我带你下馆子去,咱俩不能干吃这点炸豆腐,总得找点东西就着吧。」

我说着便盖上饭盒,带她去了校外的一家饭馆。我又点了些饭菜,我俩一起饱餐了一顿,把那一饭盒炸豆腐也分吃光了。

吃完饭后,我俩走出饭馆,我看了看时间说道:「小雪球,你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下午的课。」

小雪球点头说:「嗯,大哥哥,我明天还做给你吃好不好?」

「哎,别了。」我摆了摆手说:「你万一再被油澎到脸上那就麻烦了,而且这儿车这么乱,多危险啊,等以后再说吧。」

小雪球点头说:「哦,好,大哥哥,那我回去啦,你想吃的时候一定要和小雪球说啊,还有星期天……」

「老公……」这时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闯进来,打断了小雪球的话。

我顺着声音一转头,只见杨静一个猛子扑到我身上,揽着我的脖子用力亲了我一下,腻声说:「老公,你去哪了?我好想你啊,吃饭了没有?下午咱们去哪玩啊?」

我被杨静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弄的很尴尬,她把我搂得很紧,推都推不开。

而小雪球看到这一幕后,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我,两条小胳膊把饭盒紧紧地抱在怀里。

杨静扭头看了小雪球一眼,又继续示威似的狂亲着我,「么么么么」的,连声音都特别响。

小雪球慢慢后退了几步,眼泪开始在大眼睛里打转。我刚想对她说点什么,她就「哇」的一声,哭着跑了,一直跑到路边钻进了一辆待客的出租车里。

出租车很快就开走了,杨静松开了我的脖子,得意地大笑了起来。我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啥啊?来这添什么乱。」

杨静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那个小姑娘是谁呀?好可爱啊。涛子,你真厉害,从六岁到六十老幼通吃啊,那么小的小朋友你也忍心下手,玩可是要坐牢的。」

我看着小雪球离去的方向,悻悻道:「你瞎说什么,谁玩啊。」

杨静把手伸到我眼前晃了晃说:「别看了,人早走了,连烟都散了。哎,我搅了你的好事,你惩罚我一下吧。走啦,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恋童癖呀?」杨静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走了。

随后几天,我脑子里总是惦记着小雪球,和杨静以及别的女人做爱时也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熬到星期天,我又去了小雪球家。毕竟我还惦记着她妈妈,她是唯一的线,可不能断了。

走到小雪球家楼下后,我抬头朝楼上看了看。小雪球房间的窗帘拉上了,小雪球躲在窗帘后面,从窗户的一角钻出一个小脑袋,偷偷地看着我。

我敲开门后,小雪球低着头把我带进房间里。她今天的打扮和平时不同,穿的衣裙很漂亮,像是专为节日准备的,头发也整齐地披散着。

我拿出习题集说道:「小雪球,今天咱们要好好做题了,不可以偷懒啊。」

小雪球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打开习题集开始做题。我坐到她身边看了看,发现她根本没有好好做题,而是在上面写了「大哥哥是大坏蛋」这七个字,还在旁边画了一个猪头。

我无奈道:「小雪球,你不好好做题,乱写什么呀?」

谁知小雪球突然把手里的笔一摔,小嘴一撇,大声说道:「我不会做!我不会做啦!」

说完她就起身跑进了卫生间里,把她自己锁在里面。我走过去喊了她两声,只听见她在里面喊道:「你走啊,我不想见到你。」

我心想,至于吗?现在的孩子也太早熟了吧,这么小就少女怀春,还学大人吃醋。

于是我想了想便说道:「好吧,那我走了,以后也不再来了,再见。」

说完,我转身走到大门口,把房门打开,用力关上,然后迅速躲到门旁的屏风后面,从缝隙里向外窥视。

小雪球听到关门声后,立刻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她站在关闭的大门前傻傻地看了几秒,又大哭了起来。

我等她哭了一会后,悄悄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叫了她一声:「小雪球。」

小雪球立刻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向我,挂满泪珠的小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喜悦之情。她快速地抹了一把眼泪,一下子便扑进了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又大哭了起来。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好啦,乖,别哭了,我这不是没走吗,再哭我可真的走了。」

小雪球连忙抹了抹眼泪,抬头抽泣着说道:「大哥哥,小雪球知道错了……你……你不要讨厌我啊……」

我笑道:「怎么会呢,你这么可爱,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以后要好好听话,知道吗?」

小雪球用力点头:「嗯,小雪球一定好好听话,不惹大哥哥生气。」

我摸着她的小脑袋又哄了她一会,然后说:「好了,不哭了,去把脸洗洗,咱们接着上课。」

「嗯。」小雪球点头,乖乖地往卫生间走,半路又忽然转身道:「大哥哥,你别走啊。」

「我不走。」我边说边走到书桌前坐下。

小雪球洗完脸后,回到桌前把习题集上她乱写乱画的东西用橡皮擦干净,专心地做起了习题。不一会,我布置的所有习题都做完了,我检查了一下,全部正确。

我非常满意地点头说道:「嗯,你看,只要肯用心做,很快就做完了,是不是?」

「嗯。」小雪球把两只小手放在膝盖上,很乖巧地坐着。她低着头,小嘴嚅嗫了几下,小脸红红地说道:「大哥哥,你的女朋友,女朋友……很漂亮……」

我说:「女朋友?哦,你说杨静啊,她不是我女朋友。」

「啊?不是?」小雪球猛地抬起头,「不是那她为什么亲你?她还搂你的脖子,她还叫你……叫你那个……」小雪球说到最后咬着小嘴唇又低下了头。

我耸了耸肩膀说:「亲我的女人太多了,我也没办法啊,防不胜防,如果这都算女朋友的话,那我岂不是有很多女朋友了。」

「嗯,大哥哥你那么帅,就是有很多女朋友,也是……也是……很可以的,嘿嘿。」小雪球又笑了起来。

看到她笑,我的心里也放松了,我也笑道:「哈,你小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帅啊?」

「我不是小孩子!」小雪球突然提高了声音,几乎要吼起来了。「我十三岁了,我是大人了,甘罗十二岁就能当宰相,我比他还大半岁呢。」小雪球攥着小拳头,大眼睛里又溢出了泪水。

「嗯,对对对,我们小雪球已经是大人了。瞧我,又乱说。」我连忙握着她的小手哄她。

小雪球吸了吸鼻子说:「大哥哥,我真的已经是大人了。」

我说:「嗯,我知道,小雪球是大人。」

小雪球又说:「大哥哥,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说:「没有啊。」

小雪球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说:「这个嘛,活泼可爱听话的……」

小雪球说:「年龄呢?没有限制吗?」

我说:「嗯,没有限制。」

小雪球说:「哦,那个,大哥哥……」

我说:「嗯?」

小雪球很认真地说:「小雪球真的是大人了,小雪球已经长大了,你不要不相信啊。」

我笑道:「嗯,我相信啊。」

小雪球说:「不,你还是不相信。」

我说:「我真的相信。」

小雪球咬着嘴唇没再说话,她的大眼睛转了几圈,然后指着我身上的短衫说道:「大哥哥,你的衣服脏了,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我会洗衣服。」

我的短衫刚才被她哭湿了,上面还有一小片泪痕。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也不脏,不碍事。」

「洗洗嘛,用洗衣机很快就洗好了,洗完我再给你熨一熨,这些事小雪球都会做的。」小雪球摇着我的手撒娇道。

我说:「洗了我穿什么,我身上就这一件衣服。」

小雪球说:「没事,有甩干机,很快就干了,我给你找替换的衣服。」

我招架不住小雪球的软磨硬泡,只好把短衫脱了下来。小雪球把我的短衫放进洗衣机里,然后又找出了一件男式衬衫,递给我说:「大哥哥,你穿这件吧,这件是新的,一次也没穿过。」

「好,谢谢。」我接过刚要穿,小雪球忽然说道:「咦,大哥哥,你身上有痣啊?」

我说:「有啊,怎么了?」

小雪球说:「我身上就没有。」

我说:「不可能吧,人身上都有痣的。」

「真的,我身上一个都没有,不信你看。」她说着就背过身去,把上衣脱光了。